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
幸好没第三者啊!
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亵裤下的家伙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
她骂他:“你又发情了!”
他但笑不语,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谁叫你这么香,这么甜。”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
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被他吃掉!不过苏婉宁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拒绝道:“你就会瞎说,就会欺负我,黑的也能说成白,死的也能说成活,唉,把我放开啦,很疼呀!”
她得先装弱,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
时间让他们对彼此的认知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熟悉她的男人可是不容易忽悠的,叶青冬一下就抓住了苏婉宁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他力道不松说:“我好像有好几日没碰你了……”黑眸变得黯然。
“什么呀,你前两日才碰了我呢!”她睁眼装瞎,说谎也不打草稿,信口就开来。对此,男人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往女人耳朵内送气:“小东西,好得不学,尽学坏的,要惩罚啊……”说完就咬上了女人的脖子。
被揭穿谎言的女人心乱如麻:“别、别……我怕痒……啊。”她直缩着脖子求饶,男人却像个急色鬼般不理轻重张口就来。
叶青冬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在白皙的皮肤上就诞生了。又沿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挣扯中,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推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
脖子本就是苏婉宁的敏感带,平时他一啃上来,就特别地刺激,现在在挣扯的情况,快感更是强大,很快她就难过得开始啜泣。
“呀、叶青冬——呜呜……别啃啦,求你了——啊!我要死了……呜……求你。”
女人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告饶,心急的男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过份了,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不能怪他,是女人太甜太香。
“小乖,你知道不,刀不磨会生锈的。”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眨巴着眼睑盯着身下的女人。
流氓!
苏婉宁几乎不用思考就明白了叶青冬话里的意思,她生气,左手一挣,就挣出了他的掌握,然后抓着背子往上一拉,就将整个身子团团围起来,变成了一个球,看得叶青冬忍不住好笑。
“小乖,来嘛,来磨刀!磨刀刀啦!”男人一边叫喊着一边去掀柔软的背子。
“滚!”
受了啦!
苏婉宁发怒了,气愤让女人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女人眼中的郑重,让男人嘴角都笑弯了,怀中的女人太可爱了,“我就要磨刀,就要,就要!”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她的衣扣,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守护贞操那蛮劲,让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就在心里骂他色魔,小心磨刀磨成绣花针,捂着衣领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又扑上来了。
男人看她那熊样,更是笑得欢了,看着笑翻身倒在床上的男人,苏婉宁彻底怒了,她跳到男人身上,粉拳还未落下,眼前一转,回过神时,发现自个已经躺在了男人身下。
呀!上当了!
上了贼船,想要下船可就难了!
对于叶青冬的求欢,苏婉宁在身份曝露后一向是迎合地,极少有拒绝的时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乐意。挣扯,怒吼,全都用上了,可对于兽化的男人来说,她的强词拒绝,这时候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欲拒还迎。男人要是当了真就是傻瓜了。
她讨厌被他掌握的无力感,无法保持理智,任由身体沉沦让她难受。
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不用任何道具,仅仅是手,唇,和那最讨厌的凶器,便能让她流着泪求饶。
“宁,让我磨磨刀吧!明儿我就要被困在大宅了。”很客气地商量语气,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规矩往她衣裳里探的手。
其实这个男人,很讨厌!
好女始终缠不过恶男滴啊!
女人哼哼的闭上了眼,乖顺的圈住了他的腰。
她正在被他折腾,他自豪且恶意地勾起满足地笑容。
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只有他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被他牢牢地抓着!
苏婉宁早上醒来时,是背上传来微微的****感而惊醒的,恍惚中,她仰高了头。
很快男人的双唇一路游移来到了她的脖子,像一阵阵似有似无的电流袭过身体,苏婉宁忍不住微微颤抖,空气变得暧昧,似乎有着细微火花“劈劈啪啪”闪过。这时,叶青冬突然收紧了结实的手臂,将半醒半醒间的女人紧紧环进他的怀里,让她的娇躯紧贴着自已,肌肤相亲那一刻,两人都轻轻叹息一声。
一大清早就面对这般火热的吻,让苏婉宁吃不消,她在叶青冬怀里不断扭动着,想脱离这个太容易让人沉醉其中的深吻。
突然,叶青冬放开了苏婉宁的双唇,把她蓦地拥紧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着,身上的肌肉僵硬着。他这么用力,骨头感觉都要碎了,女人吃痛地一声闷哼,他赶紧放松了手臂,苏婉宁抬头一看,叶青冬的眼里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表露无疑,她赶紧低下头,脸也变得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