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闭着眼睛,任凭那双手游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当那双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胸前时,余洋道:“讨厌,你就是一只永远都得不到满足的饿狼。”
身后的人依然没有发出一点响动,几秒钟后,余洋感到脖子上有一丝凉气,她一睁开眼睛,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正对着她,余洋还没有来得及叫救命,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如果你敢出声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身后的人松开了手,余洋这时才看到,一个蒙着黑色口罩的年轻人站在昏暗的光线里,而此人并不是易明。
余洋羞愧难当,但很快她就慢慢的冷静下来,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身体,在这过程中易明一定会被惊动,到时就能脱离危险,她干脆敞开手臂,并且还故意抛下了几个妩媚的姿态。
对方果然骂了一声,“骚娘们,”便心急火燎的脱下衣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余洋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这一招果真像是一副摧情剂,蒙面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了,他像一只贪婪的饿狼一样扑上去,在余洋的身上开始疯狂的亲吻。
蒙面人只顾贪欢,没有想过房间里还另有其人,因为余洋为了制造动静,在蒙面人亲吻的过程中,不停的发出呻吟声,而这种响声足以能传到卧室里,易明听到动静后,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便掏出一直隐藏在他衣兜里的手枪,蹑手蹑脚的朝洗澡间走去。
易明透过玻璃门,看到一个黑影正在对余洋亲吻,不由的火冒三丈,然而洗澡间的门却被蒙面人反锁着,乘着易明开门的时候,蒙面人突然箍住余洋,并让她穿上衣服,易明撞开门拿着枪对着蒙面人道:“你想干什么?”
蒙面人把匕首狠狠的抵在余洋的脖子上,“你要是敢开枪,我就立即捅死她,看谁的速度快。”
易明阴沉沉的道:“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蒙面人道:“你已经失去了救自己心爱的人一次机会了,难道还想在失去第二次机会吗,你如果开枪,那么这个爱你的女人就会立即死去,和你心爱的谢莞儿一样,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倒在血泊里,却无能为力。”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易明仿佛又看到了那束剌眼的白光和汽车呼啸的声音,接着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易明,救救我,”易明寻声望去,谢莞儿血肉模糊的被压在汽车的下面,易明惊慌失措的看着血泊中的谢莞儿,没有任何动作,他的内心在不断的挣扎,徘徊,因为他如果送谢莞儿去医院的话,就会耽误他去北京深造的机会,如果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那他就在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因为凡是被选去深造的人,都是日后被提拔为领导的对象,他犹豫不决了片刻,拔通了120,易明永远都无法忘怀当谢莞儿抬上救护车的刹那,她虚弱无力的向他抻出一只手,似乎在向他和这个世界告别。
第二天易明在上海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谢莞儿失血过多经抢救无效身亡,并且医生故意强调,如果早送来或许她还有救。
易明的头痛开始发作,眼前的蒙面人和余洋转眼变成了两个幻影,他在嘲笑,她在哭泣,这一次的头痛比之前任何一次发作都要严重,易明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抽搐着,蒙面人冷泠的笑了两声,拽着余洋大摇大摆的从易明身边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