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恨趴在地上,喉咙喊得嘶哑,突然急怒攻心,生生吐出几口血来。
而那钳制果儿的男人,却已经伸手一把撕开了她的襟口。而她身上的衣物早被强制催大的身体撑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
他撕那一下,就几乎让她整件上衣飘到地上当破布。
果儿这才注意到自己瞬间长大的身体,********,女性的第二性征都发育完成——而她,在发育完成的同时,就要和少女生活挥手告别么?
心“怦怦”地疯跳。嘴里结结巴巴的:“凤凤凤,凤大哥,凤大爷,你大人大量,你你你,有话咱们好好说,不要,不要这么刺激。先先先,先起来吧。”果儿觉得自己完全混乱了。
凤倾武没有去听死刑犯临死前的求饶,反正她的身子,他要定了。
果儿正绝望地准备尖叫以示心中不甘——突然听到一声敲门响,小二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邪,小的进来收拾收拾。”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响,缓缓推开——果儿惊恐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凤倾武,他他他,怎么还不走?难道真的要让人来围观他们叠罗汉?
凤倾武细长的凤眼俯视着身下满头冷汗的少女,缓缓抬起身子,一只手撑在她颈边,一只手轻轻刮过她脸颊,触手一片湿滑。果儿眼越瞪越大,他终于轻笑一声:“是我的,先放过你。”然后消失。
果儿大松口气。
同一时刻,那边小二姐已经把门推到可以看到房内情况的宽度,望了进来,果儿忙翻了个身,背对门口,压了压嗓门:“给我去找两套衣服来。”
小二姐看一眼那背对自己的曼妙女体,又看一眼趴地上吐血的无恨,忙低了头退出去。关上门。听门一响。果儿一下就爬起来,身体长高了不少,有点不太习惯,她踉踉跄跄走到无恨身边,跌跪下去。正要伸手去扶,手臂上突然一热,果儿看去,又是左手臂的那个位置,一只金红色九翎环华丽丽地扣在那里—
果儿差点晕过去。几度深呼吸,告示自己要忍。这丫叉的要是受刺激了又来对她那啥可就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无恨眼睁睁看着伸到面前的小手又缩了回去,眼眸里一黯。薄唇抿了抿,没有再吭声,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站直身体的时候脚步一个踉跄,又跌坐到地上。
果儿手伸了又缩,不知如何是好。
他慢慢埋下头,双手捂住脸,藏住自己灰暗的神色。
果儿在一旁团团转。
可是臂上的九翎环虎视眈眈,她都不敢妄动一下。
“我没事。”无恨的声音从手掌里传出来,其中苦涩的味道只有自己明白。
看到她痛得在地上打滚,他却只能在一边无力旁观,那种汹涌而上,溢满心扉的疼痛,陌生而清晰,让他无法忽视。
看她瞬间被催大,又……
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他也想说,那么嚣张地站在她前面,说:“觊觎我女人!杀!”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他的身体是脏的,既没有力量,也没用智慧。
果儿,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已经感觉到了疼痛,怎么办?怎么办?
“小邪,您要的衣服都拿来了,小的还给您准备了热水沐浴。”门口响起声音,果儿去开了门,这小二姐还真体贴,鉴于她刚才也算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对这小二姐的好感又上升几分。果儿摸出一枚金叶子,接过衣服的同时递过去。
“呐,不用找了。”
小二姐惊喜地裂开嘴笑,乐不可支地招呼后面的人到隔间里倒水。
一群人忙忙呼呼一阵出去,果儿不管臂上灼热,将无恨扶到一个小隔间里,帮他放好衣服。便自己进了另一个隔间。草草两下扯掉身上的破布,套上一件兜衣,慢慢倾到水面。
平静的水面上倒映出的影像,是一个看来十六七八的少女。细眉大眼,尖尖下巴,鼻子小巧可爱。是一张娇弱美丽的容颜,偏像她那个便宜爹爹。就这个世界的审美来说,偏男性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身高终于没有二等残废,托她那便宜娘亲的福,果儿比了比自己的额头,心里估摸着,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
这样,还算得上高挑。不至于完全被人误以为是“弱男子”……
无力的叹口气,正要直起腰,却突然觉得背上一沉,腰上多了一只手臂。像裹着天鹅绒的铁块,坚韧而丝滑。是那个凤倾武!果儿骇了一跳,想转过身。可后面的人显然不愿意。
果儿只能维持着微微前倾的姿势,两手撑在浴桶边缘。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没穿衣服!虽然早料到他可能会冒出来,但还是抱了点侥幸的心思——可是这家伙。
果儿已经无力咒骂了。
“你能不能放了我先?”果儿放软声音,侧侧脑袋,可怜兮兮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凤倾武倾身,身下少女只着一件薄薄的兜衣,白皙圆润的肩头瑟缩着,两只葱白小手握在浴桶边上,侧过来的半张脸娇弱可人,水汪汪的眼眸欲语还休,她却是个女人!
还没见过这么娇柔的东大陆女人!而且!没本钱还想学人三心二意!
凤倾武心情不爽了。一口咬在果儿肩上,牙齿用力磨,“咯吱咯吱”的响。
果儿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你他NND属狗的呀!不要咬!不要咬!好痛好痛啊!”果儿惨叫,却刻意压低了声音,怕隔间的无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