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匆忙的,怎么说,夏家和宋家也是大家族,怎会匆忙到连个通知都没有。也不知道真是匆忙得几个时辰前才决定成亲,草草了事,还是眼里没有本宫这个公主。”宋清羽和夏青书请自己来的目的,水婉俏清楚得很。
“公主莫误会,公主莫误会,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宋清羽和夏青书笑了,今天他们两个是大赢家,对于水婉俏的放肆倒是能容忍一二的。
“你们请本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水婉俏看着宋清羽和夏青书。
“公主别生气,只是听说驸马不见了,我们昨天办喜事儿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驸马,所以故意通知公主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夏青书接话了,因为他知道,水婉俏的驸马,现在正跟他女儿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人是驸马?”水婉俏再问了一遍。
“确定确定,如果不确定的话,哪敢请公主来啊。”夏青书点头,“公主请跟我来。”夏青书便在水婉俏的前面,为水婉俏带路。
水婉俏冷笑不说话,跟着夏青书走,看着这条路,通向的是夏雨荷的那间房,水婉俏笑了。
虽然这么做有些难堪,但是夏青书知道,最难看的人是水婉俏,于是便推开了夏雨荷的房门,扑鼻而来的糜烂之味,及那高高低低的男女混合声,样样都昭示着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青书心中一得意,想不到那催情烟的药效这么厉害,然后只带着水婉俏上前,“驸马,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能跟小荷!”
夏青书才想说,孟溪风跟夏雨荷已成了夫妻,要负起责任时,夏青书跟水婉俏清清楚楚地看到,床上的人并不是夏雨荷跟孟溪风,而夏雨荷与一个陌生,而且浑身黑漆漆,蓬头垢面的一个男人。
最好笑的是,夏雨荷不但轻吟低唱,还说着****之语。
水婉俏笑了,“驸马?”水婉俏看着夏青书,又看了看地上的乱成一堆的衣服,“夏老爷是吧,这就是你说的驸马?”
随着水婉俏的目光,夏青书看到了地上的乞丐衣,再看那男人的样子,自然晓得,睡了自己女儿的乃是一个乞丐。
“本宫明白了。原来夏小姐爱上了此乞,想与此乞成就一段佳话,爱得不能自拔,故而先生米煮成熟饭。夏老爷莫担心,虽然他是个小乞,以夏家在大英国的地位,为夏小姐求个公主身份,此小乞倒也真是驸马。”
看着夏青书的两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眼掉出来,水婉俏笑了,笑得无比地欢快。
“小荷,小荷,你这是做什么!”夏青书反应过来之前,就去拉夏雨荷,不让夏雨荷与那小乞有什么关系。
只是,夏雨荷的药性未除,此时又有性头上,哪能听得进夏青书的话啊。
小乞正快活着呢,被夏青书这么一打扰,心中很是恼火,伸出手,赏了夏青书一个巴掌,“给老子滚远一点!”说完,继续在夏雨荷的身上找快活。
夏青书差点没被打懵了,然后连忙拿下了挂在墙上的剑,刺进了小乞的身体里,一剑置命。
温热的血喷洒在了夏雨荷的脸上,夏雨荷半点感觉都没有,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不动了。
看到夏雨荷还没有清醒过来,夏青书十分后悔用了不该用的药,怕夏雨荷做了什么惊人之举,快速将夏雨荷打滚,然后用棉被把夏雨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夏老爷,就逄你不喜欢这个女婿,也不该一刀杀了他啊。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情,好好跟皇上解释一下。”这个小乞尝到了夏家旁系嫡女的味道,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看着小乞死时嘴边凝固的笑容,水婉俏就想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来。
“此乞丐竟然敢闯小女的房间,玷污了小女的清白,死不足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夏青书紧紧地盯着水婉俏。
昨天他明明看到房里的人是他的女儿跟孟溪风,怎么一早起来,孟溪风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乞丐。
“这是夏小姐的房间?”水婉俏笑了,“看这地主的衣服,乃是喜服,既然夏小姐成亲了,怎地房里有一个乞丐,那新郎在何处?”
“事到如今,我也不敢瞒着公主你了。孟驸马与小女情投意合,于昨晚成亲。也不知怎地,半路出了这样的差错。小女可惜,望公主还小女一个公道啊。”夏青书咬牙,硬是要让孟溪风扛下这些事情来。
“噢?本宫的驸马,与夏小姐成亲了?本宫怎么不知道?”水婉俏‘惊讶’地看着夏青书。
“娘子,不但你不知道,为夫也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孟溪风出现了。孟溪风走到了水婉俏的身边,扶着水婉俏的腰,“娘子,身子可有好一些了。”
水婉俏脸红,“还不是你给闹的!看看,人家说你跟夏小姐拜堂成亲了,那昨天晚上,我跟谁睡的一块儿啊?”
“为夫自然一直都是跟娘子在一起的,就不知道夏老爷嘴里的孟驸马,又是哪一位驸马?”孟溪风看了夏青书一眼。
“驸马,你可不能不认账啊。小女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不要小女,小女可是没法儿活了。”夏青书盯着孟溪风看。
“笑话,夏小姐何时是我的人?这落红就在床上,昨天我与我娘子一直在一起,那落红又是为床的乞儿所破。夏小姐应该是此小乞的女人吧?再者,你说夏小姐嫁于我,请问,可有谁瞧见我与夏小姐拜堂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