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才能让小偷无法觊觎她的男人。
金梦怡的脑子转了起来,慢慢的停止了啼哭,片刻后,她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腰,抬起伏在他怀里头,委屈得嘟着嘴说:“表哥,我想回家,我们回去好不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叶青冬一愣,苦笑了一下,随后点下了头,金梦怡绽开一个欣喜无比的笑脸。“表哥,你最好了。”
有一颗叫做苏婉宁的种子,在叶青冬心底不知不觉中发芽了。
叶青冬虽然表面平静,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总是会出现某个人,一想到那个用着哀伤、决裂眼神盯着他的女人,叶青冬心里就是苦苦的,涩涩的,说不出来的失落。他在脑子里一片一片的搜索,可脑袋里除了一片空白外还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外,并没有获得其他讯息。
炸裂般的头疼让他想要放弃,可却舍不得,最后的结果是痛晕过去。
时间一长,叶青冬晚上睡不好,白日里精神就很差,他经常坐在着发呆被金梦怡发现。看着叶青冬没有神彩的眸子,金梦怡是不知所措。直到有一天叶青冬捧着头嘶叫,最后晕倒,金梦怡才找到原因。
太医说叶青冬之所以会晕倒,那是因为用脑过度造成的。
这话一出,叶家人除了金梦怡外,全是满眼的不解。
金梦怡很快便反应过来,叶青冬的不适是因为与苏婉宁碰面后造成的,她的男人自以为做得很隐藏,却不知道每晚背着他睡觉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假睡,听着他头疼呻吟流泪的。
既使心情复杂,但金梦怡还是一如从前般照顾着叶青冬,可叶青冬面对金梦怡的关怀,虽不是很不耐烦,但却越来越冷淡。
今儿金梦怡刚伺候他吃过早饭后,他便以想要休息为由赶走了金梦怡,金梦怡越想越不对劲,返回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到叶青冬并未合眼歇息。她心乱如麻,早饭也没有吃,就揣着烦燥的心出了庭院,在府里乱逛。不知走了多久,她停在一个湖边抹眼泪。叶青源在湖边练功,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刚好看到金梦怡失魂落魄站在湖边。
叶青源扔下宝剑,几个大步便来到金梦怡身边。
“梦怡你怎么来这了?”这个时晨表妹不在弟弟身边,怎么来湖边了?
在叶府除了姨父姨娘外,就数叶青源这个大表哥疼爱金梦怡,金梦怡的情绪像断了的弦一般倾泄而出。
“大……表哥。”泪水夺眶而出。
叶青源大惊,“梦怡,你怎么了?”
“是不是和青冬吵嘴了?”
金梦怡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并没有说出原因来,只知道掉泪。
叶青源见了阴沉着脸,眼睛像是要射出火来。金梦怡小媳妇的模样让叶青源认定了她是被弟弟欺负了。说了一声,你等着我帮你收拾叶青冬后便冲了出去,金梦怡再回神时,后悔不已。
叶青源冲到弟弟的院子里,推开门,皱着浓眉看着睁着眼半卧在床榻上的弟弟。
“咳”吸引到弟弟的注意力后,他说:“青冬,不是大哥要说你,你,你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抬起头来的叶青冬是一脸的不解。
而他的兄长叶青源则像倒豆子般‘吡哩吧啦’说了下去:“你之前晕迷,现在生病都是梦怡衣不解带的伺候你,你怎么好意思欺负她,让她难过。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叶青冬一怔,回过神来是一脸的无奈,他只是想要安静,金梦怡的话好多,让他好心烦。所以才会让金梦怡出去,结果金梦怡竟然向他的兄长胡说八道一翻。叶青冬皱了眉,淡然道:“大哥,您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叶青源道:“青冬,我也不想管,可大清早的,你就让姑娘在湖边哭,像什么话,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是你的表妹,你的妻子啊,梦怡年纪小,肯定也会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要体谅一下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看敏柔都能到了能进学堂的年纪了,而你身为叶府的一份子,却还未让我们叶家开枝散叶,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了。”
叶青冬瞪目圆睁笑道:“哥,您就别为我操心了。”
叶青源也笑道:“你可别嫌做大哥的我罗嗦。如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如果你想纳妾,我相信咱们爹娘和梦怡也不会反对的,但是,前提是,你得让梦怡表妹先为咱们叶府诞下长子才行。”叶青源越说越离谱,叶青冬听得哈哈大笑,直起身,他道:“大哥,您也想得太远了,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不过,我有件事想要请教大哥,望大哥千万不要知而不言啊!”他收敛起笑容正色。
“什么啊?”叶青源望着弟弟道。
叶青冬盯着兄长的面部,一字一句道:“哥,其实你知道我心里有个人,是吧?”
“什么意思?”这话一出,屋内与屋外的两个人大惊失色。
叶青冬为兄长的反应而眯了眼。
“哥,自小我与梦怡自小就有婚约,可我记得自己对梦怡一直是兄妹之情。但受伤清醒后,你们却告诉我,梦怡已经嫁给了我,还说我是因为爱梦怡所以才娶了她。最初,我以为是的,毕竟我缺失了一段记忆,可是最近我发现不是这样的。那个女人……”点到既止。
“谁?”叶青源瞪圆了眼,屋外后悔让叶青源误会跟来的金梦怡也倒抽了一口气。
叶青冬抿唇不语,叶青源偷眼看着叶青冬,片刻后叶青冬开口了:“苏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