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你错了,那条蛇是白庄主送来的,可却不是他下的毒,下毒是另有其人。”玉蝉望着已经原来越远的白如絮淡淡的道。
“不是白庄主,那么会是谁啊?”鸳鸯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仆人?不可能。
“不着急鸳鸯,还有十日的时间,你会发现的。”看来她身上的毒只有十天时间就会发作,不过那个人不会让她死的,只是利用一下她而已。
“哦,主子,我突然觉得这儿很可怕。”鸳鸯望着四周,她们住进这御药山庄这些日子,总是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人在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不用害怕,他们要对付的不是我们。”她有信心看到下毒之人给她送来解药的,只要目的达到。
“主子,我……”
玉蝉打断了她的话,站了起来,“走,我们该出去走走了,熟悉熟悉这儿,毕竟还有十日的时间呢。”
鸳鸯跟在玉蝉的身后走出了竹屋,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到了一间花屋前,玉蝉望着里面的花血艳艳,心里有些不安。
“应堂,她可是你亲生母亲。”
花屋里面传来的声音,玉蝉与鸳鸯都听出了是白风烈的声音,应堂,白应堂?玉蝉示意鸳鸯别出声,两人轻轻的离开了正门口,躲到角落的墙边附耳听着里面的谈话。
久久听到另一道声音响起,“我没有像她那样的母亲。”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谁都可以这样说她,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是她亲生的。”白风烈怒道。
“是的,因为我没有的选择,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居然是她生的。”浓浓的火药味。
“难道你就这么恨她,希望她死?”白风烈低吼道。
“是的,她原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面对白风烈的低吼,白应堂一点也不肯示弱。
“你滚蛋。”白风烈恨不得掐死白应堂。
“出去,你给我出去!”白应堂对着白风烈怒吼道!
“你……给我解药。”白风烈最终还是低下架子对着白应堂道。
白应堂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讽刺,“解药?我说过,除非柯莹玉那个女人死,否则我绝对不会拿出解药。”
“你怎么可以直呼你母亲的名字。”白风烈强忍的怒气再次给勾起。
“她虽然生了我,可是我却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我已经说的不止一遍了,你还需要我重复吗?”白应堂冷冷的道。
“你以为我破不了你的毒吗?”白风烈变了话题道。
“那么你可以试试,千万别出一点错,否则神仙也救不了她了。”白应堂自如的说道。
“你……算我求你了,看在我是你父亲的份上给我解药。”白风烈无计可施,只能强忍着头皮说软话。
“白庄主,你可能是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了,我没有父亲,你求我也没有用的,道路有两条,柯莹玉死还是肖玉蝉死,你自己选择。”白应堂不耐烦的说完就走出了花房,看了角落偷听的两人一眼冷冷一笑,是那么的可怕。
“主子。”可怜鸳鸯一颗小小的心灵看着白应堂那冷冷的笑容,惊得只好叫玉蝉。
“别怕。”她猜测的没有错,原来是白应堂下的毒,柯莹玉是他的亲生娘亲?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子,他怎么可以对你下毒呢?”鸳鸯苦闷的说道。
“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玉蝉站起了身子,看着走出来的白庄主。
白庄主看着玉蝉主仆,勉强的一笑,转身离去了。
鸳鸯傻傻的站了起来,剁了一脚,气愤的道,“御药山庄的人怎么可以对主子这样啊。”
“我们该回去了。”出来一趟收获还真的不小,可惜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如絮似乎把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故意不说。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书信给三皇子求救啊?”鸳鸯担心的跟在玉蝉身后道。
“书信?谁送的出去呢?”出了这样的事情,白庄主肯定不会让皇室的人知道的。
鸳鸯想了想,是的,没有人给她们送书信的,她们彻底的被困在御药山庄里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鸳鸯在竹屋内走来走去,小手互相紧捏着。
“别走来走去了,走的我头都晕了。”玉蝉的眼珠子随着鸳鸯的左左右右转动着。
“主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鸳鸯走到玉蝉的面前着急的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白风烈是御药山庄的主人,父皇密旨,三皇子亲自送我交给白庄主的,所以白庄主不会让我死的。”玉蝉喃喃的道。
“白庄主会答应白应堂的要求?”鸳鸯的眼珠子滚动的看着玉蝉。
玉蝉笑了,“我们等下去不就知道了么?”
看着主子在这个时候还能笑,鸳鸯真的是服了,可是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三皇子让她来伺候主子,万一三皇子妃毒发了,那么她就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玉蝉明白现在是需要看谁的定力足,谁先定力不够,那么就是输家。
白应堂离开花房后直入白如絮的院子,整个院子安静的一个仆人也没有,咚咚咚的上楼声音惊动了楼上的人儿。
白如絮顺速的勾起面纱,看着已经在面前的人,松了口气,“哥,他找你了?”
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白如絮,白应堂原本暗沉的脸瞬间变得那么的从容,甚至温和。
“恩,不过絮儿放心,哥不会松口了。”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总是怒不起来,他内心里发誓要保护好她,可是却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摸样,整日遮面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