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建省提起姜致远,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在整个东南沿海,姜致远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谁人不知道那个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闯社会但后来却敛起数十亿家产的神话,姜致远就是这个神话的缔造者。他一手建立的致远集团,横跨房地产、金融、建材、保险、能源等领域,可以说致远集团的触须已经深入了整个福建的方方面面。有人开玩笑的说过,姜致远一跺脚,福建省都会颤三颤。
事业上姜致远是个成功的商人,在家里他又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十四年前,正是事业最艰难的时期,可偏偏糟糠之妻又突染白血病,姜致远公司家里两头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妻子三年。妻子最终还是去世了,可是姜致远已经感动了包括儿子在内的所有人。
第二年姜致远续弦,对此儿子都双手赞成,父亲为母亲做了太多,现在他也应该为自己做点什么。新婚妻子在当年就为他又生下了小女儿,此时姜致远刚刚43岁。43岁对一个男人来说,正是金子一样闪光的年龄。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儿子又勤奋上进,现在又添一女儿,人生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姜致远豪情万丈,感觉这天底下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
直到有一天,姜致远突然发现,有一件事无论他多么富有,他也做不到——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衰老。这一天是女儿十周岁生日,生日party之后,女儿骑在爸爸脖子上转圈圈,嘴里咯咯娇笑:“骑大马,骑大马……”
这是父女俩的保留节目,十年来一直如此。可是这次,姜致远从来没有过的吃力,肩头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大了,变得自己就要背不动了,心跳不由得阵阵加速。突然,一个趔趄,姜致远连着肩头的女儿一起摔了下去,幸亏儿子就在身边,一把接住了女儿。女儿没事,姜致远却重重摔在了地上。
儿子大惊失色赶紧过来,问候道:“爸爸,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救护车?”
姜致远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站起来说道:“没事,我就是一个不小心。”说完后,还挤出一丝笑容对女儿说道:“我的小宝贝,没吓着你了吧,来,我们继续骑大马。”
女儿又重新露出如花的笑脸,伸出双手就要去抱爸爸,儿子却抢先一步把妹妹抱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宝贝,爸爸老了,今后哥哥陪你骑大马好吗?”
儿子这句话声音不大,可对姜致远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老了,他呆呆的萎顿在那里,“我老了?我真的老了吗?”脸如败灰,双手微微颤抖。
儿子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过来说:“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致远缓缓推开儿子,轻轻笑道:“我没事,就是今天有点累了,我去歇会儿,你不用管我,照看好妹妹。”说着慢慢向书房走去,平日里腰板挺直的姜致远这一刻不自觉得佝偻了下去。
从那天起,姜致远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小女儿还如往常一样整日缠着他喊:“爸爸,爸爸。”女儿紧致光滑的肌肤,稚嫩的脸庞,这一切都好像在提醒姜致远:“你老了!”
不知怎么搞的,他开始羡慕儿子,羡慕他阳光挺拔的身体,羡慕他好像使不完的精力。甚至他开始羡慕女儿,羡慕女儿才十岁,羡慕属于她的世界才刚刚开始。甚至有时候,姜致远会情不自禁的去想,终于一天自己会更加衰老,会老得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儿子和女儿会继承自己的家产,他们会逐渐忘了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自己会像是毫无利用的垃圾一样被遗忘被丢弃。
姜致远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可是他却禁不住的去想。
直到七个多月前的某一天,岭南,月色朦胧。姜致远和一个生意上合作伙伴谈完一笔生意后,那人神秘的一笑,附在姜致远耳边小声低语道:“姜总,月色朦胧有新货,要不要试试?很嫩的!”
要是往日,姜致远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可是那人最后那句“很嫩的”却一遍遍在脑中回响,这一刻他竟然想起女儿,姜致远真想给自己一耳光,可是他脑中确实是女儿那小小的躯体。
姜致远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那人以为他默许了,嘿嘿笑了几声,站起来对服务员低声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女子被领进了包厢,正确的说是两个女孩。尽管包厢灯光有点昏暗,可是姜致远还是看得分明,这两个女孩最多十二三岁,只比女儿稍大……又想到了女儿,一股强烈的罪恶感仿佛要把姜致远撕碎。
这一刻他沉沦了。小小的胴体在他身下扭曲滚动,被他折来叠去,他甚至不知道这女孩到底长得什么样,他只记得小女孩仿佛一直在哭。可是这一切都模模糊糊,理智的灵魂出窍了,躯体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狠狠撕扯着女孩胸前还刚刚发育的蓓蕾,扭扯着这青春的胴体。这一刻,他觉得不是个已过半百的老头子,他重新焕发青春,他在女孩身上找了重新年轻的快感。
第二天醒来时,那个小女孩还在昏睡,她脸上仍然挂着泪痕,床单上点点飘红,小小躯体上全是青肿的淤痕。
姜致远呆呆坐了好久,他后悔,后悔自己做出这禽兽不如的事情,昨天晚上发泄的时候,他甚至不其然的把身下的人想象成了亲生女儿,姜致远为自己的行为和想法感到羞耻。
回到家后,他甚至不敢面对家人的目光,当女儿娇笑着跑上前时,他犹如触电一般的甩开她,姜致远感觉自己不配有这么个女儿,甚至不配为人。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别想再关上。一个月的后某一天,姜致远独自驾驶一辆奥迪车,没有任何意识的甚至是机械的又来到了月色朦胧,当又一个小女孩在他身下接受蹂躏时,只有这时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是年轻的。他像是一个瘾君子,疯狂的去追求那虚无飘渺的一瞬间快感,第二天醒后,他会后悔会痛哭流涕,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还会来下次。
姜致远不知道,那些女孩儿是怎么来的,他也不知道他发泄欲望之后,那些女孩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他不想去管,他只知道这每个女孩都有落红,她们都是处女。月色朦胧的老板闫伟知道他的身份,也摸清了他这特殊的癖好,为姜致远提供了一间长期包间,每个月在这个包间都会有一个小女孩。那些女孩有时是清醒的,也有时是昏迷的,对此姜致远不在乎,饥饿的野兽不会在乎猎物是死是活,只在乎是否可以填饱肚子。
闫伟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女孩,事后是如何善后的,姜致远都不知道,可是姜致远知道这样下去迟早出事。他甚至有点期待着尽快出事,“我控制不了自己,那么就让法律让那冰冷的铁窗来替我控制吧!”姜致远甚至幻想着,自己一身囚服站在法庭上,看着妻女悲痛欲绝的表情,看着法官对自己的审判。他害怕这一天,却又在期待着这一天。
终于,他等到了这一天。水逸静大出血而死,警方介入调查,那一天晚上姜致远就在月色朦胧,他静静地坐在包厢里等待,等待下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就会冲进来,给他戴上冰冷的手铐。他知道那个小女孩的死,他不负主要责任,有人在事后又轮奸了她,那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是轮奸的话,那么自己也是第一个上的。
姜致远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却是毫发无损。闫伟搞定了一切。
这一个月,他忏悔祈祷,甚至想到了死。可是,欲望能战胜一切,这一天他又不受控制的拨通了闫伟的电话。
“姜总啊,你知道自从上次事发之后,警察查的越来越紧,三天两头向兄弟地盘上跑。生意不好做啊!”闫伟一如那市侩精明的语调。
“三百万。”姜致远平静地说道,闫伟的盘算他清楚。
“好嘞!姜总您放心,我闫伟办事历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小羊羔好弄,可是地方不能在兄弟地盘了,上次之后警察盯得紧,我不敢顶风而上啊!”
“人备好,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好的,好的!和姜总做生意就是爽快!那明日我就把羊羔备好,哈哈,等着姜总开光!”闫伟猥琐的笑声隔着电话传来,姜致远感觉一阵恶心。
闫伟确实有几分能耐,姜致远的奥迪车驶入岭南后,他口中的“羊羔”就送到了。这次这个小女孩似乎更小,正确的说都不能算女孩,只能称为女童。姜致远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个还梳着双丫辫的小女孩,她怯怯的坐在后座上,一动不敢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尽管这已经是第八个女孩了,可前面几次姜致远都是黑暗中摸索发泄,他甚至不知道女孩到底长什么样,这还是姜致远第一次细细观察自己的猎物。
“你叫什么名字?”姜致远这一刻又想到了女儿,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
小女孩怯怯地答道:“我叫张洁洁。”
“几岁啦?”
“十岁了。”
姜致远喃喃自语:“和女儿一般大。”姜致远多么希望此刻自己能像个慈祥的长辈那样,带这个小女孩去吃肯德基,去坐过山车,去逛商场买新衣服,把小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后送还给她的父母。
可是,另一幅画面又跃上脑海。小女孩白嫩嫩的小小躯体安静的躺在床上,胸前的小小蓓蕾才刚刚冒芽,浅草芳处的娟娟小溪里,甚至没长出一根杂草。就是这样稚嫩的躯体,可以认他施为。姜致远的喉头上下移动了几下,魔鬼终于还是又战胜了天使。
“你……你,你知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吗?”
小女孩怯怯地说道:“闫老板说让我听伯伯的,伯伯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