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到了柳易晨当时在自己身上摸的情形。
那只狐狸神通广大,会不会是他将银票拿走了?
哼,一定是这样。
“柳易晨,没想到你连我的嫁妆也想夺走门都没有!”
靠,那可是当初将军府的三分一财产啊,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顾菲菲在心里暗道‘本来是想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的。
那是她的嫁妆不拿回来将来就给了那个杨七七。
不行,她一定要将银票全要回来,还要找柳易晨分财产。
他不人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这么一想,她迅速的套上了棉袄。
“乔儿,我出去一趟,最晚明天中午回来。”
顾菲菲丢下一句话,迅速的跑出了房门。
“唉,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仍凭乔儿在后面大声的喊着,她都不予理睬。
“哎哟,你走路怎么不看着呀?”
顾菲菲在快要到万花山庄前门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她往后踉跄了几步,抬眸见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等等,这个愧为的男人她好像在那见过。
虽然现在是漆黑的晚上,但走廊上每个点都挂了灯笼再加上地面上白雪的映衬所以人的长相还是可以看的清的。
她探着脑袋又走近了那魁梧的男人几步。
目光在男人身上左右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那男人仍像一根木桩一样站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表情。
顾菲菲见他那木桩样突然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那一次在大街上把她当垃圾一样丢到路边的那个人。
叫白云还是黑土来着,反正秦函夜是这么叫他们的。
还有一个男人,她分不清他们两谁是白云谁是黑土。
“喂,木桩,你还记得我吗?”
顾菲菲说着在那男人面前摆了摆手。
“记得!”
那人虽然答话了,但依旧面无表情。
“喂,你面瘫啊?还是肌肉老化了动不了了?搞的跟我欠你钱一样。”
顾菲菲不满的撅了撅嘴,怎么跟拂袖楼那帮巡逻的一样。
一问他们话总是面无表情的回答着,要不就摇头要不就点头,半天憋出来一个字还是没用的字。
男人没有回她的话,迈步准备离开。
“哎哎哎,你上次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害我屁、股疼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顾菲菲说话从来都毫无顾忌,就像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也能一边说这屁、股二字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
她是遇一茬事忘另一茬事,刚才还十万火急的要去找柳易晨要银票。
现在又在这跟一个毫不相干丝毫没有利益挂钩的人算起了微不足道的旧账。
“姑娘想要怎样?”
那不只是叫白云还是黑土的男人闻言止住了脚步。
她想要怎样?这个她还真没有想过。
不过眼下她要去找柳易晨讨账分划分财产总得找个保镖吧。
虽然动武力她是不怕了,但是现在就她一个人去从气势上好像也不够浩荡呀。
如果能将这样一个长的魁梧的彪壮男人带在身边。
那么,多少也能给她长点微风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