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笑得像个花痴道:“是,还能陪着主子,保护主子一千年!之前害怕我太早死了,没办法保护主子呢,现在总算是突破了!”
云笑嘴角抽搐,额角青筋凸起,怒道:“一千年!我又不可能活一千年!”
云沧眨了眨眼睛,木纳道:“好像也是。”
云笑选择无视这个缺根筋的老头子,将昏迷的女人放在东璃雨轩的床上,出去打水,准备为她梳洗一番。
此刻的云国……
易容的很丑的玉锦已经在各大酒楼晃悠很多天,而且还去云国皇宫充当了几天公公。
潜入云笑的房间,所看见是一个疯女人,但是这不是云笑,而是云国皇上另一个女人,应该是真的疯了,被人关在云笑房里装作是云笑。
他回到了过去在云国的住处,打开自己的房门,瞬间愣住。
满墙、满桌,所有的地方都是画纸。
这上面的画风是自己的,显然是自己所画。
而所有的画上,都是同一个女子。
一颦一笑微妙微幻。
那般真切,那般自然,那般绝美。
自己居然能将一名女子画的这么美,是全心全意的画作,不似平日随意的画作。
自己真的有心爱的人。
是这女子。
她就是云笑?
虽然自己曾听过很多关于云笑的传闻,但从未真的见过,如果见过,那些见过的记忆却已经不存在。
只有这下画,依旧留着相见的痕迹。
一张张收起所有的画,他仔细的一张张的看。
可是越看却越觉得哪里不对!
这画中的女子……
怎么这么眼熟!
他随意拿了一张放在桌上,拿起笔,临摹着画中人的五官,却画上了男装和男子的发髻。
两张画对比,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装束,一男一女,却明明是同一个人!
是他!不,此刻是不是应该说,是她?
玉锦的嘴角微微勾起,很多东西在脑中划过,不谋而合。
怪不得初次见面,她只是站在外面。
怪不得她吵着是结拜。
她不说自己和他的过去,是因为情蛊吗?
因为是怕自己想起她,自己的情蛊发作?
似乎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女子,虽然现在的自己并不知道关于她和自己的过去。
虽然死缠烂打,但她始终没有说自己和她的过去,这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一种爱护,自己似乎能从此感觉到这女子的细腻和温和。
“看来情蛊始终是要解的。”
他打开房中的一个暗道。
走下阶梯,深处,点亮灯,是满满的书。
在书架中穿行,终于找到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书籍中记载了关于所有蛊虫的事迹,上面的文字是苗疆文字。
而关于情蛊的内容,却是寥寥几句。
根本没有任何解蛊的办法。
他紧紧蹙眉。
当时在血雨峰,自己一定只是想着暂时忘记,等解了蛊虫,再解决服用的那种药,到时候一切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可是却连这本书籍都没有记载关于情蛊的事情。
难道上天真的就再也不让他爱了?
伸手来回摸着苗疆的文字,他的心一点点沉寂了下去。
一种莫名的疼痛感,渐渐漫延了开来。
到底是为什么,这种苦涩让他很痛苦。
是因为曾经深爱,感觉到这种爱找不回了,绝望了吗?
自己曾经是爱的有多深?
好像知道关于自己和她的点滴,自己似乎已经通过画中的她,那一颦一笑而着迷。
不断的来回摸着画中她的脸,一张张仔细的翻阅着。
心似乎因为她画中的笑容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原来最好的治愈,是她的微笑。
这样美,这样甜。
多希望看看真实的她,这样的笑容会如何?
印象里,那个女扮男装的她,总是挂着坏坏的微笑,那是一种隐藏吧?
她是想借用这样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发现她眼里的悲伤?
记得自己无意间看见过她坏笑着,但眼睛却是紧紧看着自己,隐约有悲伤闪过。
当时自己不明白,觉得很可笑。
但是现在似乎全明白了,因此觉得自己可笑,好心疼她。
这样的一个女子,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接近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不让对方知道她和他的过去?
越想,心就揪着越痛。
虽然已经忘记和她的点滴,但只要想起女扮男装的她那接近自己时伪装的坏笑背后是滴泪的心,自己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过去的自己,是冷漠的,凡事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不知何时,自己却变得感性了起来。
原来自己虽然忘记,但人的性格已经因为她改变了,心也早就变软了。
到底和她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好想好想好想知道。
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一定会解开情蛊!我要去苗疆!
苗疆周围密布了瘴气,根本无法靠近这一存与世隔绝的土地。
玉锦刚靠近瘴气,就被阵法所困,历经万险,才离开阵眼,出了阵法,远处,看见一个老婆婆。
他有些犹豫是否上前搭讪。
老婆婆却主动上前,“中了情蛊?”
老婆婆的话让玉锦有些惊讶。
老婆婆浅浅一笑,眼中的睿智似乎不同于她的年龄,隐约透着年轻的气息。
玉锦有些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情蛊?”
老婆婆眯眼笑了起来,声音诡异道:“因为你身体里的小虫子和我很亲,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我养的。”
玉锦的手下意识的摸上剑。
老婆婆只是一动手指,一股磅礴的内力朝着玉锦而去。
玉锦提气,险险挡下。
“小伙子,不错。”老婆婆认真的赞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玉锦微微蹙眉,刚刚的交手,他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此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