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洋把浩哥迎进了屋,探出头朝四周望了几眼,“没有人盯上你吧,”秦海洋一脸疑惑的问。
浩哥道:“我包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在高速路口下的车,从庄家地里一直绕道进城的,绝对没有人发现。”
秦海洋先是让浩哥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给了倒了杯红酒,浩哥道:“不知秦总这次招我回来让是办什么事儿。”
秦海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浩哥,“我要你除掉这个人,这是十万现金,你先拿着用,也算是给你的定金,事成之后,我在给你两百万让你远走高飞,永远不回安康。”
浩哥拿着相片看了一眼,一时愣了,“马骏义回安康了?”
秦海洋道:“不光回到了安康,而且我还差点丧命在他的枪口之下,我已经让柱子去打探他的下落了,只要一有消息,你就立即动手,他们都是饭桶,这件事还只有你能办成。”
浩哥将相片和钱揣进衣兜里,“好,我干,秦总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之后秦海洋把浩哥安排在他的地下车库里,“你就暂时先在那里委曲一晚,明天我会让柱子给你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是车库钥匙。”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浩哥一直住在郊外的一个山洞里,直到三天后,也就是马骏义被杀害的前一天零晨六点左右,柱子找到浩哥,把马骏义在与县河交界处一个偏僻的小诊所里的地址告诉了浩哥,让他尽快找个时机把他干掉,柱子又拿出一把枪递给浩哥,“事成之后,把枪给扔掉。”
纷纷扬扬的大雪没完没了的飘着,一个面容邋遢,身穿破乱军用大衣的中年男子来到繁华的大街上,他先是四周瞟了几眼,见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便拦下车扬长而去。
在县河与安康交界处的一个小诊所里,马骏义将身旁的尸体拖到一个角落里,就在两天前,这具尸体还为他的伤口换过新药,但他却在老医生为他换药之后将他杀害,因为老医生在那天傍晚乘他睡着之际,悄悄地溜出去打电话报警,其实马骏义并没有真正的进入睡眠状态,当老医生还没有来得及拔通电话的时候,门口一个黑洞洞的枪对准了他,马骏义抓住他的头发就往后院里拖拽,“老东西,你他妈是你自己找死,”马骏义胡乱的拿出一件厚棉袄包住老医生的头,随即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枪声,老医生应声倒在了地上,为了让自己能在这里多疗养几天不露出破绽,他洗掉地上的血,把老医生抬到床上,一眼看上去就像是老医生熟睡了似的,在之后的两天他一直与这具尸体同睡。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他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必须得离开这里,可在这个空矿的荒郊野外,外面又在下着大雪,他一时不知该去往何处,于是他便下定决心,既然拿不到钱,那就让秦海洋和他一起完蛋,他拿出那包****和小茉莉香精油瓶走到诊所的外面,拔通了110。
但就在此时,诊所外面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马骏义还没有拔完最后一个号码时,一声单调的枪声划破了沉闷的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