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王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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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莫得雷德之死

吾乃莫得雷德,此身为亚瑟王的骑士,然亦没有姓氏。在下可不会承认没有感情的骑士王是我的‘父亲’。亚瑟王的十二圆桌骑士之一这个讽刺身份下的同时也是不列巅真正的——毁灭者。

多么的讽刺,在哪个卑王、罗马,法兰西,异族,战乱和分裂的内忧外患时代,他(她)就象是个传奇,完美的解决着一切保护着这个残破的国家。可就是这样,完美的他(她)才就象特里斯坦说的那样,不懂人心……更无法注意到我……

当然我也不屑被他(她)注视,虽然我将亚瑟拉下了神坛,但我这一生始终无法得到快乐……

刚出生时我懵懂无知,睁眼瞬间看到的一双温柔似水的碧紫色眼眸。她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我。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发誓,我要守护那双眼睛,一辈子……这是完完全全出于一个孩童对于母亲的依恋与被承认的渴望!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

至少我爱我的母亲,即使是最初崇拜的亚瑟王,只要是母亲想要的我也会去你手里抢!连同你的皇位一起!只要母亲还在我的身边……

只是我从未想过,母亲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亚瑟一个人罢了!而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她)的替代品而已。什么子嗣、什么皇位都是个幌子而已!

这点随着我的慢慢长大也就越发明显,我的个子越高母亲越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也不知为何,比起同龄的孩子,我的成长却是快得多。天真的我还以为是母亲在冷漠面具下的默默守护……但现在的我有多可笑?

想看见那温柔的笑脸,渴望得到认同。更为了让母亲多她多笑笑,为了出生时那惊鸿一瞥的双眸,我的疯狂开始了。

他人睡觉的时候我在负压,同龄人在玩耍时我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希望自己每一次的挥剑都精准、坚毅!在大多数人在工作时我在跟野兽搏杀……可这还有什么错,母亲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母亲最初仍是带见我,但在每次一身泥泞的回家时看到底暖食还是让我感觉的莫名的关怀。

是不知所措的苦涩,却又那样卑微的一点温暖。

但在我面容越发成熟后,一切都变了!母亲越发冷淡,时不时的在我不经意间会用一种充满莫名感情的灼热眼神盯着我。

是的,我知道她不在看我。那样的眼神就像我看母亲一般,充满了依恋、不舍、纠结,和一种我完全不明白的感情。我明白得那是透过我的冰冷的身影在看另一个人——亚瑟!我名义上的父亲……

我开始有些讨厌他(她)了,虽然他(她)是亚瑟。但我连其的名誉一同厌恶着,因为母亲总是在耳际诉说着的我那名为‘父亲’的完美。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过‘父亲’!我不知道,该死的!我什么也不懂……即使到了现在,我始终无法明白……你的心里我永远只是他(她)的替代品吗……我不是您的孩子吗?

随着我的面容越发的成***亲的注视也越发的冰冷,就算俄而流露出的温柔与迷茫也不是为了我。

就算您不愿承认,但也请好好的注视一下我,我这个没有父亲的小野种!

好吗?母亲!

我不在意而在那些同龄的孩子嘲讽,我也不需要别的什么!在那些自以为是的同龄人还在自家牛棚中玩着勇者于魔王的无聊游戏时,我却有着一剑砍翻一头牛的战力。

可母亲,您却总是淡漠的看着我的剑刃,眼中划过的是一种思念与事实不和的失落。我的出生真的让你那么重要吗?

为何您如此在意!

看着大人们忌惮的嘴脸,就因我那与亚瑟王犹如出自同一个模子里的外表,和非凡的生长速度。我总能自在的耸耸肩,颇为不屑的笑笑,但您一个平淡的眼神却能重伤我,您……知道吗?

我发泄着,在不停地搏杀中挥剑、挑刺、斩击希望做到最好,给每一个对手带去致命的伤害。渴望着您能为那一次威力更大的斩击而清勾唇角。

虽然那样很痛,但我一点也不介意,只要母亲开心什么都好!

可母亲啊!你那仇视的眼神,真深深地刺痛了我。别在意我的身份了好吗,我还是您的孩子啊!

是因为‘父亲’吗?

对,一定是这样,都是‘父亲’的错!他为什么不来见见我们!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是啊,‘父亲’太强了,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亚瑟王的名声确实很响亮……那以完美著称的王者。

难道我……我是他的污点?

为了让母亲开心,也因为一时恍然的气愤,我要证明我一定要打倒他。

于是毫不犹豫的我决定偷偷参加了骑士比武,证明自己。

带上繁重的头假甲,将自己那跟亚瑟王相似的令人惊慌的面容隐藏铠甲之下。

但还是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并没生气,相反还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是支持我的,以魔女之名摩根。可我当时又怎能明白母亲的用意,我甚至完全不敢往下深想。

在前往卡梅洛城前,母亲笑了,她竟然再次笑了!美丽的面容,微勾的唇角,半眯的美丽双眸,金色的秀发在空气中飞舞。时间从未在她的面容上留下过什么,一世丽人、风华不减、如同当年十七芳华,艳若娇花。可她的话又是那般决绝“孩子,绝对不可以把这个头盔脱下——放心吧,他(她)会接受你的。作为我的孩子,你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现下暂时隐藏身份,侍奉于王。之后——在亚瑟倒下的那一天,你终将成王。”

这就是我的母亲——摩根·勒菲,在我眼底一个别扭的温柔女人……

指尖轻轻滑过头盔,温柔的话语撞击着心田,这是多年以来,母亲第一次对我露出完完全全属于我的笑容,也亦是最后一次对我毫不设防的微笑。

可笑当时的我还是那样的兴奋,一心只想要狠狠的教训他(她),站在他(她)的面前质问他(她)为什么不来见我们。我就像一个终于得到母亲承认的孩子,喔!不,我本来就是个孩子;王与母亲的孩子;王唯一的子嗣;王位唯一的继承者!

……

在我干掉眼前一个又一个敌人后,终于见到了名为亚瑟的王者。令人绝望的是,我并没德到什么承认。

或者说我完全没有机会证明,在‘父亲’手上走过了十几回合后,很干脆就败下阵来……很不甘心……但没什么的,我相信母亲,父亲会承认我的!

等我怀着失落的心情成为王的骑士,但这只是个开始……

令我绝望的是,在被封骑士后,匆匆赶回小村的我便再也没有看到母亲了。

母亲……

我伤心极了,虽然母亲几乎从不待见我,但我还是爱她的。所以我痛恨着自己、后悔着……或许我错了吧……

从旁边的村落,得知小镇已经被异族洗劫。在军队离开时这儿已经没有什么活人了。可恶,要是我不那么任性,待在母亲的身边该有多好!更让我愤怒的是,其实我的母亲不在了我那个所谓的‘父亲’任一就在那里好好的当他的王,无动于衷……

就算你不承认我,但我的母亲……她,是无辜的!

可恶!亚瑟……我一定会报复你的……可笑,在成为英灵许久之后我才故事中明白,这一切都是名为摩根的怨念纠结的一切。但我至少我要完成母亲的遗愿,不、不不!不对,是亚瑟,是亚瑟的错,我一定要复仇!

……

之后平静的我带着头盔一切正常的成为亚瑟王的12圆桌骑士之一一末席。一切都很正常,直至那个名为八云紫的女人,顶着那与母亲摩根近乎一样的脸出现,一切都乱了……她是母亲?

不,母亲不是已经……但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到死我也不清楚这幕后的一切,和那个名为兰斯洛特的混蛋!如果不是亚瑟的存在,我几乎以为他(她)才是我的生父。但这不重要了……我的计划已经开始。

……

亚瑟王的一生都在战场上,神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身为他(她)的骑士陪在他的身边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而我深深地意识到了他的强大!十二功绩的不败神话!可又有谁知道他(她)的苦楚了,恍然间我依稀认为这仍是自己崇敬的王者。

但在EXcaliber的恐怖撕碎范我所见的一切生物时,我才惊醒,我不是来复仇的吗?

但……他太强了,但也太无情了!

或许这才是所谓完美吧,我似乎明白他为什么抛弃我们……但我只能暗暗咬牙,可心中坚定的复仇之火正在被他(她)的完美与公正而磨面。

……

几年后,亚瑟王竟然结婚了!这个没有人类感情的家伙,竟然结婚了!但新娘却不是我的母亲,我的牙都咬碎了,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吗?

我要报复他,我一定要报复他!

他们成功之后,我费了好大劲才摸清楚一切。我让人偷偷透露出一些信息,让新晋的王妃知道亚瑟王背叛她了!果不其然,王妃开始怀疑!

虽然王的王妃格尼薇尔,很漂亮,也很温柔。但是在我眼里只有母亲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才是最美的。所以对于算计她,我没有一点负罪感!

但就在一切都要达成的时候,兰斯洛特竟然横插一脚。可恶!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我的感觉跟亚瑟王一样讨厌!感觉就像是……同一个人一般!不过既然来了,你们两个就多留下吧……

从那以后,兰斯洛特就经常往格尼薇尔的住所走,这样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下手机会!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一起留下……

我策划了很久,当我带着圆桌骑士冲破房门时,兰斯洛特,正跟格尼薇尔在同一间房间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以王妃不洁之名逮捕了格尼薇儿。

为什么不抓兰斯洛特,虽然他很讨厌,但我更讨厌格尼薇儿!没错,我就是嫉妒她。为什么,为什么父亲愿意娶她,却也不愿意多看母亲一眼!

为此我专门拜访过贵族,并得到了他们的支持,总而言之,格尼薇儿你的火刑是跑不掉了!除非有人愿意为她劫火场……不过那样,你们就永远洗不白了……呵呵呵!

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以为亚瑟王会悲痛,会伤心。我都做好欣赏他脸上扭曲表情的心情,但他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天呐!这个无情的家伙,我开始有点可怜格尼薇尔了!混蛋!你当初抛弃我跟母亲也是这样吗?

可恶!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把你最想守护的一切全部毁在这……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兰斯洛特真的来劫火场了,他带着自己的亲卫一路直杀而上。亚瑟王得脸上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一点伤心?混蛋!一切都白费了!

怀着愤恨的心情我观察很久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这个没有人类感情的家伙,最在乎的,似乎只有不列颠!呵呵,既然如此我一定要夺下不列颠,让你后悔!就算拿不下,我也一定要毁了它让你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终于我找到了机会,在不列颠所有贵族的支持下,我趁着亚瑟王出战将他的剑鞘阿瓦隆拿走,在城内发起政变。虽然亚瑟王回来之后很快就把叛军镇压下,但我还有余力发动战争……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皱眉,我们站在同一片战场上互相遥望。

我的心情是兴奋的,你终于意识到了吗?亚瑟王,发觉你的错误了吗?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跨过一具具尸骸,走过鲜血铺满的大地,我站在亚瑟的对面,站在不列颠之颠上,盔甲下扭曲的笑容不断,在我的嘴角绽放!

怎么样,对你所做的后悔了吧,亚瑟。

我带领着我的骑士围攻亚瑟,我知道没有阿瓦隆的守护,亚瑟王也是可以杀死的!

不愧是亚瑟王,即使是现在的我力量与武艺与他相当,但经验上的不足,任就使我不可能战胜他!

跟随我的骑士们都死在了其的手上,但是却换来了我极大的优势,那几乎是必胜的优势啊。

可最后一刻,我还是输了!一股不甘心的情感浓浓的充斥着我的心间,这时我面容的头甲,早已掉落。

或许是因为震惊,原本应该将我横斩的EXcaliber整个贯穿了我的小腹。鲜血随着盔甲间的缝隙缓缓流下,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蔓延在我的神经间。

死亡伴随着意识的衰弱,逐渐来临……在最后一刻,我竟然笑了,看着要是因为我的面容那惊异的表情,狠狠地一枪我把左手的枪枪整个贯穿入亚瑟王的身体,但我的眼神已经模糊了,我并不清楚我到底贯穿了那?

我倒在了亚瑟王的身上,意识模糊中,透过软甲我摸到了一团柔软,这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在彻底倒下去的最后一刻我疯狂地放声大笑,笑声撕裂了空气,直达心扉。

思维彻底消失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亚瑟王竟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