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这就叫手下前来!”
士兵离开不久,带着十五人回来,这些都是当时在场的人。
但没有等十五人开口核实之前为首士兵所说的话,从殿堂两边突然杀出十几个暗卫,没有任何迟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十六人瞬间毙命!
皇后看着眼前的血腥的场面,没有畏惧,而是扬起一抹致命迷人的微笑。
央及娜贝,最终你还是选择兰陵达尔吗?
若我是你,也会选择他的。
可惜,你还是又回了云国,你说若是云启天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会如何呢?
皇后嘴角的笑容缓缓的上扬,细长的笑声在寂静的大殿缓缓散开。
密林深处是苗疆禁地,多少年来,苗疆人没人有敢进去,也没有人进得去,更没有人知道其中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女子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出现在密林,看上去很突兀,当女子抬起头,不禁令人诧异,竟然是云国皇后的容颜。
“义父。”云国皇后没有冒然进入密林,而是在密林外呼唤着什么人。
她的呼唤声竟然使得整片密林的树木移动了起来,为她开出一条路,而密林内原本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此刻也烟消云散。
她一步步稳稳的走进了密林,这所谓的苗疆禁地,当她的人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密林的树木再次移动归位,黑色的雾气重现。
“皇上,属下在茶楼看见了和画像中女子一摸一样的女子。”那死去的士兵竟然又活了过来,跪在云启天的面前禀报道。
云启天正在看奏折,当听见对方的话,直接将奏折扔到了一边,眸光一亮,“人呢?带来了吗?”
士兵低着头,很为难道:“那女子不肯过来,更是以死相逼,属下怕伤害了她,所以没有强行将她带来。”
“以死相逼?”云启天紧紧蹙眉道:“你没有告诉她,若是进宫就能成为皇妃吗?”
“说了,可是……”士兵有些吱吱唔唔了起来。
“直言。”云启天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士兵一脸忠诚道:“那女子身边跟着一个男子,似乎是因为那个男人,那女子不愿意进宫。皇上,是否将她强行抓进宫?”
“已经有心仪之人了?”云启天叹了口气道:“也罢,不能强人所难,我只不过是想要找和她相似的人而已,又并不是她,何必非要抓进宫。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士兵退了下去。
离开皇宫后,士兵私下人皮面具,竟是皇后身边的暗卫之一。
禁地深处是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皇后推门而入,房中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背后传来了木轮的声音。
皇后转身,进屋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
“义父。”皇后唤道,她的眼中却没有父女有的亲情,而是一种畏惧。
老者冷沉道:“还没有找到央及娜贝?”
皇后点了点头道:“没有找到人,但是总算有了她的消息,她现在应该在云国,与兰陵达尔在一起。”
“与兰陵达尔在一起吗?老夫是听闻兰陵达尔死了,却没想到他假死只是为了离开苗疆寻找央及娜贝,看来兰陵达尔真的很爱央及娜贝啊。”老者的声音带着感叹,但是双眸却是一片冷情和嗜血。
“老夫让你用一张江山图引出其他六涨江山图,你倒好,不但没有得到其他的江山图,还损失了那张江山图。”老者的声音很平静。
皇后却害怕的跪了下来道:“义父,是女儿办事不力,女儿一定会找到其他的江山图,等聚集了江山图,抓到了央及娜贝,义父一定能够站起来。”
“呵呵。”老者冷冷一笑,目光变得昏暗了起来。站起来吗?他的目的可不是单单站起来。苗疆贵族至阴之血染红整张江山图,才是他能够回去的时候。那个遥远的世界,他出生的地方,他只想要回去。
“你有什么计划?”老者冷冷看向皇后。
皇后如实道:“现在女儿能够利用的人只有云启天,云启天现在已经是云皇,云国的势力是现三国中最强的,女儿想让云启天产生得到天下的欲望,只要云启天有这样的欲望,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江山图,若是再让他看见央及娜贝,看见央及娜贝选择了别的男人,凭借云启天的脾性,他一定会抓住央及娜贝,困住她。”
“一切都只利用这个男人?”老者摇头道:“他有这个能耐吗?”
“他能从一个小小侯爷,成为现在云皇。云国能从四国最弱,成为现在的三国最强。一切都证明,云启天若是想要做,都能做得到,女儿相信这个男人。”皇后信心满满的回答道。
老者眯起危险的眸光,冷笑道:“媞兰赫尔,你爱上了云启天?”
对上义父危险的眸光,媞兰赫尔畏惧的颤抖了起来,“不,女儿不敢,女儿没有心,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呵呵,你清楚自己的立场就好。”老者随手抛给她一个药瓶,冷沉道:“好好喂喂你身体里的小虫子,免得重要关头发作了。”
“多谢义父。”媞兰赫尔急迫的打开药瓶,一看,只有三枚药丸,她微微蹙眉,但不敢多说什么。
老者见她如此,淡淡道:“事成之后,老夫会帮你引出那些小虫子。”
“多谢义父,女儿一定竭尽所能办好此事!”媞兰赫尔磕了一个头,站起身道:“那女儿这就回去了,离开太久,女儿生怕云启天起疑。”
老者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兰陵达尔既然装死,那就让他真的死吧。”
媞兰赫尔的背脊微微一震,咬了咬下唇,心中纵然有些不舍,但是她深知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的道理,低低回应道:“是,女儿会让他死的。”
“呵呵。”老者满意一笑,眯起了危险至极的眸光。
天色渐渐阴沉,诡异的气息弥漫在整座皇城之上,东山之巅,金光乍现,但也只是眨眼工夫则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