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翻了翻白眼,略显几许别扭道:“我可没说过我要嫁给你!”
玉锦见她如此别扭,不由嘴角笑意更深。
云笑的余光扫见他那‘闷骚’样,恨不得一脚揣在他的脸上。心中又气又恼,突然感觉自己变得让自己极为陌生。自己还是自己吗?因为一个男人的一个笑,内心竟然会变得如此焦躁和复杂。云笑用力摇了摇头,暗暗骂道:“中邪了中邪了,都怪这个妖孽!”
见云笑那摇头的样子,玉锦似看透了她内心想法,玩味笑道:“你已经慢慢爱上我了吧?”
“自恋!”云笑冷哼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怎么有点变味?感觉……竟然显得那么暧昧!
她立刻和玉锦保持距离,冷沉道:“我回笑言轩了!”
云笑的步子很大,步伐很快,因为她内心以为他会阻止自己走,所以才加快速度。却没想到他竟然没有阻拦。顺利走出房间,她的内心却隐隐竟然有一抹失落悄然而过。
正当自己郁闷自己怎么会感觉失落的时候,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声音:“早点睡,明日一早我去找你。”
云笑脸色气恼,猛地的转身,发现这可恶的家伙竟然不知不觉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她恼怒的大吼道:“找我做什么!我要睡懒觉,懒得理你!”
玉锦温和一笑,眸光深邃迷人,声音带着难以抵挡的蛊惑:“你真的想要睡懒觉吗?我还想明日一早教你轻功呢!轻功还是清晨学比较好,晚了,恐怕难以找到那种意境,会变得很难学。”
“轻功!”云笑的眸光顿时一亮!
“哎,算了,还是让你睡懒觉吧!其实女子还是学学女红比较好,像轻功什么的,也许你不感兴趣,是我自作多情了!”玉锦故作惆怅,唉声叹气。
云笑翻了翻白眼,脸上却又顿时堆满了笑容,眨了眨眼睛看向玉锦,声音努力压制的很乖巧温和道:“其实最近我很容易被惊醒,宅院里的鸟一早就叽叽喳喳叫个没完,被吵醒了,也睡不着了,倒不如学学新东西,明日一早,你教我轻功吧!”
玉锦却卖起了关子,叹了口气道:“不用为难的,如果你嫌鸟吵,我把你院中的鸟全赶走,不会吵到你睡觉,你还是睡懒觉吧!”
“你!”云笑看着他狡黠的眼神,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她一咬牙,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为了轻功,我忍!
云笑皮笑肉不笑道:“不用那么麻烦的,赶鸟多累啊!再说,其实我最近也睡的太多,很早就睡不着了!”
玉锦叹气道:“也许我明日会睡过头,还是算了!”
云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继续努力压制怒气,皮笑肉不笑道:“我明日等你好了,也许鸟叫声会吵醒你!”她心里暗暗道:就算没鸟叫,我也会抓几百只鸟放在听雨轩!
玉锦叹气道:“左影右影很体恤我,听雨轩一有鸟,他们就会赶走。”
“丫丫的呸!你就是要逼着我低头!”云笑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好!我低头还不成!我承认我很想学轻功!所以拜托你教我轻功,成了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玉锦得逞的坏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云笑的头,一脸欠扁的得瑟道:“这样就对了,心里想要学,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所以,明明已经慢慢爱上我了,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云笑恶狠狠的瞪向他,他干咳了一声,脸色别扭道:“本来就是那样,谁让你总是口是心非!”
“你还说!”云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玉锦陪着笑脸道:“好了,别生气了,快回去睡吧,真心想要学轻功,明日寅时可就要起来!”
“寅时……”凌晨3、4点吗?云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头,看来这段日子又要忍受缺眠了!
等云笑离开,玉锦看着她早已经离开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傻笑什么!臭小子!”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玉锦看向说话之人,目光显得极其无奈。
在玉锦身后的梧桐树树枝上坐着一个矮小的老头。他头发乱糟糟的,却是一头红色的头发,嘴唇略微发黑,穿着一身动物皮毛拼接的黑色衣衫。
“疯子张,你偷看多久了?”玉锦痞痞的样子,不似龙邪,不似玉锦,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
“臭小子!你这没大没小的,竟敢直呼老子的江湖名讳!叫干爹!”
疯子张的速度很快,瞬间出现在玉锦的面前,用力一锤玉锦的头。
只见他手上的核桃碎成了两半,他一边吃着核桃,一边挑眉窃笑道:“没想到小恶魔也春心动了!刚刚那姑娘够辣!不错不错!”
玉锦皱起眉头,低沉道:“别去招惹她,她脾气不好,被毒死,别怪我没提醒你!”
“毒?”疯子张张大他发黑的嘴巴,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捧腹大笑道:“毒死我?天下还有能够毒死我疯子张的毒!你小子,几日不见,倒是幽默不少!哈哈哈……”
玉锦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板起脸,冷沉道:“她的毒,我解不了。”
疯子张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喉咙,笑声戛然而止,诧异的看向此刻无比认真的玉锦。
他的脸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粗矿的嗓音带着几许不可置信道:“你的医术毒术,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你干爹我可是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你了,你竟然有解不了的毒?”
“嗯,你随我来。”玉锦转身回了房。
疯子张一脸将信将疑的跟着他走进去。
玉锦将云笑之前给他看的瓷瓶从抽屉中拿出,很慎重的交给疯子张。
疯子张接过瓷瓶,好奇打开,放于鼻前一闻,大呼小叫了起来:“加了什么!她到底加了什么!我的鼻子出问题了不成?我怎么会问不出来她加了什么!”
“别叫那么大声。”玉锦皱眉看向他,冷沉道:“你的鼻子没出问题,这里面的成分,我也闻不出来。是很奇怪的味道,似乎根本不是任何药材、毒物,不是平时所能见到的制毒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