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脸上泪痕未干,看着秦兽那平静的神情背后那种骇人的冷酷与怒气,颤抖着,语不成句:“我,我……”她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淮景一边紧紧盯视着苏婉宁,一边向她缓缓走近,从上向下逼视她,问道:“你在勾引叶青冬吗?”
“什么?”秦兽的语言让苏婉宁大吃一惊。
话一落,秦淮景蓦一把拉住苏婉宁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
随后,他拽去苏婉宁头上的发钗,扔在地上,“你干什么?”苏婉宁想要拾起发钗,却被秦兽死死抓住,他的脸上冷意森然,道:“谁叫你把头发束起来的?是你让叶青冬给你挽的吧?”说话间他一只修长的手插入苏婉宁的发间,用力揪住苏婉宁的乌发让她的头往后仰,他那张娇艳的脸在苏婉宁面前放大,他一字一字从嘴里说道:“你,又想勾引他,祸害他吗?”
头皮的绷紧疼痛让苏婉宁既摇不了头,也动弹不得,眼泪从女人眼眶里滑出,奔流在漂亮的小脸上,苏婉宁嘶哑地回答秦兽:“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方才伏在他身上做什么?你当我是瞎子吗?”他看着她,眼里有暴戾、暗疑,还有丝丝恨意。
苏婉宁看着秦兽充满愤怒与仇恨的眼神,一时间百口莫辩,傻傻的怔在原地,不知秦兽为何要这般的激动。
他咬牙冷哼一声,道:“不许你又装出这副可怜样!”说着他放开揪着女人长发的一只手,但一只手仍紧抓住女人的手腕怒吼:“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勾引他——说话——他有什么好……一个两个心里都只有他,说——你是不是在勾引他。”
苏婉宁虽然不知秦兽怎么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惹火秦兽,秦兽没有喝醉,她不会是他的对手。
于是苏婉宁选择沉默。
秦淮景眯了眯眼,伸手捞起苏婉宁垂在肩膀上的一缕秀发,送到鼻间,深深的嗅了一口说:“做我的女人吧,苏婉宁。”
她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垂下头,继续沉默,他得不到回答,手指一用力倏地扯住她头发,满脸地阴鸷:“怎么不愿意么?还是你更想要当叶青冬的女人?”
她头皮吃疼,银牙一咬说:“疼,放手。”那张美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贱人,除了我,谁还会要你,别不知好歹了。”
“疼,放手啊。”
“苏婉宁,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听话。好吗?”
苏婉宁杏眼一瞪,“秦兽,你发什么疯?我是苏婉宁,不是金梦怡,不是你所爱的金梦怡。”
“有什么关系!”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眸里却是一片落寂。
“为什么会小产?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你想多了!”
“你一开始就不想要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实话实说吧,告诉我实情!”
“好吧!是的,我是故意的,我不会生下青冬以外的男人的孩子!我不能生下这个孽种,怎么可能生下强取下的产物!”
苏婉宁狠狠地剜了秦兽一眼,你没有关系,我可有关系呢!
可是头皮上又是一疼,男人的怒吼声传来,“说,你要做我的女人——说。”
他是喜怒无常的秦淮景,她是谎言连篇的苏婉宁,眼也不眨地安慰这暴怒的男人,只为让自己好过。
“好,我愿意。”
她的回答,让他满意,“走!”他用力一扯道。
他向前大踏步向床走去,苏婉宁被他一拖,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苏婉宁伸出双手拖住秦兽的胳膊,恳求地哭泣着说:“不……”
他回头,森冷道:“你是我的女人?由不得你说不!”他需要发泄,立刻。
秦淮景用力一拽,苏婉宁被他拖到在地。
她惨叫,他弯腰去捞摔在地上的女人,她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女人恐惧的瞪大双眼,颤抖着向将她禁箍的男人求饶。
苏婉宁应该乖乖的向秦兽妥协,可一想到接受了叶青冬,她就想要保住护住那被蒙垢沾满的身子。
男人优雅如豹,声音冷如夜魅,捏着女人满是泪痕的红肿小脸邪笑道:“到嘴的肥肉,你有见过吐出来的吗?”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
都说了她是个贱人,人人嫌弃,背地里却似采蜜的蜂儿一拥而上。
她被抱得动弹不得,随着一道锦纱撕裂声,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也阻止不了灾难的扩展。
苏婉宁听到他疯狂地哈哈大笑声:“你果然是个青楼女啊!苏婉宁,真想让姓叶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她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梦怡……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切下来。
疯狂了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肉体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一只冰冷的手掌再度抚上来,她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你还没有疯够吗?”苏婉宁狠狠的瞪着折磨了自己一夜的男人。
女人身上的莲花香味让男人满足地轻叹:“叶青冬把你调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