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响起,接着玉蝉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龙俊哲,“三皇子?”
龙俊哲看了玉蝉一眼又转身走了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听着龙俊哲的话,玉蝉快速的穿上衣物出现在屏风外,“什么事情?”
“肖王爷派人送来口信,让你今日回肖王府住一宿。”龙俊哲看着玉蝉湿漉的发丝淡淡的说道。
在系腰带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愣了一下,回眸看着龙俊哲,惊讶的问道,“肖王爷让我回府?”这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是的。”龙俊哲很奇怪玉蝉的表情,不管如何肖王爷都是她的父王难道不是,为什么肖玉蝉那么恐惧?
“为什么?”肖王爷总该给个让她回去的理由吧。
“兰心病了。”来人的确是这样说的。
心姨病了?“好,我马上去。”说着玉蝉拿了件外衣赶着要出门。
龙俊哲一把拉住了玉蝉的手,至于那个兰心让他很好奇,不过更让他好奇的是,为什么肖王府来人说兰心病了,玉蝉就一定会回去。
“你觉得你这样出门合适吗?”
玉蝉回眸看着龙俊哲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你们进来替我梳妆。”
梳妆好,龙俊哲将马车也备好了,上了马车的玉蝉眼前亮了一下,“小竹。”没有错,马车里面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小竹。
“主子。”小竹扶着玉蝉坐下。
“你怎么在这儿?”玉蝉感到惊讶。
“三皇子让小竹陪着主子回肖王府,其它什么事情也没有说,主子,你真的要去吗?”小竹有些担忧的问道,那日肖雨诗的霸道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玉蝉叹口气,“恩,必须得去。”其实她知道心姨没有生病,这只不过是肖王爷在提醒她别忘了兰心在肖王府,所以她必须按照肖王爷的命令回肖王府,前面不管是刀山油锅她都必须回去,别无选择!
小竹明白主子要去,那么一定是有理由了。
马车缓缓的向京城另一头的肖王府而去。
马车在肖王府的门口停下,玉蝉下了马车望着‘肖王府’三个大字脸上燃起一丝无奈,回过头看着小竹在吩咐随从的家丁们把一些龙俊哲准备好的东西送进肖王府。
回娘家?一个可笑的念头在玉蝉脑海中划过,别人都以为她这是会娘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预谋而已,肖雨诗不会让过她,那个肖王爷也不会放过她,肖王妃更加不会让过她的,一抹苦笑过后向肖王府的大门走去。
小竹看着主子跟了上去,为何她觉得主子的背影有些凄凉,而且门口的侍卫看着主子进去居然没有行礼,小竹疑惑了瞟了一下周围感觉怪怪。
没有人迎接,玉蝉无所谓的走向洛院,只要看到心姨她就放心了。
小竹在后面东张西看,时不时的小跑跟上去玉蝉的步伐,“主子,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周围走来走去的下人们看到她们就向看见瘟神一样的避开。
“这儿就是肖王府。”说着玉蝉加快了步伐,因为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缠绕着她,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冲进洛院的那一瞬间,玉蝉整个人惊愕的迈不开脚步。
心姨,心姨居然被绑在那颗窗口边的大树上面,浑身的鞭痕出现道道的血印,体力不知的兰心迷迷糊糊的微微眯着眼睛,坐在对面的一脸诡异的看着浑身是血的兰心,身后一群身材高大的侍卫。
玉蝉的出现很快引起肖雨诗的注意,转过头看着愣住的玉蝉,咬牙切齿的露出可怕的笑容。
小竹轻轻拉了拉愣住的玉蝉袖子,“主子。”
迈出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肖雨诗而去,眼中强压制内心的愤怒。
“你终于来了!”肖雨诗说着转回去头看着兰心。
“你想怎么样?”看着已经进入昏迷的心姨,玉蝉的心像被狠狠的撕裂。
“想怎么样?”肖雨诗口中自言自语,伸手将准备好的匕首扔到玉蝉的脚边,“是她死,还是你死,你自己选。”语气散发着浓浓的残酷。
玉蝉看了看心姨,低下头望着脚下的匕首,缓缓的蹲下身子去拣。
小竹上前一步抢先捡起地上的匕首。
玉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竹,“小竹,将匕首给我。”
小竹退后一步,“主子,不可以啊!”小竹摇摇头。
“哪来的大胆贱婢,居然敢在本郡主面前多管闲事。”肖雨诗怒言一出,身后的侍卫向左一步去抓住小竹。
小竹心中一惊,来不及叫喊已经被后肩狠狠一击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手上的匕首也落地。
“小竹。”玉蝉速度的到了小竹的身边,叫了声却不见小竹反应,抬起头望着正得意看着自己的肖雨诗,“你将她怎么了?”
“她有没有事情,那就看你怎么选择了?”肖雨诗阴阳怪气的说道。
玉蝉的手从小竹的身上移到匕首,捡起匕首站了起来,看着锋利的刃,只要将匕首插入胸口,那么就结束了一切恩怨了,“可是我怎么相信你?”玉蝉淡淡的问道,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么肖雨诗会放过心姨和小竹吗?她认识的肖雨诗绝对不会的,她不能相信肖雨诗说的话。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本郡主没有那么多时间如你磨蹭,来人,将这个老贱人泼醒。”肖雨诗眼中闪过残暴的冷光。
不等玉蝉再次开口,一桶凉水从兰心的头而下,冰凉得水顺着兰心的衣服往下流,顿时兰心摇晃的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