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行宫?“管家,每年同去的都有那些皇亲国戚?”
“回三皇子妃的话,往年都是皇上、古妃娘娘,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肖王爷负责安全;而今年有变,同去的是皇上、婧妃娘娘、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肖王爷负责安全,还有肖郡主。”管家一一说清楚。
“肖雨诗也去?为什么?”按道理肖雨诗怎么可以前去的,是祭拜皇陵。
“这个听说是古妃娘娘安排的。”管家也觉得奇怪,所以就多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是古妃安排的。
“好的,本宫知道了,管家幸苦了。”玉蝉转着眼珠子道。
“是老奴应该做的,老奴告退了。”
管家离去,玉蝉进入了沉思,去皇陵行宫?肖雨诗居然也同去。
去皇陵是不能拖带婢女的,这点玉蝉很是清楚,可就是去皇陵是福是祸了?每次见到肖雨诗准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依偎在软椅上面的玉蝉想了很多,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青风可可轻轻的替主子收拾行李,此去皇陵想必又是需要一段时间,青风可可有些不舍的看着熟睡的主子,怎么发现主子似乎很累。
二月初二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二月二,龙抬头,所以选择了这个日子,天子出巡,浩浩荡荡,皇室的威严就处于龙颜的威风。
天子坐在天轿上面,如同一间四面通风的房子一样,后面跟着的是婧妃的二十八人的轿子,接着的是玉蝉二十二人的轿子,最后的一定八人的小轿上面正是肖雨诗,肖雨诗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着面前的轿子,又气愤的收回手气呼呼。
天子、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四位皇子跨在马上行走于皇上的两侧,肖王爷跟谁在他们的后面。
一路上观看的人,人山人海,幸好肖王爷经验足,已经在队伍前安排了开路的军队,所以一路上没有任何惊驾事件。
到皇陵行宫已经是初四的上午了,下了轿子每个人都是全身酸胀,不过关系到皇室的威严,谁也没有开口哀叫。
皇上下了轿子,婧妃随了上去,眼睛瞟了一下一旁的太子,匆匆而过。
玉蝉站在地上腿麻住了,坐得时间太过久了,想移开脚步都移不了。
“皇嫂,要不要我扶你一把。”七皇子来到玉蝉的身边,轻轻的调侃道。
玉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看着七皇子那双浪子的眼睛就讨厌,玉蝉别过头不理于他。
太子看着癫王的样子,摇摇头向前走去。
二皇子瞟了一眼后面的人,也随着太子而去。
二十多天不见的龙俊哲观看到了玉蝉的僵持,走了过去,伸手大手。
玉蝉看着龙俊哲的脸,虽然没有微笑,可却也不是那么冷淡,将小手塞入他的手掌中,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对癫王得意的一笑。
癫王翻翻眼珠子,无奈跟了上去。
后面的肖雨诗恶狠狠的瞪着前面尽显恩爱的两人。
祭拜皇陵很是讲究,除了必备的祭品,还有就是所有参与祭拜的人必须将一身灰烬洗去,以示诚意。
一炷香的时间除去灰烬,大家都很急迫,玉蝉也不例外,皇陵的行宫里面虽然比不上京城,可比一般的大户人家还是绰绰有余的,准备好的热水。
玉蝉解去衣裳坐入水中,独自沐浴着,虽然时间紧迫,可玉蝉也没有慌张,而她却不知道面外已经有人虎视眈眈。
肖雨诗轻轻的化破门上的贴纸,闭上一只眼睛偷偷的瞄了进去,可惜里面的人儿背对着门,这让肖雨诗有些恼火,等了一会终于看到了玉蝉走出浴桶,那隐隐约约的牙印映入了她的眼球,得意的一笑,转身离去,心中黯忖:肖玉蝉,你就等着受吧。
婧妃走出自己的院子看着一道人影躲躲藏藏的从玉蝉的院子里面出来,东张西看之后才饶了过去。
婧妃加快脚步走了上去,看着离去人的背影,不是宫女的服饰,此次前来的除了自己与玉蝉就是肖王府的郡主了,婧妃想了想也跟着离去了。
人都到齐了,祭拜也开始了,皇陵的行宫早就准备妥善了,玉蝉跟着大家拜就可以了。
肖雨诗站在最后,因为她只不过是个异姓的郡主,跨不得皇陵前。
第二阶段,所有女子都的避开,婧妃与玉蝉也不例外,两人相视一望退了出去。
肖雨诗看着两人,瞪了瞪有无奈自己和婧妃不熟,独自一人坐在行宫的宫廊里。
婧妃看着肖雨诗一会,拉着玉蝉离开了这儿,两人到了花园中,打着看风景的幌子,两人悄悄的说着话。
“祭拜前我见肖雨诗鬼鬼祟祟的从你的院子里走出来。”婧妃手摸着兰花草微笑的道,不是近处的玉蝉,谁也不知道她说的与风景无关。
玉蝉转了转眼珠子,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在沐浴,伸手摸了摸青丝,“你可以帮我个忙么?”她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只要我办得到。”婧妃收回了手,笑眯眯的往前走去。
“你可以了,很简单。”玉蝉跟着婧妃的身边,指了指左边的梅花说道。
来来去去的宫女们以为这两位主子在说梅花,谁也没有注意。
两人向梅花走去的同时,玉蝉轻轻的将要婧妃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在皇上面前推荐我会做猪油贡丸。”
婧妃听了之后,一惊,不过没有回头,微笑继续留在她的脸上,“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婧妃不打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