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在宫外有着属于自己的府邸,这是皇上安排的,在京城里只有三个皇子在宫外有着属于自己的府邸,那就是二皇子龙俊戈;三皇子龙俊哲;这两位皇上对他们有特别的用心,另为一位就是当今七皇子龙俊森,此人爱游山玩水,做事不管后果,不管世间百态,故而早早就被皇上封王了,大家却叫他癫王。
三皇子府里面虽然布置的喜庆,可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的主子心情非常不好,有些不满意今日婚礼,不,不是有些,而是非常不满意。
三皇子身边贴身的太监小孙子,在门口踮起脚看着来路,听到乐器声时,拔腿就向里面跑,“主子,主子,到了。”
三皇子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任小孙子大呼小叫的跑进来,虽然不满意,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转身一脸喜色,嘴角一杨,“我们走。”说着向外迈出脚步。
小孙子虽然跟了三皇子多年,可三皇子的变脸实在是太快了,快的他也越来越摸不清主子到底是什么心情了,挠挠头跟着上去。
那些潜伏在三皇子府周围的人,看着三皇子一脸喜色的出来迎亲,琢磨不透,看来他们只能如实的回去向他们的主子回报了。
该有的程序一件没有少,玉蝉现在是个被人摆布的新娘,不能说话,她只能被人搀扶着走进去。
玉蝉坐在房间里面,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热闹与繁华,皇室里面的人都来了,除了太子镇守皇宫。
夜越来越深,新房内只剩下玉蝉一人独自靠在床边打起瞌睡来。
门被推开,玉蝉惊醒,等玉蝉坐好,那人已经立在玉蝉的面前,玉蝉可以清楚的看到站在身边的人穿着一双青麒麟靴,这是贵族的象征,那么来人不必猜。
三皇子的手抬起直接掀了玉蝉的盖头,新房是他的,所以他不会再按规矩。
玉蝉惊讶抬头,一双好熟的眼睛!还是那么冷!
三皇子不理喻玉蝉的发呆,摘去凤冠。
“你想干什么?”一时惊得说出嘴的话,让玉蝉自己都后悔。
龙俊哲冷眸一扫玉蝉全身上下,“你说我想干什么?”
龙俊哲的话和语气让玉蝉冷抽一口气,“三皇子,那个交杯酒。”说时玉蝉尽量不让自己颤抖。
龙俊哲不肖的回眸,“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吧。”说时向前迈了一步,直逼玉蝉面前。
惊慌之下,玉蝉站了起来,这样无疑将自己送前了一步,锦绣相依。
在玉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听见“吱……”一声,三层嫁衣的一百零八颗纽扣全然散开,有些落地。
“啊……”一阵凉意传来,玉蝉惊慌失措下,抱紧胸前已经敞开的衣物。
“怎么?害羞?”三皇子冷笑下出口。
“你……我……”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哦,等不及了是吧?”邪恶的手不让玉蝉有一线希望。
玉蝉吓得紧闭双眼,一阵微风穿过,那是衣物飞去留下的熄风。
一条白色的裹裤,一件红色樱花的肚兜,相比之下那么瘦弱,露出的手臂如同绣玉般白皙,玉蝉紧抱双手,深夜的寒冷让她打了个冷颤。
胭脂下的小脸已经渐渐转白,玉齿紧咬下唇,今夜对她来说是耻辱,抬头眼睛直射三皇子那俊冷的容颜,让她想起十一年前的那幕。
龙俊哲没有想到如此弱小的玉蝉居然刚直射他的眼眸,心中有些想法,可这儿是他的地盘,他绝对不应许她这样的看着他,他绝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右手一伸,紧抓玉蝉的玉臂,用力一甩,正中床中,白皙的手臂上面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在龙俊哲向她扑来之际,一个翻身将自己转到床的最里面,无疑也是死路。
“你放开我。”在龙俊哲扑到她身上的时候,拼命的挣扎着,可面对三皇子高大的身躯,无疑是鸡蛋碰石头,毫无作用。
阴沉的俊脸更加冷,“没有想到京城里盛传的DAN妇,也会玩些童贞的把戏。”娶个被人退婚,京城里盛传的当妇,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眼泪在眼眶里面转悠着,心中对自己呐喊,玉蝉,你绝对不能哭,“既然三皇子这么认为,那又何必脏了你高贵的身躯。”
龙俊哲眯起双眼,一般的女人听到这些话肯定是满口狡辩或者是气愤的大哭,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临危不下,可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放过她的,“我倒是想看看京城盛传的当妇在床上究竟当到什么程度。”说着一手直掀了玉蝉的裹裤,一双匀称的玉腿呈现在眼前,不过龙俊哲无心欣赏,美丽的女人他见多了,他的后院里面就有着无数的美女。
玉蝉看着龙俊哲褪去他自己的衣物,她没有反抗,因为那是无用的。
突如其其来的疼痛让玉蝉闭上眼睛,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她没有叫喊。
龙俊哲睁大眼睛看着玉蝉那苍白的脸色,这一切都太不可示意了,原本是想打击肖玉蝉的,没有想到事情变成这样,看着流下来的血迹,龙俊哲原本的酒意全没了。
转身穿上衣物开门离去。
玉蝉伸手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疼痛、心痛,让她蒙头大哭起来,今夜她是身心的耻辱。
第二日的清晨,三皇子府里传的沸沸扬扬,三皇子昨夜新房摔门而去,最后传了晴姑娘伺候的。
对于肖王府里面的二郡主是个当妇之遥,大家已经深信不疑,否则三皇子怎么会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