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被封为太子,可是原先的封地依然保留着夜王的爵位,而且势力的分布也集中在封地周围,听从夜王令的号召。
他给白洛歌的这块令牌比上太子的东宫令,只重不轻。
“等我回来,很快!”凌离澈对着白洛歌说完这一句,挺拔的身影就仿佛被点了穴道一样定在了原地。
而同样的,白洛歌也是。
脑海里一系列的画面划过,那曾经在药谷与白洛歌离别的场景恍若在脑海中重新上演了一遍。
等我回来,很快!
那时,他说的也是这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可是那一别,他们分离了四年,甚至差点成了生死诀别。
凌离澈被那上涌的记忆惊了心,却还没有来得及回忆起所有的过往,那迅速蔓延到头部的剧痛便如同惊涛拍岸,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啊……”那撕裂头部的痛楚就像无数的虫子在不停的冲撞,撕咬。
还没有等进一步的剧痛袭来,凌离澈伟岸的身影就倒了下来,而出手之人,正是白洛歌。
看了一眼被这样突兀的现象给惊呆的众人,冷静的走上前,伸手摸上了凌离澈的脉搏。
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那种瞬间病发的症状根本不想有病之人正常发病的模样。
反倒像……
而很快的,把上凌离澈脉搏的白洛歌脸色越来越沉,淡然的眼眸中,有水色雾气升腾,她一贯冷硬的唇线柔化了三分,扯动一抹淡淡的心疼。
松开了摸着他脉搏的手,纤细的长指轻轻的抚上了凌离澈坚毅的脸庞,那柔和的线条下,勾勒的完美的脸颊。
凌离澈,离开我之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残忍的东西,会出现在你的身体里,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会忘了我,忘了答应过我的一切。
白洛歌在下一秒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清冷的子瞳中,闪动着寒气的流光,渐渐的沉淀了下去。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基本上多久出现一次?”犀利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一旁还对眼前突变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赤岸。
赤岸才堪堪的回过神,就被白洛歌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暗暗在心中平稳气息:“主子的情况从属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这病一直被主子控制的很好,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
赤岸几乎是什么隐瞒都没有,径直的想白洛歌坦诚了个干净。
“把你们家主子送回别院。”冷冷的吩咐了赤岸一句,就率先带着玄儿走在了前方。
赤岸才从惊吓中脱离,又接着干苦力活去了。
“洛歌,爹爹怎么了?是像玄儿一样心心痛痛了吗?爹爹会不会有事……”在白洛歌怀中的小家伙一见凌离澈晕倒了,急的火烧眉毛一般,直狂躁,要不是被白洛歌强行的抱着怀里,只怕早就朝着凌离澈的方向奔去了。
“爹爹没事,只是他太累了,洛歌就让他睡了一会儿,醒来就没事了。”没有跟玄儿说实话,白洛歌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爹爹为什么中了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