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她躺了会觉得嘴特别干用舌头舔了舔有种开裂的感觉。
想起身去倒水喝,突然想起灵月走的时候交代的那句话‘再渴也不要喝水’,难道那变色曼陀罗有什么毒?
她又躺回秋千上,嘴里干的厉害,好像吐沫都干了一样,心里也开始像火烧的一样。
胸口那颗连洗澡也没摘下来过的月牙项链突然四周都散着红光,像火燃烧着。
很快她就处于昏迷状态‘水,水’
夕阳西下,一个少年满头褐色的长发而且他拥有一双同样颜色的眸子,一身褐色的粗布衣衫一身狼狈的往山下走去。
他的右手还牵着一个比他矮一大截的小丫头,小丫头一身洁白的烟纱群上面沾了一些血渍,头上挽了两个稚嫩的发髻。
“长卿哥哥,我一点也不喜欢打那些大怪兽,好讨厌,身上弄的全是血”
“傻丫头,这是师傅交代的任务,师傅说了等月夕变的强大了就不用来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山里全是些凶猛的动物,一旦被扔进去就必须要变得比那些动物强大,否则就成了动物的口中食。
日落的霞红照的两个孩子狼狈的背影但孩子终究还是天真的。
月夕仰头看着无忧长卿,夕阳撒在她天真的脸上,渡上了一层金光,许久以来她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一直说她长大了一定要嫁给长卿哥哥。
“长卿哥哥,师傅他老人家为什么说我一定要嫁给你啊?”
“呃……因为长卿哥哥喜欢夕儿,而且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哦”
“什么是指腹为婚啊?”
“指腹为婚就是在肚子里就许下的婚约”
“我都没见过我爹娘”
无忧长卿看着一脸委屈的月夕,一只手疼爱的在她头上摸了摸“夕儿,师傅说了,等我们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自己的爹娘在哪”
闻言月夕开心的笑着点头“嗯”
就这样每天小月夕都要更在无忧长卿后面重复的上那座山对付那些凶猛野兽。
黑夜里无忧长卿一双如星灿的眸子里满是杀气。
“你们想怎么死?说出来我可以满足你们这个愿望”
面对地下的一片求饶声,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就连声音冷到了极点。
一身白裙的小月夕胆怯的躲在他的背后,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无辜的盯着地下那些求饶的人。
这些人都是拂袖楼派出去没有完成任务的人,而拂袖楼一旦有重大的任务派出去没有完成的回来必然全都要死。
小月夕是第一次来看这种场面,也是师父的命令。
“少主,求求你跟楼主求个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废物给多少次机会终究还是废物”无忧长卿说着手上的长绫迅速的绕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只那么轻轻一带,那个人的头便与身体分开了。
小月夕被这个情景吓的大叫“啊”
“夕儿,别怕”无忧长卿一边安慰着月夕那边已经杀掉了地上剩下的十几个人,褐色的长绫上染满了鲜血。
月夕那白色的烟纱群上也溅满了鲜血,月夕吓的直往拂袖楼的主楼跑。
她不知所措,她不明白师傅为什么总是要教她打打杀杀,一路不停的跑着无忧长卿尾随在后。
她来到主楼大厅高堂上坐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头,走过去惊慌失措的跪下“师傅,师傅,夕儿不想学杀人,好多血,弄的裙子一点都不好看,不要,不要,夕儿不要杀人”
“夕儿……”这时无忧长卿一脸惊恐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