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两人静静相拥。步丘峻懒洋洋的靠坐在床上,水逸清趴在他胸口,修长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圈圈画着圆圈。
“丘峻,和你商量个事吧!”水逸清抬起头看着步丘峻的脸说道。
“嗯?什么事?”步丘峻微微睁开眼皮,看她说的挺正式的样子,笑着说道。
水逸清扭了扭身子,说道:“过年陪我回山东老家一趟可以吗?小妹的死,给我父母打击很大,他们愈发着急我的婚事了,我想可以的话,把我们的事定下来,让他们可以……可以放心。”
步丘峻一个机灵,这是要见岳父岳母的节奏了,拒绝肯定不行,可真陪她回去,这她老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过来对自己评头论足,想想就头疼,左右为难之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水逸清见他沉默不语,轻轻一叹:“你不想去见?好吧,现在就见父母确实有点太快了,我理解你。”
美人在怀里软语相求,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步丘峻连忙说道:“没有,没有!不就是陪你见父母吗,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再说了,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你只要一句话,我也一个眉头都不皱。”
水逸清伸出纤指轻轻戳了他一下,嗔道:“你呀,就满嘴好听的,和吃了蜜似的。”
步丘峻诡诡祟祟地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嘴里吃了什么,你该知道啊,刚才我吃……哎呀,好好好,你别掐了,我不说了!”
水逸清掐着他胸膛的肌肉,红着脸嗔道:“你再说,再说,我掐死你!”
两人嘻嘻哈哈地又打闹了一阵,水逸清才正色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哈!君子一言,不许抵赖。”
“不抵赖,不抵赖!陪小清回老家见岳父母喽。唉,小清你说说,要是你父母对我不满意,拿棍子把我赶出来怎么办?”步丘峻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
水逸清满不在乎地说道:“赶出来就赶出来喽,这说明你表现实在太差劲了,唉,丘峻,你只能认命啦?”
“啊?我真的就那么差劲啊!”步丘峻沮丧地说道。
水逸清咯咯娇笑,趴在他身上把脸贴近他赤~裸的胸膛上,认认真真地说道:“俺家小丘峻最棒了,谁也不能说你差劲,他们都要夸你有才,都要叫你步有才!”
“步……步有才?”步丘峻歪歪嘴,“这也太难听了吧?”
水逸清咯咯一笑,突然跳起来小女孩似的大叫道:“起来起来,快起来,起来去洗澡啦!”才刚蹦了两下,一股异样感觉从下体传来,水逸清虽然不是小女孩了,可毕竟是刚破瓜,又怎能没有一点感觉呢?水逸清红着脸踢了一脚步丘峻,嗔道:“你这个臭家伙……喂喂,你这什么表情,你看什么呐?”
原来水逸清这么一低头才发现步丘峻在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裸体。
水逸清刚才这么一跳,春光乍泄之下,胸口的小白兔也随着主人一起上跳下窜,步丘峻顿时直了眼睛:“小清……小清,刚才没摸出来,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的……”
“啊?你个臭流氓,不许看不许看!”
“哈哈哈!”
两人一起洗了澡,然后又把刚才没吃完的饭补上,激情过后是午夜浅酌的温馨,那股幸福之感在两人之间流转。
水逸清的眉稍嘴唇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左手托着下巴微笑着步丘峻。
步丘峻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你怎么不吃了,我自己一个人吃多没劲啊!”
“哦哦,我吃,嘿嘿。”水逸清手上夹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可眼睛却离不开步丘峻。
步丘峻冲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笑,“小清,你不快点吃,过一会儿咱们梅开二度或者梅花三弄,你可别体力不支啊。”
“你……你,你个流氓!”水逸清红着脸不依了,“什么梅开二度,梅花三弄,啐,你个臭家伙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吃过晚饭,都已经快午夜零点了,步丘峻嘴上讨些便宜,可真实干起来,一是忙了一天确实有点太乏了,二是考虑水逸清初经人事,于是两人静静相拥,安稳的渡过了下半夜。
第二天早上,步丘峻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几点了,身边佳人已不在了。
“小清,小清?”步丘峻叫了两声,没见有人回答,看了一下表都八点多了,既然已经起晚了,步丘峻干脆重新躺回去不起了。他的生物钟一项很准的,或许是昨晚过于劳累,今天竟然一觉到了现在。
“喂?懒虫,你还不打算起床啊?”步丘峻刚要打算睡个回笼觉,不知什么时候水逸清已经掐腰站在了床前,她似乎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穿了个步丘峻的白衬衫,不是很合身,正是这不大合身的衬衫更能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衬衫下凸凹有致的身材分毫毕现。衬衫的下摆遮住了短裤,只露出雪白的双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步丘峻虽说昨夜才刚刚和她云雨一番,可现在看到她这诱人姿态,再加上早上是****旺盛的时候,下面的小兄弟又雄纠纠气昂昂地大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水逸清红着脸啐了一口。
“看过是看过,可一辈子也看不够啊!”步丘峻哈哈一笑,又把拦腰抱起仍在床上。
水逸静惊呼道:“啊!你这个臭家伙要干嘛?我刚刚洗完澡,别闹别闹!”
“昨晚上说好的梅开二度呢,不行,现在正好补上。”
“啊!耍流氓啦!”
步丘峻翻身挺枪,再战江湖。
“叮铃铃”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水逸清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停停停,停一下!我……我好像听到有声音……啊……你……这个臭家伙,让……让你停一下嘛!”
步丘峻又狠狠耸动了几下,同样气喘吁吁:“哪有……哪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你听错了……”
“不不不,确实有声音,好像……好像是我的手机?对对,就是我的手机响了!”水逸清侧头仔细听了一会儿,“我放手机的包包在客厅里,你……你帮我拿过来……”
步丘峻不情愿的又向前挺了挺,苦着脸说道:“小清……你……你这个时候让我停下?这不是杀了我吗?”
水逸清噗嗤一笑,揽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冤家,今天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由得你折腾,行了吧!”
步丘峻大喜,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步丘峻赤条条地跑到客厅,拿过她的手机一看,笑道:“是禽兽打过来的,你要接吗?”
“秦老师?他找我干嘛?唉,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肯定是有活了,接吧。”
水逸清嘴里的这位秦老师,本名秦寿,是水逸清的研究生导师,留美博士,国内顶尖心理咨询师。别看他的名字叫秦寿,可和禽兽一点儿不沾边。五十岁上下,知识渊博且和蔼可亲的一位学者,水逸清读研究生时,对水逸清在心理学上的天赋赞赏有加。水逸清研究生毕业后,和秦寿一直保持着联系,两人还经常一起探讨过彼此遇到的心理学课题。对水逸清来说,秦寿即是良师又是益友。
“秦老师,你好!”水逸清坐直上半身,接通了电话。
步丘峻在躺在她身边,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水逸清红着脸打掉他摸向自己双腿之间的手。
“嗯?是吗?竟然有这种事?”不知道秦寿在那边说了什么,水逸清皱起了眉头,语气渐渐严肃起来,“老师你是说,这个病人你也解决不了?老师,你都解决不了的我的问题,我恐怕也不行。”
“那……那好吧,我尽力而为,那行你安排我什么时候和病人见面。好的,好的,那行,到时在联系。老师,再见!”水逸清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机。
步丘峻看她挂了电话,轻轻一笑:“怎么?禽兽又给你派任务了?”
秦寿在研究院任教的同时自己开了一家心理咨询机构,说是机构其实就秦寿自己一人。由于他的名头实在太响,找他做心理治疗的人着实不少。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特殊的,秦寿自己处理不了的病人,他就会打电话给水逸清,两人共同寻找解决方案。
水逸清点了点头说道:“秦老师说,他今天接诊了一个特殊的病人,究竟怎么个特殊法,在电话里他也没说清楚。总之,他让我过去看看。”
步丘峻的研究生导师虽然不是秦寿,可毕竟在同一所研究院,所以步丘峻认识他。
步丘峻当下就不满意了,嚷嚷道:“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凭什么扔给你啊?再说了,他的天价接诊费可没分给你一分钱,不行,不能去!”
水逸清吻了吻他的额头,无奈地说道:“他毕竟是我的老师啊,读研究生时也对我照顾有加,我要是不去也显得太小气了吧!乖,我去去就回来,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估计也没辙,去一趟就当给他个面子吧。”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
步丘峻哼道:“好吧,不过就算我答应,也有人不答应啊!”
“有人不答应?”水逸清奇怪地说道,“谁不答应啊?”
步丘峻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笑道:“它不答应啊!刚才你不是说,今天由得它吗?你看,它不满意了吧!”
水逸清触电似的猛地缩了回来,红着脸嗔道:“你……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步丘峻猛地把她重新按倒在床,笑道:“刚才没做完的总得做完吧。做完再去,至于禽兽那边,先晾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