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9点半,地点,糖果慢摇吧。
此时正值上人高峰,出租车,私家车,不时停在门口,两两三三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说笑着,走进大厅。
“吱嘎!!!”
一台奔驰SUV,挂着辽A78888的车牌子,直接扎进停车场,咣当一声,车门子打开,赵国林从驾驶室上,慢慢悠悠走了下来,随后跟下来三个,三十五岁以上的壮汉,从赵国林亲自开车来看,这几个人,不是赵国林的铁哥们,就是比他的层次要高一点的大哥级人物。
“呵呵,这个吃蟑螂的,欺负几个孩子,也真他妈好意思……!”一个壮汉,背着手,跟在赵国林的后面,笑着骂了一句。
“你可错了,孟飞要是孩子,能让王文博这么失态??”另一个人,也说了一句。
“王文博就是个篮子,以前汽配城没建起来的时候,我总揍他,一揍就淌大鼻涕,呵呵!”
“行了,咱就是来喝喝酒,看看节目,其他的事儿,跟咱没关系!”赵国林拿着车钥匙说了一句,领着几个人,走进了大厅,随后直接去了舞池的大沙发落座,并没有去包房。
……
赵国林前脚刚进门,后面一台新提的宝马X6嚣张的按着喇叭,紧跟着停在了赵国林车的旁边,司机跑着下来,拽开了后面的车门子,占魁搂着个娘们,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个蛤蟆镜,慢腾腾的走了下来。
“****,老赵挺准时啊!!美国炸大使馆,都他妈没见他这么积极过!……”占魁扭头看了一眼奔驰的车牌号,龇牙说了一句。
“大哥,来这干啥啊?GAGA还有一帮朋友等我呢,要不我先走了??”副驾驶的青年,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别去了,打电话都叫这来!!”占魁摸着娘们的屁股,回头说了一句。
“都叫来?干啥啊??”青年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了一句。
“哈哈,看戏,沈阳******有多少年,没这么热闹过了,都叫来,我安排!!”占魁笑着说了一句,大步走进舞池,而嫡系青年,迟疑了一下,开始不停地摇电话,叫人。
占魁进了舞池以后,直接占了个大沙发,笑着跟赵国林摆了摆手,但是没过去说话。
门外,一个奔驰S600再次停在停车场,而这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黑脸老万,老三,还有……麻脸!!!!
“今儿,可真热闹!!”麻脸看着车窗外,各种豪车里面,下来的本地大哥,慢慢悠悠的说道。
“这孟飞挺有能量啊!!”老三吧唧吧唧嘴,叼着烟,也说了一句。
“张旭,李猛,一点根基没有,三年之内,生生在HH市铲起来,砸趴下多少人??这是什么角色??他们整出来的孩子,能他妈差事儿么??”麻脸感叹的说了一句。
“你总提张旭和李猛,这俩人,就他妈那么生猛??”黑脸老万语气中有点质疑的问道。
“你没接触过,但尽量别接触,会很疼!!”麻脸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黑脸老万,和老三,听完撇了撇嘴,没再接话茬。
“我辉煌的时候和你们现在是一个表情,但就他妈露出这个表情以后,啥都没了!”麻脸说完,直接打开车门子,走了下去,老三和老万对视一眼,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锁车,跟了上去。
麻脸等人进去以后,还有大哥陆续到场,糖果酒吧的舞池沙发区,卡台区,短短半个小时,坐满了社会人,有好一部分普通顾客,都被这帮拿着军刺切水果,拿着手枪砸核桃的妖魔鬼怪,直接吓跑。
……
街道上,我开着车,大康抽着烟,龇牙看着我,缓缓问道:“你说王文博的人,多长时间会到??”
我听他问完,看了一眼手表,淡定的说道:“已经在路上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大康奇怪的问道。
“呵呵!打个赌,咱俩到糖果不到十分钟,他的人肯定会到,而且王文博和王文北,都不会出现,你信不信??”我笑着问道。
“别**跟王木木似的,行不行??”大康骂了我一句。
“敢不敢赌?”
“操,你说赌啥??”
“输了的,晚上偷着上王木木的传奇号,给他账号里的装备,扔红名村去,行不??”我贱贱的问道。
“你咋那么**坏呢??王木木那孩子,因为蹲个龙牙,快他妈半个月没睡觉了,吃饭,都拿厕所吃,你忍心么??”
“昨晚他往我裤衩子里吐了口痰……此仇不报,非小人!!”
“行,我跟你堵了!!”
“你等着偷号吧!”我自信的说了一句。
……
果然,我猜测的并没有错误,这么多社会人同时到场,怎么可能瞒过看场子的郭德缸,他挨个桌子敬了一圈酒,跟几个相熟的社会大哥打听了一下,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这局是我撺的……
“缸缸,咋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多熟人过来,你约的??”王文博的媳妇,叫丹丹,是沈阳市九十年代末,有名的一枝花,到了现在年纪三十多,但还是姿色不减当年。
王文博手底下的不少产业,都是她在打理,由于她当时也属于比较“爱玩”的一类,在社会上也认识不少同龄混子,现在这些同龄混子,已经有不少人都已经成了大哥,所以她的人脉,在沈阳很吃得开,有时候说一句话,可能比王文博都管用。
今儿她化了一点淡妆,身穿一件旗袍,肉色丝袜,露出性感的大腿,很是JB撩人,刚才她也跟不少人喝了一杯,脸色有些泛红。
“没事儿,嫂子,我给大哥打个电话,你先招呼着!”郭德缸并没有跟她多说,他听见丹丹叫他缸缸,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含糊应付了一句,拿着电话走出了门外。
“博哥,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电话很快接通,郭德缸冲着电话快速说了一句。
“咋地了?”王文博问道。
“孟飞,不知道******要弄什么埋汰事儿,叫了不少社会大哥来场子里,咱们怎么办?”郭德缸在说我埋汰的同时,似乎并没有想到,他要比我埋汰一万倍,掉屎坑那种……
王文博听完明显沉默了一会,随后淡笑着说道:“呵呵,我知道他啥意思!”
“那你过来么?”郭德缸并没有问,王文博话里是啥意思。
“我和小北,都不能过去!”王文博再次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冒险。
“那怎么办?”郭德缸重复着问了一句。
“今天过后,咱们就被动了,不能让他走出糖果,你这样,如果他自己或者带一两个人来,你就找两个小孩,弄死他!!”王文博目漏寒光的坐在浴盆里咬牙说道。
“大哥!!!这么多人在场!!怎么弄死????”郭德缸愣了一下,声音提高了一倍。
“就是一万人在场!!二十多人拿着东西斗殴,谁能看清楚咋回事??一失手,伤害致死弄死一两个,不很正常么??这事儿场子里的人可以斗殴,但失手打死他们的一定要是未成年的小孩,就让那几个在场子里卖药的小孩干!!这样最多判个少管所十年八年!蹲了两年保外就医就出来了!记住!!一定要是喝酒闹事儿,你明白么???”王文博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可是他们要是人多怎么办??”郭德缸又问了一句。
“如果人多,让他们出来,我找人干!!”王文博再次说了一句。
“行,我明白了!!”说完郭德缸挂断电话,再次返回糖果慢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