“本公子说过了,要换马车没问题,但是要马车里这些棉被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司徒歌这人的性子还算是比较正直,只是因为自小受了他娘的迫害,对女的也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更何况这两个女人一来就要直接占了整辆马车,她们这是商量吗?明摆着就是要强占,对于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还有好脸色。
“亏你是司徒宰相家的公子,难道连几床棉被都舍不得想让两个弱女子?”李蛮瞪着司徒歌,那眼神赤裸裸的透出,对他的不屑。
要是平常,她肯定不敢这样跟宰相家的人呛声的,可是现在在成为耀风药师院的身份里有些晕头跟自傲,总觉得自己将来必会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所以对司徒歌也就没什么惧怕了。
司徒歌嘲弄的笑了笑:“宰相家的人怎么了,就算宰相肚里能撑船,那也是我老爹的事情,等本少爷什么时候当上了宰相你再来说这番话不迟。还是那句话,车可以换,棉被。。。一床不给!”想拿司徒家说事,白痴!
说完也不管两女的表情,拉着看戏的不渝便上了马车。
车门“嘣”的一声关上。
慕容春倒是想劝劝司徒歌,不就是棉被嘛,分给她们几床就是!
不过这两女也确实够自私独树一帜的,就算是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吧,这样理所应当的口气,是他。。。。估计也不愿。
说了句:“上马车”。他便自顾上了马。
钱碧儿跟李蛮面色不甘,恨恨的瞪了一眼马车,踢着脚爬上自己的马车。
这一段小插曲,让整段路程有些沉闷。
不渝悠哉的靠在马车上看着书,司徒歌没书可看,无聊的紧,便缠着不渝说着说那。
不渝一个白眼过去,才让他安生了一点,百无聊赖的看起窗外的景色。
二人都没提晨起的那一茬,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会成为司徒歌的谈资。
一路未停,午间各自在马车里啃了些干粮,直到夜漆黑不见五指,才赶到下一个休憩的地方。
一放好帐篷,慕容春便消失了。
小半盏茶的时间,就见到他扛一头野猪踏步走来。
这一晚,他们吃了香香的一顿野猪肉。
就连不苟言笑的水红芍都赞了几句慕容春的手艺。
至于钱碧儿跟李蛮则是不时怒瞪着司徒歌跟不渝二人。
而且晚间,竟然打起了水红芍的主意,想她帮着出面说说。
水红芍见过的人何止千百,怎么可能中这两个丫头的计。
虽说只是棉被这样的小事情,可她也断然不会去做这个出头鸟。
司徒歌是慕容春的徒弟,他都不说什么她干嘛要去?
再说,那个不渝她看着就是喜欢不起来,也不想跟他多打交道。
一路上,钱碧儿最后知道无望,也就不下折腾了,拿出了比较厚实的一些衣物垫着就算了。
至于李蛮虽然有样学样的也垫点,但想到软乎乎的棉被,总觉得天差地别。
见着不渝跟司徒歌时便一直冷嘲热讽。
看的慕容春跟水红芍十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