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的姬莎,让卓圣麒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把她给扯到他怀里,搂着她香香的身子,心里,这一下满足了。
“怎么管不着,身为我老婆,你就要有自觉性,一切,都要由我安排。”卓圣麒霸道的宣布。
“你安排,鬼才要你安排呢,你这个种马,要你安排,你还不得把我安排去你床上啊。”姬莎伸出两手,推开他,嘴里愤恨的大叫。
终于,姬莎把卓圣麒沉重的身子,给推开了,她狠狠瞪着他。
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出战的小狗,只要卓圣麒,再抛来一个炸弹,她准会扑上去。
这几日,姬莎的脾气,卓圣麒可是摸的通透,但见他嘴里,露出一丝笑意,“呵呵……老婆真聪明,相处才短短三天,就已经这么了解我,不错,以后,你的任务,就是日日夜夜不许离我半步。”
果然……
姬莎气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撕咬。“去死去死,死男人,想要禁锢老娘,你做梦。”
那模样,就跟一只发疯的小老虎似的,奋力的对着卓圣麒,一阵扑打。
卓圣麒开怀大笑,伸出双手,把娇躯,给顺势搂进怀里,顺便对若惜说道,“我说嫂子,我家姬莎,她以后的生活,都由我来操心,就不用你费心啦。”
“行啊,不过,我家的姐妹,可没这么好要的。”若惜淡然一笑,见到姬莎羊入虎口,她可一点也没帮忙的意思,还很乐意的送上去。
“当然,聘礼,我明日就会送到。”卓圣麒左闪右躲,闪过姬莎的魔爪,和姬莎在沙发上,玩的不亦乐乎。
“记得,送双份的,把你儿子的,也加上。”若惜瞥了一眼,一脸黑线的姬宝贝。
H组织里面的人,都是钱精,见缝插针,只要有机会,能讹人的,一定不会放过,能宰多少,就宰多少。
俗话说,有钱总比没钱好,钱多总比钱少好,钱多点,也撑不死人。
姬宝贝一脸幽怨的瞅着他的若惜阿姨,用小眼神控诉她,“若惜阿姨,你卖妈咪,不用连我也一起卖吧?”
“小宝贝,你比你妈咪更值钱,若惜阿姨这里可没有买一送一的特价,你妈咪都卖给你爹地了,你,还能逃得过?”若惜一脸狡黠,整个就是一个老妖精,那算盘,打的啪啪响。
姬宝贝想了想,嗯,好像是逃不过。
若惜笑了笑,那眼神,好像一只大尾巴狼,在教育一只小尾巴狼,“所以,卖不卖,你都是你爹地的人,若惜阿姨能多收一份钱,当然不能放过,你呀,多学着点你诺诺哥哥赚钱的本事。”
姬宝贝想明白了,看来,他得向诺诺哥哥学习。
诺诺哥哥真聪明,人家自己,就把自己给卖了,不但给他妈咪挣来一笔钱,还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银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手段,他不服,都不行。
想通后,姬宝贝一脸认真的叮嘱若惜,“若惜阿姨,价钱卖的高点,低了,我就不卖。”
若惜这笑的一个得意呀,孺子可教也。
司徒煌和卓圣麒,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两兄弟的眼神相碰,里面,都有对对方的同情。
这帮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不是暴力女,就是吸血鬼,就连教育孩子,也是非一般的骇人。
不过,好在他们兄弟两个资力雄厚,可以随便她们吸,吸多少,也没关系。
要是弱一点的,被她们这么一玩,怕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当日,若惜在司徒煌这里住下来了,叶星在当日下午,借口有事,带着星星,连夜逃跑啦。
他要逃,卓圣麒和司徒煌,也没拦着,反正,那是林志睿的女人,他的女人,他去追去。
有这几个人在手,还怕调查不出叶星的下落吗?
而,姬莎则是被卓圣麒,给押着,回了他自己家里,顺带,把姬宝贝也给打包带走了。
这别墅,只留下了若惜一家三口,还有死皮赖脸的冥羽。
冥羽赖在这里,他只是担心若惜,七年前的她,她的痛,她的苦,他可都看在眼里这七年后,她和司徒煌,又牵连在了一起,这一次,他们又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冥羽只希望,这一次,司徒煌千万别让他失望了。
否则,这一次,他就算拼了命,也会带走若惜,带走诺诺,他H组织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冥羽要住这里,司徒煌可是一百个不愿意,他一家三口和乐融融,他冥羽一个外人,插进来,司徒煌当然不乐意。
所以,他每一次见到冥羽,都没个好脸色,不是拉长脸,就是瞪眼。
冥羽脸皮也厚,当没看见,有时候,若惜在场时,他还会故意挑衅司徒煌。
冥羽是若惜的人,司徒煌敢怒不敢言,在若惜面前,司徒煌早已成了绕指柔,万千宠爱以若惜一身。
晚上,几人吃完饭,诺诺一溜烟,和冥羽,就进入了他的房间,看他的设计图去了,大厅里面,除了正在收拾东西王妈,只剩下若惜和司徒煌。
说到王妈,当她看见若惜时,拉着若惜的手,一张老脸,喜极而泣。
那个悸动呀,就好像,看见了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让一向淡定的若惜,反而有了一些举止失措。
王妈嘴里,一个劲的说,他家少爷,总算是苦尽甘来,总算是老天待他不薄,盼来了儿子,又盼来了老婆。
说什么,好人有好报。
让若惜听的,脸色一片黑线,司徒煌好人,黑手党的教父,杀人,放火,假钞,军火,什么不干呀?
他要是好人的话,恐怕,这个世界上,一个坏人也没了。
“司徒煌,帮我安排一间客房,我累了。”若惜扭了扭脖子,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不但没休息,还过了如此紧张的几个小时。
这一会儿,她是真的累了。
司徒煌见若惜,眉目中,满是疲累,他心疼极了。
倏然,他走到若惜身边,弯下腰,伸手,一把抱起若惜,往楼上走去,“惜儿,你累了,我抱你上去。”
若惜反射性的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她本想反抗,后来想想,算了,她又打不过他。
既然打不过,两人真要打起来,最后倒霉的,肯定会是她。
她可不是姬莎那么笨女人,明知道打不过,还去老虎头上拔毛,一个劲的反抗。
男人就是贱,女人越是反抗,男人越是喜欢,所以,若惜很乖巧的让司徒煌抱了。
反正,她是真的累了,既然司徒煌愿意当她的脚,有便宜不占,她傻啊。
见若惜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司徒煌这个心悸呀,心脏扑通扑通,挑的跟马达一样快。
若惜听着,倏然,她的心,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这种感觉,就像一艘在海上漂泊了十年的船只,突然找到了港湾停靠。
是一种归属感,安心,踏实,幸福,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司徒煌把若惜,抱进他们当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