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丫丫点了点头,“嗯。”
巫丫丫吃饭很快,这一下午饿的,狼吞虎咽,看的妖孽缺那个担心啊,“慢点慢点丫丫,可别噎到了。”
“咳咳、咳咳。”话还没落音,巫丫丫果断的卡住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妖孽缺赶忙拍拍巫丫丫的后背,递过来一杯热牛奶,“来丫丫喝杯热牛奶缓缓,以后吃饭不要那么急,小口一点,不然噎到了多难受,又没人跟你抢东西吃。”
妖孽缺没好气的说着,这个小女人,总是动不动的让自己心疼,真是拿她没辙了。
巫丫丫只是无辜的笑着,很快吃完饭了,巫丫丫道:“缺,我想要一个笔记本电脑,你给我买好不好?”
“好啊,明天就买。”妖孽缺很爽快的答应了,对于巫丫丫,我估计她要他把黑豹送上估计都是眼都不眨一下,太宠了。
巫丫丫笑眯眯的亲了妖孽缺一下,“谢谢缺,缺真好!”
妖孽缺温柔的笑着揉了揉巫丫丫的小脑袋,“丫丫,可不可以叫缺老公?结婚了,应该叫老公了!”
“啊,老公?哦,我知道了,是你们这里的叫法,就是我们那里的巫夫的意思,我知道,嘿嘿,老——公!”巫丫丫这老公二子叫的别提多娇了,叫的妖孽缺心都融化了,果然,巫丫丫的小嘴叫出来的声音就是好听。
妖孽缺捏了捏巫丫丫的小琼鼻也是温柔的叫了一声,“老婆!丫丫老婆!呵呵!”这声音叫的都有些孩子气了,可是妖孽缺却觉得叫的很满足,仿佛一辈子都叫不够。
回到房间,不知为何,巫丫丫困意很重,一沾床就沉沉的睡去了,妖孽缺洗完澡看着已经睡着的巫丫丫,月光撒在巫丫丫娇嫩的容颜上,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好像下一秒巫丫丫就会如一袅青烟般被风吹散,让妖孽缺的心很不踏实,轻轻的摸上床,妖孽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手臂支撑着身子,默默的专注着巫丫丫沉静的睡颜。
浅浅的俩道呼吸声传来,妖孽缺不知何时也睡着了,只是修长的手臂却是一如既往的环抱着巫丫丫的纤腰,多么温柔多么令人安心的习惯。
这一夜巫丫丫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巫丫丫来到了一片很美的幻境之中,鸟语花香,流水潺潺。
这是一片美丽的峡谷,巫丫丫有些奇怪,怎么会梦到这么美里的地方啊!
巫丫丫情不自禁的想要走的更近一些,忽而传来一些欢声笑语,巫丫丫“咦”了一声,这是梦到了谁了吗?
前方峡谷中,一抹清泉瀑布流淌而下,下面是一个浅滩,浅滩上似乎有一个穿着和玛哈族还有现代人不一样的衣裙,轻纱起舞,看背影似乎是一个女孩子啊,浅滩浅滩,确实很浅,女孩衣袂飘飘就站在浅滩里,滩水只到女孩的脚踝处,裸露的脚踝白皙纤细,泡在池水中还印着阳光和池水泛着点点的荧光,更显娇嫩。
女孩对着前方在笑着,银铃般的笑声随风传来,让巫丫丫感觉好真实,似乎不像一个梦了,顺着女孩嬉笑的方向看去,咦,好像还有个人坐在浅滩边上的大石头之上,巫丫丫一看之下,愣了。
“缺,缺你在那里做什么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妖孽缺,只不过穿着和女孩一样和玛哈族还有现代的不一样的衣服,巫丫丫愣了一下之后就惊喜的叫了出声,一叫之下才发现,根本出不了声音啊,这才想起,她这是在做梦啊,缺怎么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呢。
可是再一想,不对啊,自己不能说话,为什么那个女孩的笑声那么清晰的传来了呢?
怎么回事啊?
“子冷,你下来嘛,我们一起玩嘛!”就在巫丫丫疑惑间,女孩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叫着那个男人,呃,原来那个男人叫子冷,不是叫缺啊!那可能是长的像吧!
对面像缺的男人没有问答女子,只是面上挂着宠溺的笑,女孩似乎有些不依,撩起裙角准备去那个男人那里了,而就在这时,微风拂过,女孩侧着身子,鬓发被吹开,巫丫丫看清了女孩的容貌,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那、那女孩、怎么也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巫丫丫下意识的看向女孩撩起裙角的小腿,顿时呼吸一窒,那个胎记、那个、居然连胎记也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哪有那么多一模一样的巫丫丫?玛哈族死去的身体,现代的这具身体,这梦里居然又来了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巫丫丫?
更巧的是她对面的男子居然也和缺长的一模一样?
巫丫丫突然就想起了今天白天,萨莱多和自己说的那个碑文上的故事,眼前的情景,似乎在巫丫丫的脑海里,慢慢的,有了重叠的部分。
心中的震惊越来越大,这、这难道是神灵给与自己的指引?
这时,画面一转,不是溪流山涧了,而是一个美丽的花园,花园的中央有一个美丽的花草屋,就是周围都是花草编制的屋墙和屋顶还有围栏,真是好美啊!她在玛哈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地方,就是在和缺结婚的那个美丽的花园,也比不上这里的美。
巫丫丫试着朝着小花屋走去,可是这时屋门却打开了,出现了俩个人,一个是刚刚见过的女孩,一个是、是昊?
巫丫丫张大了银眸,这、难道自己猜对了?这是神灵给自己的指引,在还原着白日里萨莱多所说的那个故事?
而这个小女孩可能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曾经的自己。
女孩又说话了,嘟着嘴吧道:“昊,今天为什么是你来啊,缺呢?”
巫丫丫惊的捂住了嘴巴,昊和刚刚的那个不一样,这名字还是昊的名字,刚刚那个虽然像缺,可是却不是叫做缺,这是为什么?难道有的人改名字了?
那个叫“昊”的男人闻言似乎皱了皱眉头,不过出口的语气却是很温柔,“丫丫,昊来你不开心吗?”
女孩撅着嘴,“不是啦!就是、就是,哎呀你们谁来我都开心啦!”这时远处又走来了一个俊秀的男子,还是一样类型的衣服,只不过你说是走来的,其实他是飘来的,脚不沾花的自花丛中飘飘而来,落地对着那女孩儿温柔一笑,“丫丫,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