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冬可不想姑娘的小嘴让老大娘怒目,将人拉走:“嗯,那是普通人买的,你喜欢的在前面。”他不应该停在这的,金梦怡与苏婉宁的消费观是不一样的。
“嗯嗯!那么便宜的东西,闻了不仅安不了神,还得伤神,说不定还会中毒呢……”
彼时,另一条街上正在挑熏香的苏婉宁,刚要揭开盒子,啊啾,打了个喷嚏。
叶金俩人不一会便进了香熏铺,这时,在路边小摊上的苏婉宁也选好了香熏,付了钱,她向前走去,在一家布庄门口停下了脚步,她需要做些秋季的衣裳。
来到布庄,苏婉宁挑了粉蓝粉白两种色的布匹,做了一套夏装和两套秋装。裁缝为其量好尺码后,约好七日后拿货,苏婉宁付过定金后便离去。
布庄与香熏铺的中间有一家卖糖果的商铺,苏婉宁出了布庄便向它而去。
苏婉宁并不喜甜食,她现在之所以进糖果铺,那是帮秦兽别院里管家孙儿带的。自那日以秦淮景为由与叶青冬分开后,苏婉宁便住在了别院,她不是以主子或者客人的名义住在别院,而是以奴仆的身份住在里面,直到秦兽厌倦她,她才能离开。今日之所以会入城来,那是因为管家发现秦兽印章落在书房,今儿秦兽要与人买卖一笔生意,于是管家让她赶紧送去。而她买熏香与做衣裳的钱是秦兽给的,每一次欢好后,秦兽都会扔几锭银子给她。
用嫖客等待青楼女的方式对待自己。起初,苏婉宁是气得要死,可在睡了一晚后,她释然了,她在秦兽面前早就是没有尊严的了,又何必自找苦吃呢!是自己给了他机会羞侮自己,所以没什么可怪的。收拾好银子,她知道总有一天,秦兽会厌倦她的,等到那时,便是她自由之日,彼时,这些白银,铜板将是她上路的盘缠。
与布庄相比,糖果铺的生意好太多,买点糖果还得排队,这本是没什么,可轮到苏婉宁时,她碰到了两个熟人,叶青冬与金梦怡,这两个人都是她不想见到的,本来还好的心情,瞬间便坏了。
那个时候,苏婉宁正在品尝伙计推销的新品糖果,嘴里刚含着甜,就听到一道怒声:“苏婉宁,你怎么在这?”回头,就看到了叶青冬与金梦怡。
叶金两人都用着惊诧的目光看着她,而吼出这句话是金梦怡。金梦怡穿着一套嫩绿色衣裳,好清新,好甜美。
苏婉宁愣了下,随既转回头,当作不认识一样,对着伙计摇摇头,她说嘴里的糖果并不好吃,就要她选好的那一种糖果就好。此刻就算给苏婉宁仙桃她也品不出味,那一对亲密的俊男靓女闪得她眼好花,心好涩。
付了钱,取过油纸包,苏婉宁转身就走,当走过那对男女时,她的手臂被一把抓住,她以为是叶青冬,扭头一看却是他人。
“你不是消失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大兴?”说话的是金梦怡,一看到苏婉宁,金梦怡就激动了,手忙脚乱了,她好怕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抢走她的男人啊!
苏婉宁听了看向叶青冬,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吧,而她不知该说什么好,耸了耸肩说:“有事吗?”她想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金梦怡答非所问,坚持着她的执着。
说话间,叶青冬的声音响起,“梦怡,别这样。”他拖开了金梦怡握住苏婉宁的手,凑巧了,这时有一个人走进了糖果铺,是秦淮景。
看到来人,苏婉宁感觉真是太倒霉了。
他不是在珠宝铺与人谈生意吗?怎么来这了?
“婉宁,你怎么这么慢啊,还没有选好吗?”一副亲热状的无耻男人走了过来,一手就搂上美人的腰低咕,“这些够了吗?太少了吧!再选几种吧?”
苏婉宁忍下厌恶由着他作戏,嘴里还附和着:“够了,够吃十天半个月了,天热,很容易化的。”一张漂亮的脸蛋如冬雪化去春来般艳丽。
“化了,扔了就是,你万一想吃时,没买咋办?”秦淮景伸手宠溺地捏捏苏婉宁的俏鼻,这才抬头和叶青冬寒暄:“这么巧?梦怡也来买糖吗?”看的是叶青冬,却是对金梦怡说的。
“嗯。”回答的是满身不自在的金梦怡,没有吭声的叶青冬,一双眼睛死盯着秦淮景揽在苏婉宁细腰上的手。
叶青冬看着苏婉宁的时候,秦淮景也看向金梦怡,当他看到金梦怡平坦的腹部时,先是一愣,随既一张脸暗得比锅底还黑,金梦怡见了,小心肝忍不住‘砰砰’狂跳,她向叶青冬移去,拉了拉叶青冬的衣袖说:“表哥,这家的糖果没有唐记的好吃,我们去唐吧!”作贼心虚的她想要逃。
“相请不如偶遇,快晌午了,咱们去聚龙斋用饭吧,青冬哥?”
“好。”
“不。”
同意的是叶青冬,拒绝当然是两个男人身旁的女人。
秦淮景‘哈哈’爽笑几声,然后说:“梦怡表妹,出嫁从夫,你把夫子教授的都还给夫子了吗?哈哈。”笑得爽朗,眼神里却毫无一丝笑意,冰冷冰冷的,让金梦怡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金梦怡才不要和秦淮景一块吃饭呢,她怕他这个活炸弹,怕他发疯将她炸的尸骨无存,“表哥,我……”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青冬打断,“梦怡,我饿了,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府吧!”叶青冬以为自己已经不想那个无情的女人,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当看见苏婉宁的那一刹那,思念向潮水般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