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西,真聪明,我想地可美了,生一个就好,要长得像你,性格像你,要有小梨涡,还会看病!要是个母的!”黎狼兴奋地将他想得美的事情一一说出。
丝毫不管,现在身在何处,出去要紧!
“……”黎西没力气和他争,半眯着眼睛看他,神经,的确已经有些不太清明了,刚才,高台上的,那是什么东西……
或许,谁也不会想到,那只是祖先们调皮,留下的凝脂类的某种药物,谁让祖先里,有一只十分调皮的皇后娘娘呢!
“黎狼,我好像,的确想生狼崽子……”黎西躺在黎狼怀里,浑身发烫,咬住下唇,声音很轻,但这空旷的地方,再小的声音,也是听得清楚。
真是后悔,刚才怎么就阻止这狼崽子碰了那药!如今只有她这么难受!
黎西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清润的声音里,带着无声的诱惑。
黎狼的脑子忽得一僵,脑中一个声音不断侵袭这他,一手揽着黎西,一手捂住自己忽然有些疼痛的脑子,紧闭双目,原本调笑欣喜的清澈墨眸被长长的睫毛遮住。
“你不后悔?黎西。”再睁眼之时,他原本就低哑的声线里,更多了一些曾经没有的成熟与魅惑。
“才不后悔。”黎西使劲动了动身子,淡色樱唇微启,漂亮而清亮的眼睛半眯着,面色酡红,声音里是对黎狼话的不服。
“好,我是黎狼。”更是元朝扉。
黎狼,不,是元朝扉,那一瞬间,脑子里,便涌现三岁之时记忆,落下山崖之时的记忆,三岁风光时的记忆,明莲太子之时的尊贵。
“嗯,你是黎西的,黎狼。”黎西喃喃自语,半敛着眼睛,看着他。
黎西模糊着眯着眼睛看他,声音模模糊糊的,依稀听到,“呆子,你耍流氓……”
“嗯,老子爱耍流氓。”黎狼声音暗哑而低沉,浸满了满满的情,丝毫不否认,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他看来,应是,春宵一刻,耍流氓好时机!
“……”
远处的一间暗室里,一个浑身披着黑色披风,肩胛处是金色鳞片覆盖披风的高大男子,通过那墙上小孔,正看向那银池旁的一男一女,看着他们即将忘我。
难耐美人恩,春宵一刻,值千金。
“主,是否执行?”身侧一人犹豫。
“一炷香之后,开始。”
“是!”
南璟在皇陵的另一个方向,正与闰生两人满地找黎狼与黎西,这皇陵如此之大,机关必定遍布,若是误伤,那,可如何是好!
南璟心里忍不住便一阵紧张,理都不理身边的闰生,都是这小子!若他救了黎西与黎狼,便不会发生这事情!
“相爷……”
“找人!”
“是!”
这两人,也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夜过后,或许这原本该是徐徐前进的事情,将会一下爆发!或许,出边疆,成长,转眼间,便是一年后……
从皇陵出来,回寝殿的皇后,原本有些暗喜的脸,却半路上,开始微变,美艳的脸,开始变得苍白无比,似乎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桓帝坐在皇撵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曲皇后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厉害,小腹处传来的疼痛,止也止不住,这是,怎么回事?
她微弯了弯腰,握住扶手,“皇上!”声音里,满是虚弱。
“皇后,你怎么了?”桓帝扭身诧异地看着满脸冷汗苍白的皇后。
“肚子肚子!”她已经想到,那肚子里检查出来的东西,是否,是否是那东西在作怪?可是,她明明,没有和皇帝行过夫妻之礼,这到底是不是滑胎现象……
“南……”话到一般,似才是想起,南璟还在皇陵,又怎么会在这里,“乌海,给皇后看看身子。”
“是,皇上!”皇撵一停,这轿子便停了,皇后再也忍不住,满头的汗水,在那里扭曲着身体,不适感从小腹处,遍布全身,颤抖着手,摸向裤子底部。
没,没有血……
这到底,是什么?
“嗯!”皇后美艳的脸上那胭脂****,都被满脸的汗水逐渐流散开,暗色的唇,紧紧咬着,苍白无比,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
“本宫,这是怎么了?”她怒声问向身边为她检查的乌海,声音即使是虚弱的,那份气势依旧是不减,但乌海不是她身边总是对她附炎趋势的沉木。
乌海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丝毫没有方才皇后的呵斥而产生任何影响,把着皇后的脉象,很是沉稳。
他收回手,“回禀皇后娘娘,奴才,实在是查不出,皇后娘娘腹中的东西,是何?或许,南相大人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乌海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诊断告知皇后,但脸上,明显是还有所隐瞒的模样。
坐在皇撵另一边的桓帝作势握住曲皇后紧紧扣着扶手的手,“那你查出了什么?尽管告知朕。”
“回皇上,奴才还查出,皇后娘娘的脉,似有喜脉之象,只是,这脉似有若无,又好像是死胎,奴才实在不可知,还是等南相大人出来后,便给皇后娘娘好好查查。”乌海立马转向皇帝这边,将实况,或者是,皇帝希望他说出来的实况,全部告知桓帝。
“胎儿……”皇帝轻叹一声,似是陷入了长久的恍惚里,那狭长而深邃的狐狸眼里的灰暗光泽,令曲皇后难有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恐惧。
只有皇上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自己了,那么,这胎儿,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