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没想到,公孙进到这个时候,不但往他自己的头上扣屎盆,还想着置她于死地,见过贱男,没见过这么贱的!
“好你个公孙进,你几次三番毁我清白,当真以为我是女子好欺负不成?”气急了的水婉俏也顾不得头上的伤了,拿着手中的鞋底子照着公孙进的头猛打。
“我就不知道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难不成那一晚,你把屎吃了下去,不是吃进肚里,而是吃进脑子里了!你枉顾是非,视为不仁,冤枉贤妻,视为不义,你毁我名声,等于毁了侯爷府的名声,乃是不孝,你亏对君恩便是不忠。像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就是只畜生!”
今天水婉俏就是要跟公孙进拼了,誓要把公孙进打成猪哥!
反正公孙进都不想要脸了,她TM何必给公孙进留着那张脸!
水婉俏一把抓下了公孙进的面纱,长长的指甲在公孙进的脸上留下了条条血痕。面纱一被扯掉,之前被面纱盖住的臭味,一下子便四散开来,薰得人直皱眉头,以为自己掉到粪坑里头去了。
抓下公孙进的面纱之后,照着公孙进的脸,水婉俏就啪啪抽了两巴掌,听得众人一阵觉得解气!
公孙进想反抗,有几个人干脆暗暗给公孙进使绊子,制住了公孙进的手,由着水婉俏打。
反正当时人多,大家料想公孙进也没有功夫去计算,到底是哪些人给他下了绊子。
有了群众的帮忙,水婉俏下手更方便,也更狠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作天怒人怨!
要不是公孙进一而再,再而三地毁她清白,让旁观者都品到是他故意栽赃她,那些群众怎地会不顾公孙进的身份,都出手帮她的忙!
公孙进火了,这些个贱民,敢拉他,当真不要命了!“你们这些贱民当真不要命了,快放手,否则的话,休怪本侯无情!”
“哇,什么东西这么臭,臭死人了,比粪坑还臭!”众人一阵怪叫,纷纷捂住鼻子。
“是啊,天啊,这臭味儿原来是从侯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怪不得他说的话,句句不能听,原来他的话,跟屎一样!”
公孙进不再“委曲求全”,这些贱民的命,与他何干!
公孙进眯起眸子,在听到那些百姓的嘲讽之时,公孙进便起了杀心,誓要把这些贱民通通杀死!
孟溪风冷然一笑,做了错事,还敢嚣张,公孙进难不成当自己是天皇老子,把王法都放置两旁,全然不顾了?
孟溪风玉手一翻,打出一股气来,顿时将公孙进想要反抗的手给压制住了,使得公孙进无法动弹,更无法出手伤人。
水婉俏几鞋底子下去,公孙进的脸果然肿得跟猪头一样。看到公孙进的这个样子,众人纷纷都觉得,真解气。
“水婉俏!”脸肿起来的公孙进,就话都有些漏风了,公孙进控制不住形势,懂得他似乎激起了民愤,心中着急。“水婉俏,你敢打本侯,又向卿儿下毒手,本侯必要将此事告知皇上,让皇上定夺!”公孙进想想,水婉俏之所以能一直这么不怕他,敢在他的面前撒野,估计是因为那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
只要他想办法,让皇上把水婉俏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撤了,那么水婉俏就如一般女子一样,只能乖乖听他的话!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水婉俏永世不得翻身,老老实实地做他公孙进的女人!
再者,那些个愚民都被水婉俏给蛊惑了,若是继续留在春逸园,只会对水婉俏有利,于他无利,想把这件事情解决,必要找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再想到想剥了水婉俏所有的荣耀,公孙进便想到了皇宫找皇上!
公孙进一把拉住了水婉俏那只拿着鞋底子的手,不准备让水婉俏把鞋底子藏起来,正好让皇上看看水婉俏的泼妇样,完全没资格做什么一品诰命夫人。
众人听到公孙进要拉着水婉俏去见皇上,惊了一下,一时之间,倒是没人再敢去阻止公孙进了。
如此一来,公孙进得了自由,拉水婉俏拉得更加欢快了。
头疼得厉害的俞卿巧听到公孙进要拉水婉俏去见皇上,知道公孙进是想借皇上的手重重地罚水婉俏,喜上眉梢。
毕竟此时在侯爷府里,已经不是公孙进和公孙老夫人就能说了算的了。府上多了一个处处维护水婉俏的公孙太夫人,因此,最近俞卿巧她们几个女人想给水婉俏使绊子,往往是没成功还反惹来一身的骚。
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要说罚水婉俏,公孙太夫人还能逆了圣旨不成?
势必,俞卿巧要跟着一起去瞧瞧公孙进是如何告状的,皇上是如何罚水婉俏的。更重要的是,她要亲眼看到水婉俏狼狈的样子,再加上她此时头疼难忍,宫中名医良多,到时,她便不用再去求孟溪风,正好把医治的机会让给公孙进,也算是一片丹心!
这么想想,俞卿巧觉得此次去皇宫,乃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
若是让皇上知道水婉俏恶毒,对她狠下毒手,再让皇上看到她的贤良,指不定她想做侯爷夫的主母之意,今天便达成了!
俞卿巧越想越觉得此次去皇宫,那是奔向大好前程去的。
喜悦的心情一上来,那欲裂的头疼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难忍了。
“公孙进你个孬种,欺负我娘娘!”吕巧莹气死了,那个狐媚子假装受伤,公孙进护得紧,娘娘流了那么多的血,公孙进一再冤枉娘娘,如今还想把这场戏演到皇帝哥哥的面前,使得娘娘永无翻身的机会。这公孙进,太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