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爱人。
背光而站,男人整个高大的身体陷入黎明前刻最黑暗的时段,阴影笼罩他全身,他在黑暗中用手臂挡住他的眼睛,低沉而沙哑地轻笑了……
笑容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笑容停止的寻了一刹那,苏婉宁也被男人从怀里推开,白依毫不犹豫的转身,将这烂摊子扔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红袍向喜悦看去,对上喜悦转过来的视线后,对她点了点头,然后随既跟了上去。
看着远去的男人,苏婉宁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的她突然被一股麝香包围。
映入眼帘的是张漂亮的男人脸,他望向她的眼睛,笑得得意。
“放开我。”
“休想!”
苏婉宁越是挣扯,越是被秦淮景抱得更紧。
似乎看出了身边女人的冲动,杜仲涵一把握住喜悦的手,对着她疑惑的娇颜说:“别多管闲事,别人都不急,你瞎着急什么!”
喜悦一怔,顺着男人的目光看了过去。那个英俊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的举动让女人眯了眼。
若有所思片刻,喜悦轻应了一声,同意男人的意见,转回头时,正好看见别院女主人贾轻瑶也站到了礼台之上。
她似乎在劝说着什么,可男人根本不予理睬,一把推开她,然后唤来下面观看热闹已久的护卫们将向着他快步走来的安辰宇包围挡住。
将身后的混乱扔之脑后,漂亮的男人抱着嘶声尖叫的新娘子扬长而去。
一进房,秦淮景就向门拍去,一只手扣住挣扯的苏婉宁,用另一只手去扣门栓,博斗间他漂亮的脸颊被女人涂满红丹蔻的长指甲划出好几道血痕。
他嘶牙咧嘴着想把她抱到床上去,结果两个人在半路上都纷纷坠地。
后脑勺着地,痛得苏婉宁眼泪直冒,真想一刀杀了压着她的男人。
流着泪的女人转过头轻唤:“秦兽,你要疯到什么时候?”
两手死死地拽住苏婉宁的细腕儿,将她压得不能动弹,秦淮景抬眼看向她,说:“是鱼白依把你治好的吧?”明知故问,被男人压住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男人嘴角弯起乖戾的弧度,“你又被男人抛弃了。”
“那又怎样,你打击不到我的,秦兽。”她表示不在意他的恶毒嘲讽:“我被一个男人或者十个男人抛弃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如果看不下去,可以闭上眼睛不要看,没有人要求你看的。”她嘴上不饶人。
他冷笑,他们的剑拔弩张已经很久很久没出现了。倒生出了想念,真是变态的自己。
“他是你的兄长,你还要跟着他吗?”从来像那一刻满意苏云裳的所作所为,她的阻制让摔进地狱的他重见光明。
“关你什么事?就算他不是我男人了,他仍然是鱼家大少主,我的哥哥。”眼泪在眼眶里徐徐打转。
秦淮景嗤之以鼻,“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说完淡淡一笑。
“我从来没这么天真过。不过,冒似某个人好像是有贼心,没贼胆。”她突然忆起男人之前惊人的举动。
“苏婉宁。”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吼。
“哈哈”女人见了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之前的伤痛随着男人的吃鳖而消失了般。
突然,男人的手指落到大笑的女人脸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游走在苏婉宁脸颊上,摸来摸去:“婉宁,你笑起来真好看……”然后捏到她鼻,软软的、小小的,手感特别好,更是再捏捏,见她没反应,将手指移到她的樱唇上,喃喃自语道:“这张唇也好美,哪怕是骂人的时候也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苏婉宁恨恨地对他吼:“放手!别碰我。”没有躲开,双眼直直与男人对视着。
“那可不成,好久没抱这么柔软的身子,真是想念啊……”邪魅地说着,手掌便移向她金丝花边的领口,粗鲁地顺着盘扣把衣服全扯了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鸳鸯大红肚兜。“怎么不穿白的?嗯?大红色的倒也不错……”自言自语。
“你到底要想怎样?”她努力压抑中心中骤然升起的惊慌。
“怎样?”他呆了下,然后低下头以趴俯的姿势贴近她,下一刻手指粗鲁的将她头上的金冠掀掉,在女人嘶牙咧嘴时又抽掉她的发钗,眼睛一亮,然后手指随既插入她柔顺的乌发中,“还是这样好看。”近乎宠溺的呢喃道:“我们好好在一起!苏婉宁。”
苏婉宁眼睛都瞪圆了,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掀唇,“休想!”她才不要和这个疯子一起发疯。
“为什么不可以,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认为你母亲在撒谎吗?你对鱼白依还抱有希望吗?还是……你还想着叶青冬?”
“我想谁都不关你的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试着甩开他的手,竟然甩开了一只手,他看着她的痛苦,俊脸怜爱地低下头轻舔她的耳窝,吐着粗气呢喃着:“接受我,别想让叶青冬当靠山,他不会帮你的……”
“不——”她痛苦地拒绝,他轻轻地咬上她的小耳珠,用近乎无声的音调呢喃:“会逐渐遗忘自己的身份的青楼女是最可悲的……当你被他捧得高高的那一瞬间,就是你死亡之时!”不久前的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女人得意与痛苦那一刻的表情。
她心中一疼,带着浓浓的酸楚道:“秦淮景,放过我吧,你好好过好你的生活。我的未来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