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玉轻眯着眸子躺在了栖华池中,任由那温热的池水漫泡着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那个女人强上了,他就感觉到了一阵肮脏,眸子一冷,用力的搓起了自己来。自从那夜后,他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总是肮脏的。袅袅升起的白雾中,他仿若看到那抹身着月白衣袍的女子对他露出了一抹耻笑,与冷嘲热讽了起来,眸子顿时阴沉了起来。
“皇上”
御书房里,小莫子脸色苍白的附在了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握着笔杆的手一顿,宣纸上便染出了一大块的墨水出来。
小莫子说完以后,便退了开来。一脸担忧的偷偷抬起了眸子看向了她的表情。
而眼前明黄色衣袍的少年只是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仍是没有停下来,批改着奏折。
她低垂下眸子,看着奏折上,机械性的批改着,虽然已经有一大部分的奏折已经搬给了司徒寒玉,但是,她面前还是有一块小山,堆着那明晃晃一小本又一小本的奏折,无非就是立后之事。
虽然早已经料到了司徒寒玉的残忍,如今听到小莫子的禀报,还是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被人欺侮,不仅从精神上就连肉体上,雪妃都恢复不了。而如今雪妃在今日清晨被人救了,而且不伤一人,均昏迷。再加上司徒寒玉又不派兵继续搜捕,那么除了一个人外,便不再有他人了,那个人便是怪老头。
一想到这里,她的嘴角闪过了一抹冷笑。有一种酷刑,那就叫做生不如死。就按雪妃的性情,定不会自杀的。
她抬起了眸了扫了一眼安静的站立在台下之人,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若什么都不知情般。
感觉到她在看他,司徒宇宣抬起了眸子看向了她。
她对他笑了笑,便又埋头看奏折了。司徒寒玉,他是故意的,都是把关于立后的奏折丢与她批改。
司徒宇宣怔了怔,那一抹笑容让他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少年,早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柔弱了,不再是脸色苍白无血了,不再是那个他嘲笑的对象了。她长长的睫毛低垂了下来,在眼睑之处,出现了一抹阴影,脸上微微嗔怒的看着手上的奏折。
“宇宣啊,你帮朕过去看一下静儿那丫头。这几天她没有过来找朕,朕有些担忧她了”她轻搁下了笔扭了扭脖子,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是,皇上。”司徒宇宣愣了一下,低垂下了眸子恭敬的回答道,嘴角扯过了一抹苦涩。转身便离开了御书房,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景。
看着他落寞的背景,绫宝儿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她怎么感觉,司徒宇宣回来后,变得心事沉沉了。
“皇上,皇上”小莫子偷偷的看了一眼,一脸铁青的王爷。腿一阵发软了起来,连忙轻声提醒起了她来。
她很快便注意到了御书房里多出了一抹紫色的衣袍,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又有先皇的谕旨,司徒寒玉可以不用穿朝服上朝,并且不用通报便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