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们才五岁能干出什么好事?
可还是好羞噢,嗳,要是真的洞房就好了。
端木阳从木筒出来,穿上了中衣,来到了玉质牙床前,看着裹成一团的小人,嘴唇忍不住勾了起来。
扯开被,就钻了进去。
小小感觉自已被个小身子搂住了,忍不住回身抱住了他。
“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小小一阵不高兴。
“我,我都这么睡的呀!”端木阳一阵无奈。
“你不知道夫妻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吗?”小小循循善诱。
“那个。”端木阳又想起了小小的一双乱摸的手,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什么这个、那个。”小小一身光溜溜,某人却穿戴整齐,不是显得她太色了吗?
气死了!
小小边想边脱起了端木阳的中衣。
“不要、不要吗、小小别这样。”端木阳只能发出小猫似抗拒的声音。
“哈哈哈,太爽了。”小小一边得意,一边想着,上辈子还没有拨过谁的衣服呢,这辈子倒是开了先河,呵呵!
斯图亚特把小小带去了端木阳的房间,便离开了,某没良心的色女,直接无视它的存在。
嗳,真是气死老鼠了。
斯图亚特想着刚才被一群女孩追打的情景,就忍不住哆嗦,妈呀,女人真是可怕的东西!
你打又不能使劲打,怕打坏了,可不打,就只能自己受罪了,我的鼠生啊!竟被一群异类给摧残,都是那个高麦莹小娘皮!
斯图亚特来到石林,在关雎的豪华鸟窝里,找到了神雕。
“关小弟,你老大我被欺负了呀!”斯图亚特一见关雎就开始哭诉,虽然没有流下老鼠的眼泪,但极度悲伤的声音足可以震惊面前的这只傻鸟。
“斯图老大,谁敢欺负你,我帮你出气,这天星门可是我的地盘,谁跟你过不去,我就把他当鸟食。”关雎一副苦大仇深。
“是被一群小娘皮,不过,到是不用把她们吃了,怎么说她们也是你的徒子徒孙,我可不想你为难。”斯图亚特作出理解状。
“这个,他们即然是我的徒子徒孙,就该尊敬老大你呀,怎么可以让你受委屈,怎么着也要让他们得到处罚。”关雎思睹了一阵,觉得杀天星门的人,好像真是不妥,要是被主人知道了,那他肯定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知道一种药,可以把别人变成你的奴隶吗,只要不听话,就可以惩罚她的那种?”斯图亚特终于说出了它的初衷。它觉得如果真有这种药,那高麦莹小娘皮落到老大小小手上,一定很是精彩。
“不知道,我去问一下好了。”关雎说着就要出洞去。
“喂,你这就出去了?难道你那些个徒子徒孙都能听的懂你说话?”斯图亚特看着关雎一阵惊讶。
“哪里听的懂,他们简直笨死了,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还是不明白。”关雎挥动着一双大翅膀,说出了令斯图亚特无语的一句话。
真是鼠不可与鸟语,水平不是一个档次。
“那你现在去,怎么问?”斯图亚特皱眉问到。
“烦死了,每次跟那些个家伙说话都气死我,总是摆出一堆堆东西问我是不是要这个、那个。我这要是去,说不定又哪以前一样,又要被一群花花绿绿的东西烦死。”
“嗳,祖宗能做到你这份上,也够悲哀的,你没听说过一种勾通方式吗?”
“什么?”
斯图亚特一阵恨铁不成钢状:“想你应该从来没学习过,一定是一只没有文化的文盲傻鸟!”
“文盲?什么是文盲?”关雎一阵头大。
“亏你活了几千几万年了,还不如我这个一岁的神鼠。告诉你,做老鼠要做一只有文化的老鼠,当鸟类也应该当一只自强不息有学问的新鸟类,你去帮我弄些笔墨纸砚来。”斯图亚特一阵吩咐,可苦了关雎不明白什么是笔墨纸砚。
斯图亚特一阵无奈,跳到关雎的肩上,指着路,在内门转了起来。
内门中人一见到关雎立刻行大礼,烦的关雎直叫唤:“别挡着路,谁让你们行礼了,不知道挡站祖宗的路是一大罪状吗?”
关雎叫的欢,可是没人听的懂啊,甚至有人直接去通知宗主,说很少从石林出来的圣兽来到了内门。
宗主高岩立即点起宗门信号灯。
宗门信号灯,是一颗十米直径的七彩夜明珠,平时都被封着,如遇大事需内门所有人集合,才可打开。而开此灯者,只有二人有资格,一是大长老,一是宗主。
宗主高岩整理好仪容,带着兴奋的心情赶到了关雎所在地。他可是在儿时目睹过圣兽的圣容,已经50年了,50年没有见过圣兽了,当年圣兽独斗七大门派,保全天星门那种壮景,每每想起就是激动不已。
圣兽是所有天星门人当之无愧的偶像。
可是关雎呢?它只要在天星门一般都在石林,而石林是天星门禁地,如果不是小小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乱跑,是不允许任何人来石林的。
石林本就是一处密地,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这石林也是有古怪的,它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整个天星门里,它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所以石林是流动的。
古怪的是自从小小无意中进了石林后,石林仿佛安家似的定在了一个地方,仿佛是为小小停留般,这都是后话,现在小小自是不知。
关雎在石林也不是不想出去,可它只要一出去,就被那些个个子矮小的家伙整的快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