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合看见王柏林,便知道自己糟了。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
王柏林一把扯掉胡合的面巾:“你的身形还用的着面巾吗?从我看见你那一刻起就知道是你……”
胡合吓的跪在地上:“公子侥命,求公子看在大公子的面上,放了奴才吧……”
胡合不开口还好,可一开口,便注定了他必死的下场。
王柏林冷冷的看着他:“怪不得,我做什么事情,都会遇到或多或少的阻碍。我一直怀疑其他公子有人埋伏在我身边。可我一直找不到人。真没想到会是你这个胖子。你还真是会伪装……”
胡合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自己的处境更是糟蹋,心里一横,飞身便要逃。
王柏林哪里会让他逃走。
几个来回便擒住了他,顺手便封住了他的仙力。
王柏林哧笑的看着胡合。开玩笑,一个等级的差距,可不是摆着看的。
绿海遗地边缘。
关雎气呼呼的站在透明屏障前。
这个该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竟无法进去。
关雎得知小小的所在,便日夜兼程的赶往绿海遗地。终于到了,却进不去。
直脑筋的关雎只顾着对屏障一顿乱轰,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屏障还在,似乎它只是一只疯了的大鸟罢了。
突然关雎看到一个像是乞丐的骷髅似的人类。
关雎直接抓起这人,放在鸟眼之前,细细的观看。
被抓住的人类惊的四肢乱挥。语不成声的说:“大……大……大人……饶……饶、饶命……”
关雎也不废话:“说,怎么进去。不然我立刻吃了你个鸟人……”
被抓住的人类,看着眼前说自已是鸟人的鸟人,颤颤巍巍的说:“令……令牌……”
关雎终于明白原来进去需要令牌,那还不简单,扔一个就行。
关雎于是耐心的等在绿海遗地之外,就看谁比较倒霉,落在这只老鸟的铁爪下。
关雎拿出王佐送的水晶法器,寻找着小小的身影,可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烦燥,一个身怀令牌的绿海遗地之人便出现在了关雎的视线内。
关雎二话不说,来到那人身前,便是一把抢过。
被抢之人正是当初把小小与斯图亚特带进绿海遗地的洪爷。
洪爷微眯着眼看着关雎,自从他进入元婴期至今,还没有一人胆敢如此对他。
这只大鸟从面上看,与自已实力应该相当。到是不用怕它。
洪爷伸手想抢过令牌,关雎一个闪身便躲开了。
“你个笨蛋人类,你不知道送出去的东西,不能再要回去了吗?”关雎故意调侃起来,甚是嚣张。
气愤的洪爷正准备打将过去,关雎便用令牌打开了通道,直接进入了绿海遗地,洪只得跟着进去。
被关雎抢去的令牌不仅是进入绿海遗地的钥匙,更是一种权利的象征,洪爷怎么样都不可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这位……”洪开口唤住关雎,仔细想了想该怎么称呼它,“道友,不知你到这里来有何贵干。为何要夺我令牌……”
关雎大咧咧的说:“噢,我来这里是劫狱的。抢你的令牌只是为了进来,那,还你……”
关雎说完便把令牌扔给了洪爷。
洪爷的眼睛快速收缩了一下。他虽然很少在绿海遗地,可怎么说,也是绿海遗地的客卿,任务就是保护绿海遗地。没想到,今天竟放进来这么一座瘟神。
“噢?不知道,道友要救的是何人?”洪爷问道。
“名字叫上官小小,就是项庄通揖的那个。那个杂鸟,竟敢通揖我关雎要保护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等我有空,去灭了他全家。”关雎嚣张的说。
洪爷的眼,再度收缩。
原来,来的这位是专门找自己茬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知道友尊姓大名?”洪爷假意问话,实则已经运起了仙力,准备偷袭关雎。
“噢,本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关雎是也。”关雎正准备得意洋洋的说一些自己的往事。却感觉一股劲力直冲脑门。
该死的,敢偷袭本圣兽。
关雎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洪爷一边与关雎对打,一边大声传音。
声音之大,足以覆盖整个绿海遗地。
“所有绿海遗地的子民,听着,我是客卿洪武,现有强敌进犯,来者是一位鸟类的修者,本身实力元婴中期。所有人,都做好战斗准备。我们要与绿海遗地共存亡!”
关雎被洪武的话,吓了一跳。
我只是来救人,怎么说的跟要灭了绿海遗地似的。
正在关雎愣神之机,洪武的佩剑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刺向了关雎。
关雎险险的一躲。再看自已的身周,本来还有一些闲杂人等,可一瞬间,人都不在了。
关雎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大怒。
“该死的洪武,敢偷袭鸟爷我,看我不扒了你的人皮,让你当一回无皮的鸡。”关雎边说边努力扇动起自已的双翅。
顿时飞沙走石,房掀树飞。威力之大,生生的将这一片绿地,变成了废墟。
洪武没有料到关雎如此威力,一时无法适应。但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着。
洪武出手极快,直向关雎的面门,可关雎怎么会让他得逞。
二人一路飞飞打打。关雎一有空隙便扇起狂风。
无辜之人多数受到了牵连。都是愤怒的看着天上的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