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啊,你真是太可爱了。
惩罚都是如此贴心,你怎么能让我不爱你。
虽然现在我抓不到你,但是我不会放过你的,看着那渐渐驶远的红船,秦淮景在心中发誓道。
叶青源虽然置疑秦淮景的话,但是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去多说什么,见秦淮景的情况比金梦怡好太多,便把注意力收回。
求人不如求己,狠狠的瞪了一眼像木头一样杵在旁边不动的安辰宇后,叶青源抱起已经昏迷了的金梦怡向距离五百丈左右的医馆奔去,刚奔了几步他又停下了步子往后岸边看去,这一看,他只能‘哎呀’的大叫一声,然后抱着女人又往前冲。
而秦淮景此时也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向着前方走去,船已远行,红袍与手下当然不会再拦着眼前这些人。
欲火焚身的男人需要降温,而此时,最能帮秦淮景好受的便是这绿油油的湖水。
可不会游泳的他,不敢就这样直直跳下去,他皱着眉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合适的协助工具。可是看了好大一圈都没有看到能让自己泡在水里又不会淹死的协具,于是他只能将注意打到岸边停着的一艘矮小的货船上,虽然很危险,但也只有抓住船栏泡在水里解热这个办法了。
于是他跌跌撞撞往小货船奔去,而这时红袍也收回了对秦淮景的注视,淡淡扫了一眼还像木头杵在原地的安辰宇后,红袍跨上马儿,此刻的红袍需要立即赶往秦府别院,他与喜悦的旅程需要提前出发了。
秦淮景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昏厥感爬到货船上,气喘虚虚的他一手抚着额,一手撑在船的墙体上。越来越热的燥热感让他理智渐失,受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大叫一声,开始脱起衣服来,闻声而来的船主先是一怔,随既惊呼着扑了上去。而被欲火中烧的秦淮景不顾船上船主的阻制,几下将身上衣服拔光,在船上横行霸道。
船主虽然生气,也当男人是喝醉了酒,本是好心想抓住靠近暗门的男人不让他跌进去受伤,可哪知对方却以为他要阻制自己凉快,于是秦淮景用劲全力将抓住自己双手的手一甩,人是推开了,可用力过大,他自己撞进了暗门里。
扑天盖地恶臭迎面扑来,船主捂住鼻子直往后退。而摔进暗舱的秦淮景是屁股着地,疼得他整个人直打哆嗦,模糊的意识也因此驱离,疼得快要断气的秦淮景此刻正咧着嘴直抽气,本能用手捂住摔疼的屁股,将光光的屁股撅起,仿佛撅得越高越能止疼似的。
突然‘哼哧哼哧’的响声从身后传来,然后有个东西搭在了他的屁股上,意识回笼的男人下意识往后看去,这一眼,他惊在了原地,当他回过神时想要逃开却为时一晚,而船主听到嘶叫声奔上前来时,印入眼帘的是他要带回老家的种猪正扑在男人的身上行凶呢!
自船起航那一日起,白依便吩咐下人将速度提至最快,四个月的航程硬生生在他的鞭策下缩短了一半。
在此期间,白依从来没有与苏婉宁正面打个招面,每日他只是悄悄的躲在一边看着她和那个叫叶青冬的男人携手晨曦与黄昏,仍心中的嫉妒啃食着自己。
两个月后,船到达了夏国,苏婉宁与叶青冬这才知道这船上除了他们和白依以及他的手下外,还有苏云裳。
一下船,白依便带着三人往鱼凫宫而去。
站在金碧辉煌的鱼凫宫里,苏婉宁与叶青冬像没见过世面的乡巴老一样,不停的张望着四周,而站在他们身边的苏云裳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片刻后,鱼紫荆来到宫殿之上。
白依在母亲还没有坐下时,便拉着苏婉宁冲了上去,对着母亲大喊道:“娘,我爱上了这个女人。”他挡住了母亲的视线,让母亲没有看到站在殿外的苏云裳。
鱼紫荆一愣,然后看向苏婉宁,半晌才说:“然后呢!”虽然高兴儿子带喜欢的女人回来,但身为宫主的她对儿子的无礼很不满意。
白依突然冷笑一声,然后阴阳怪气道:“我爱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此话一落,鱼紫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儿子,她在儿子与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来回扫量。
“娘,婉宁是苏云裳的女儿,成婚那日,苏云裳告诉我,她是我父亲的妹妹,是我的姑姑,娘这是真的吗?和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是我的亲妹妹吗?”白依问得很快,最后一句话字字都咬得特别的重。
他是故意,苏婉宁敢肯定白依是在报复她。
还好,在船上时苏婉宁就将自己与白依的纠缠向叶青冬说得清清楚楚,此刻当她回头看去,迎上的她的是叶青冬理解的眼神。
苏婉宁感动极了,而这时刚转回头的她便听到鱼紫荆对白依道:“你爹是有个妹妹叫苏云裳,但是,她的孩子不是你爹的,是她与一个护卫生的。”
“胡说。”被挡在殿外的苏云裳终于在听到鱼紫荆话时爆发了,她一声大吼,然后推开护卫冲了进去。
看见冲进来的女人,鱼紫荆眯了眯眼,然后掀唇道:“云裳,你回来了?”听不出喜与怒。
多年不见,鱼紫荆还是如此年轻貌美,苏云裳心里难受极了,不理鱼紫荆的招呼,怒声叫道:“那一夜,我是和哥哥在一起后,才有的身孕。”
鱼紫荆听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那一夜和你睡在一起的并不是非凡。”
“胡说。”苏云裳想都不想就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