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轻瑶吸了吸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这点打击都吃不住,她还是贾家大小姐吗!贾轻瑶红红的瞳孔里闪烁着坚韧的烁光。
小然知道自家主子是相当的坚强,但也受不了主子吃亏,只见小然扫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立即上前轻声问道:“小姐,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对手对付迷惑姑爷的那女人?”说这话时,那双眯眯眼贼眉鼠眼四周巡视着。
贾轻瑶听了摇摇头。
“小姐,你要放过那婊子?”小然大吃一惊,皱着眉难掩错愕的问着面色如水的主人。
看到小然傻呆呆的模样,贾轻瑶不禁掩嘴轻笑,连眼儿都笑成弯弯的。
小然被贾轻瑶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脑勺,扭地绞着衣带,小小声的问:“小姐,奴婢愚笨。”小丫头撅着嘴,埋怨的看了贾轻瑶一眼。
只要不是太过,没有到达犯上的阶段,对于小然偶尔小小的性子,贾轻瑶是不会计较的。
说不在意,哪是骗人的,但贾轻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分得孰轻孰重。耸耸肩,她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不会像金梦怡那样去对所谓的情敌拳打脚踢。只有蠢女人才会想尽方法去对付另一个称作情敌的女人。聪明的女人会选择去征服男人。”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贾轻瑶派出的人已经调查出叶青冬曾与苏婉宁有过一腿,那金梦怡在她面前所作的一切,摆明就是想把她当枪使,当棒锤用。
从来就只有她贾轻瑶算计人的,哪有被算计的。
金梦怡,你竟然敢来惹本小姐,那就要做好惹一身骚的准备。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女人不觉丝毫笑意。
老天爷似乎也站在贾轻瑶身边,她很快就找到了报复金梦怡的机会。
就在贾轻瑶与小然回程时,在后院正厅遇上管家正在向下人们交待宴会的事宜。
贾轻瑶停下步子,与小然站在不远处听着。
待下人们退去后,贾轻瑶上前探问,“刘管家,这不是三少爷的生辰,也没有过节,要办什么宴啊?”说着就抬手让向她行礼的管家起身。
刘管家见这不是机密事,便一一道来,“回夫人,住在咱们别院的杜公子一家人初六就要离开了,所以少爷交待小的准备宴会为杜家公子践行。”
贾轻瑶听了,琢磨了片刻又开口问了邀请人员的名单,听到了有叶青冬,眼睛都亮了。笑着与管家道别后,贾轻瑶便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向小然交待着尽快将冰焰国的特产准备好,她要以这别院女主人的身份送给杜家人。整个心思都放在礼物上,一点也不担心金梦怡会不会不来这个问题,因为贾轻瑶相信,那个蠢女人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她将会为金梦怡送上一份大餐。
雨打芭蕉落闲庭,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
三日前雨在午后停了,结果大地还没喘息一口,雨又在傍晚开始飘扬。这一下便又是两天两夜,今儿晨曦之时雨才终于停了。
秦淮景望着鼻涕直流、直打哆嗦的苏婉宁,他的视线在她那消瘦而苍白的脸上逡巡,眼眸一冷,蹙眉问道:“怎么会着凉?”
琴香被他冷冽的眼神看得打寒噤,畏惧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姑娘早上在花园呆久了。”
他的眼神一凛,寒光顿现。
琴香小腿直抖,畏惧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又道:“少爷,是夫人拉着姑娘说话,不关奴婢的事啊!”说着就跪了下去。
自从两日前贾轻瑶来看过苏婉宁后,隔天她又抱着她的孩子来拉着苏婉宁闲聊。而今日辰时后,苏婉宁正在庭院内散步消食时,贾轻瑶又出现了。她又拉着苏婉宁谈天说地,让那本就吹了好一会冷风的苏婉宁被绊住了脚步。
有伤就有寒,被贾轻瑶缠了整整两个时辰左右的苏婉宁,因为在户外呆得过久,所以着凉了。
秦淮景冷着脸,没有说话,半晌道:“请大夫了吗?”今儿他因为有公事要处理,所以与苏婉宁用过早饭后便去了书房。
琴香不自觉得吞了一口口水,胆怯的看向微怒中的主子道:“给,给姑娘……煎了,姜汤……服……啊。”哆哆嗦嗦,语不连声,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两步上前而来的男人踢中了胸口:“滚,去把大夫请来。”秦兽怒了。
琴香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到桌子才停了下来,捂住胸口吃疼道:“是,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外冲去。
吼完,秦淮景又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对着琴香的影子喊:“熬点姜片肉粥来。”着凉时,人的胃肠特别脆弱,喝热粥不仅好消化,也利于发汗、散热,促进风寒的治愈。
“是。”青青回头哆嗦的大叫了一声,用衣袖拭去眼泪后转身向院里的小厨房跑去,站在厨房门口对一个丫鬟交待后,便又跑了出去,向院外奔去,寻找管家的身影去了。别院里的下人不能轻易出府,所以琴香只能请管家派人去请大夫。
回到里屋的秦淮景坐在床边,握住苏婉宁的纤手。凝望半晌,他伸过手去,将她鬓发边的散乱的青丝捋开,又露出她憔悴苍白的小脸。
苏婉宁畏缩了一下,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她张着干涸皲裂的嘴唇,低声呻吟着。像是在做噩梦般,小脸紧绷,神情紧张。秦淮景见了皱起了眉头,他先为女人将眉宇间的皱痕抚平,然后起身来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回到床边,将茶杯送在自个唇边,含了好大一口茶水,俯身趴到女人柔软的身子上,渡进女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