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有姐妹吗?”除非是姐妹,否则不是如此想象的,玉蝉猜测道,可是娘亲从来都没有透露到她自己的身世。
如夫人听着玉蝉的话,连随即一僵,连忙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僵持,“没有。”
玉蝉不肯罢休的问道,“那么如夫人知道穆室王朝吗?”想起聂峰给的那副画,玉蝉的眼睛瞟向如夫人的脖子间,可惜如夫人的领子遮去了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如夫人嘴角微微跳动了一下,“不知道,我太累了,玉蝉你请自便。”
玉蝉看着如夫人匆忙离去的脚步,有种感觉,如夫人肯定知道什么,那么她与娘亲是什么关系呢?
走了很远的如夫人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去的玉蝉,脸色苍白加快了脚步。
玉蝉也看到了如夫人的回头,那么她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
回去的路上,玉蝉心事重重,在这儿遇见与娘亲长的一模一样的如夫人,究竟是福是祸谁也不知道。
“主子,你没事吧。”看见主子回来的鸳鸯跑到玉蝉的面前打量着面前的主子一脸忧郁。
玉蝉摇摇头,坐了下去,“鸳鸯,白庄主有几个如夫人?”
“这个我不知道的,不过出现过的只有一位如夫人,我想问也没有人回答我,这儿的人似乎都成了哑巴。”鸳鸯说出这儿的奇怪之处,一般大户人家的家丁丫鬟很多,随便找个人都会说话,可是这儿的家丁没有,全部是女仆人而且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的人一样,不说话,不笑!
“看来我们得问他们了。”玉蝉想起白如絮和白应堂,似乎在这儿遇到除了白庄主及如夫人外,就他们两人还会说话的,“哦,对了,白庄主来过吗?”
“没有。”鸳鸯摇摇头。
玉蝉没有再开口,等吧,希望能从如夫人口中知道点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已经第八日了,还有两日就到了毒性发作的日子了,鸳鸯心中如被大水冲了一样的不安。
这八日谁也没有出现,似乎都消失一样,玉蝉不想再等了。
下午的时候,玉蝉带着鸳鸯在御药山庄里面走着,就是希望能遇到如夫人,可是一个下午都让她失望。
“主子,那个仆人是如夫人的丫鬟。”突然鸳鸯看着远处的仆人端着一份炖品走了过来,小声的在玉蝉耳边说道。
玉蝉没有开口,拉着玉蝉避开仆人的视线,看着仆人走过去,“我们跟着她。”两人猫着脚步跟在其后。
终于看着仆人走了进去,玉蝉摆了摆衣服堂堂正正的走了进去。
坐在听里面的如夫人看着来人,端着炖品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放下炖品,“原来是你们,请坐!”
玉蝉微笑的点点头,故意坐在如夫人的身边,鸳鸯站在玉蝉的身边打量着这间房子。
玉蝉的心还是有些砰砰控制不住的挑动着,真的是与娘亲太像了,仿佛看见娘亲复活一般,久久不知道怎么开口。
倒是如夫人先开口了,“如果是为了那天的事情,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
玉蝉摇摇头,“玉蝉登门就是与如夫人说说话,解解闷。”
“哦。”如夫人并没有因为玉蝉的话而放松心情,反而更加不安。
“玉蝉冒昧的问句,白庄主有几位如夫人。”玉蝉紧盯着如夫人问道。
如夫人抬起头看着玉蝉,“只有我一位。”
“哦,那么怎么不见白夫人呢?”玉蝉的眼睛瞟了瞟这儿的环境。
“夫人去世多年了。”如夫人说的很平静,平静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玉蝉点点头,这么看来如夫人就是白应堂的亲生母亲柯莹玉,“这儿环境不错。”玉蝉站起身子走到门口,望着门口的院子说道。
如夫人也站了起来走到玉蝉的身边,她的眼神并没有看院子,而是看着玉蝉的侧面,“你……”
玉蝉转头看着如夫人欲言又止,“如夫人,你这儿的环境真的不错,可惜……”玉蝉故意没有说下去,而是整个人转了过来,笑看如夫人。
“可惜什么?”呼出的气有些喘,如夫人面对玉蝉的直视垂下了眼眸。
“可惜我看不见了。”玉蝉笑着轻松的说道,转身又坐了下去,望着桌子上面的炖品,不,不是炖品而是药,浓浓的药汁味吸入了玉蝉的鼻子中,不觉的又让玉蝉皱了皱眉头。
如夫人听着玉蝉的话,抬起头疑惑的走到玉蝉的面前,“你的眼睛?”打量着玉蝉的眼睛说道。
“与眼睛无关,命都都没有了,眼睛又何用?”玉蝉抬起眼眸盯着如夫人的眼睛问道。
被玉蝉的眼神吓了一跳,“命?”
“是的,我中毒了,还有两天的命,如夫人知道是谁对我下毒的吗?”玉蝉不容如夫人喘气,快速的说道。
如夫人摇摇头,“是何毒?告诉老爷了吗?”
“何毒?我不知道,不过白庄主已经知道了,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下毒之人就是御药山庄的少、庄、主。”玉蝉加重后面的几个字。
“啊……”如夫人冷抽一口气,身子向后退去,一时愣住了,嘴中喃喃道:“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就要问你了,如夫人。”玉蝉看着如夫人受打击的样子,就知道白庄主肯定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咳……咳……咳……”一阵急咳嗽从如夫人口中传来,急忙下如夫人用手帕按住了自己的口,拿下手帕的时候如夫人快速的将手帕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