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现在大批官兵敲锣打鼓大搞宣传。
“皇上有旨,招兽医一名救治天狐,如有能力者可来揭皇榜,如能医治好天狐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
即使现在是夜晚,奖励一出,顿时轰动整个凤阳国。
原是黑灯乌夜,百姓都在大骂官兵大半夜搞这个,现在听到宣传内容,立马唧唧歪歪,邻居隔壁都在讨论。
“听说皇上的天狐病了,现在到处寻找兽医给她治病。”
“那奖励是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这么大本钱皇上还真舍得。”
“是啊,皇上对那小天狐可真好,为了救她居然在大半夜宣传这个,可见那天狐得的定是急症。”
“咦!看你说的头头是道,要不去揭皇榜得了,能治好天狐可是能赏万两黄金与千亩良田,这些东西够你挥霍几辈子的了。”
“你可别害我,没听说那些太医都治不好吗,更何况是我这小大夫,而且现在他们可都被皇上关入大牢里,要我去了治不好没准也得进去吃牢饭,我还是过我的小日子的好。”
“是啊,皇上对那天狐还真不一般啊,为了她一条兽命,居然把所有太医都打入天牢,还要在明天午时处斩,这整整得赔上多少条人命啊。”
“……”
百姓们议论着阮惜受伤一事,当然,他们认为的是生病,得了急症。
但在百姓的议论中却隐隐透露出小东西是害死那太医的罪魁祸首,心中有小小的不平!
但这也难怪,可以说那些太医如果被砍头了,阮惜也的确有责任,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只是现在她处于昏迷当中,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知道,那她还会继续昏迷么?就她那为了渡化别人而使自己重伤的心性,她会让绝天辰滥杀无辜么?
一不起眼的小客栈中,那老者听到消息摸了摸胡须,感慨了一声……
“皇榜我来揭。”
皇宫里。
“你们都下去。”绝天辰把所有的宫女都退下。
他把琉璃碗带到金椒殿中,因为等下小家伙可能要运法,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而他自己则完全不在那个范围,因为它是他养的!它的一切他的要知道!所以毫不避讳。
从那些禁书中他得知妖的修炼与人的修行有很大的不同,并且也知道小家伙要化为人形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他心里还是很渴望,渴望它能化形!渴望它能成为她……
“小东西,朕帮你把琉璃碗拿来了,你可以自己疗伤吗?”抚摸着阮惜柔顺的狐毛,此时眼里满是担心。
绝天辰不是修仙者,自然也不懂那些灵力的运用,他无法运用什么灵力之类的替小家伙疗伤,现在一切都只能依靠它自己,只是现在阮惜根本无法吸收琉璃碗的灵力为自己所用,只能靠它起到一点滋润身体的作用。
绝天辰把琉璃碗放到阮惜身边,但看到的是小家伙依旧毫无反应,他的心里顿时也有了一个念头:要是自己也懂修行的话,那是不是可以更好的保护小东西了,不会再向今晚这样无计可施?
就是这个念头,他才踏上那条路……
琉璃碗被温泉底部的灵脉润养得很好,充盈的灵气充斥着整个龙床,但阮惜现在没法吸收,只能单单地滋润身体。
那琉璃碗的灵性似乎比以前强了很多,绝天辰看到了一个更加奇趣的画面。
只见床边的那淡淡发光的小碗子自己在慢慢移动,自己在靠近小家伙的心脏部位,接着琉璃碗的光芒就更加强盛了,绝天辰惊奇地看到那些光芒都聚集在小家伙的胸膛。
这是琉璃碗牺牲掉自己的灵力为阮惜疗伤,因为它与阮惜相处了一个多月,对于小家伙身上的气味很熟悉,也许现在是感觉到它伙伴的气息很微弱,才主动把自己的灵力给对方的吧,因为灵智善未全部打开,所以就只是单纯得想救对方!
没多一会,琉璃碗停止了输送灵力,因为它现在自己也要修行,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的就是伙伴的内部器官,把内部的筋脉也大致梳理了一遍,减少阮惜身体的苦痛,这也是它现在唯一能做的。
晕迷中的阮惜感觉身体有一股暖流经过,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干枯的小河突然有一股小流流入,滋润着身体的每一处,缓解了身上的不适!
眼皮跳动了两下,似有清醒来的趋势。
当然这没能错过时刻看着它的绝天辰,因为能看到那琉璃碗的灵力渗入到小东西的身体,他也不是普通人!
要是普通人能看到那修行之人才能看到的灵力吗?
“小东西,你好点了吗?”
得到琉璃碗灵力滋养的阮惜当然不再那么虚弱,毕竟那琉璃碗的灵力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而且还是主动进入她身体,自然不用多加炼化就很容易被她吸收了。
得到纯净灵力化得的妖力,体内那些损伤十分严重的筋脉得到纾解,阮惜也就不用继续受大折磨了。
看着那小东西貌似有醒来的趋势,绝天辰一乐,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因为他知道至少小东西现在是安全的,也就可以安心地等那老头来做全面的治疗了。
阮惜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就见自己那讨债的在面前,心想,他现在会不会把自己丢出去?毕竟自己前脚刚说听他的话,后脚就不顾他自己跑去对付那蛇妖,想想他发怒的样子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这落入绝天辰眼里却以为是它冷,二话不说就直接小心地抱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