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着怒,被他勾着回应,这叫啥,欲拒还迎!恶心!闭着眼的她,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吻完了,一杯酒又给灌了来。她微怔还是接过,连灌了三杯后,胸口如火烧,这才觉得不对头啊,不是灌他酒么,咋成自己的了?
她赶紧夺回主动权,小心肝“砰砰”直跳,一张脸红扑扑的比花还艳。
叶青冬也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故意,就连抱怨也没吭一声,真的和她坐在床上一杯接着一杯喝。
瓶空酒尽时,浑身酒气的叶青冬抱紧了苏婉宁。
他怎么还不倒啊!被叶青冬狂吻的苏婉宁在心中郁闷的嘀咕。
恍惚间,那本是龙一样的壮男竟松开了她的嘴,身后一声巨响。
叶青冬真的垮了……
苏婉宁那个兴奋啊!虽然她也倒了下去,但干掉了他什么都值得了!
看着叶青冬整个人通红着脸闭着眼睛,苏婉宁怀着激动又复杂的心情从他的怀里滚到床的另一边。
男人似乎已给醉死了过去。为了保险起见,苏婉宁揉揉眼,忍着头晕来到男人身旁。
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见男人毫无反应,她笑了。
苏婉宁对男女之事虽不在行,但在秦淮景擒兽般的搓揉下,也无比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了!
男人的东西真恶心,真想把那作怪的东西给剪了,呸!
这夜,苏婉宁把叶青冬灌醉了,哪怕结局是两败俱伤。
这夜,苏婉宁不想被人,哪怕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啊!
这夜,苏婉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月儿远行,东方惨白。
破晓时分,习惯早起的男人辗转醒来,哪怕昨夜的醉酒也不未影响他良好的作息。
除了有点头疼外,他的精神还算好。
短暂的迷惑后,叶青冬忆起了昨日的一切。
他在床尾找到了昨晚拼了命灌他酒的清倌,小家伙睡得可香呢!
古语,一天之计在于晨。
睡了一晚上醒来的男人,那就是一条龙了。昨晚上没吃到嘴里的肉,早上补了也一样。
苏婉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背后有一具身体,挺烫人地煨着她背,觉得有一双手吧,在身体上爬啊爬的,但就是困得睁不开眼睛啊,想想昨晚斗勇斗智,才休息了多久呀……
她张了张了嘴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小聪明的脑袋瓜子还慢了半拍才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苏婉宁猛得睁圆了眼睛,身体还是晓得排斥外来物的。
刚产生排斥了吧,男人的一双手就紧紧抓住了她的两只细腕儿,可真是细啊,瘦得全剩骨头了,有一种一捏就似要碎了般感觉。
她怎肯如他所愿,身份被发现的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可是如何挣扯都无法逃脱,喘息间反而让他的舌钻了空子。
苏婉宁小脸拧成了一团,面孔有点狰狞,泪从她眼眶内一涌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快速坠落,她在无声的哭泣。
泪,浸湿他的手,那位正在拉扯她衣裳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睁开眼,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他轻轻问:“怎么了?”
她摇头,拒绝的话想要告诉他,可又不敢告诉他。漂亮的小脸上不免沾了一丝红晕,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紧,眼底闪过淡淡地迷恋,“小东西,你可真迷人。”他的眼里有欲望的火苗在闪动,晨起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又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可不可以不要……”她咬唇,漂亮的大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他微怔,错愕中轻笑出声,用拇指温柔的为她擦掉泪珠儿,“小东西,我会轻轻的!”第一次难免会害怕,久经欢场的男人是能理解的。
叶青冬是个温柔的男人,是至今苏婉宁所接触的男人中最温柔的。
可哪怕他再温柔也不能溶化苏婉宁的心啊,无比清醒的男人,只要一拔掉她的裤子,就会发狂成魔。
她不敢想象身份被揭穿会是怎样的情景,既使叶青冬不撕了她,秦淮景也不会轻易就此饶过她的,现在后怕是晚了,但补救还来得及。
“求你了……我怕……我怕……呜呜。”为了自保,偶尔示弱是必要的。
一大清早的,身为正常男人,一个身体健康品德良好,而且禁欲挺久的男人,叶青冬认为,宁那样待他是不人道滴。
小鸟的存在,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与享乐。而“他”的存在,也是为了让他享乐的。既然如此,为何要他禁欲?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他是嫖妓的客,花了钱不能享受?
到哪儿也说不通啊!
可怀中的人儿不停哭泣着,百甘的不愿,鱼水之欢两相情愿才美,叶青冬不是个喜欢用强的家伙。
“唉”他轻叹一声,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他”的年纪,还真的小,还未成年……
虽然舍不得伤“他”,可憋着的滋味真要人命啊!叶青冬眼珠子转动,片刻后一个计谋窜上心间,顿时眉舒目展。
他翻身而下,拉过了“他”的手。
半晌,他仿佛筋疲力尽平躺她的身边,男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叶青冬在喘息。
而苏婉宁则秀发散乱,面泛桃红,含羞带泪,眼中有着淡雾般的迷离神韵。
叶青冬转过身,将她揽在怀里,苏婉宁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中,早已羞惭得掩面低声哭泣……他用锦绢为她擦试纤手,看着“他”哭泣的样子,“他”的脸上晕红未退,娇媚无比,怯怯动人。冬天的早晨,手伸出袖中便能感到冰冷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