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红袍,还有两年就是你哭的日子,说不定,还等不到两年呢!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相信自个的孩子定比我们强呢!
哈哈哈!
杜家双胞因羡慕嫉妒恨而极度扭曲的脸落入喜悦眸子里,她摇了摇头,心里没有一丝火气,反而亲自为两人各夹了一苕菜,然后又为他们添了酒,两兄弟一扫郁闷,笑眯眯的接受,喜悦在与两人碰杯后,又向另一个男人举杯,红袍噙笑迎合,双胞兄弟面容又如变脸般扭曲。
爱,只有到了极致,才会如此疯狂,才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真是疯狂的一家人,看着眼前和谐又别扭的几人,苏婉宁打心底的羡慕那个叫做喜悦的女主人,她不是羡慕她的美丽,不是羡慕她能当着自个丈夫的面与其它男人玩暖昧,而是羡慕三个男人对她的爱。他们眼睛里赤果果的深情,让苏婉宁感受到这三个男人对女人的深爱,他们对彼此的妥协,都是为了共爱着的女人,既使相处的别扭,但却为了女人,他们甘愿如此,这样浓烈又怪异的爱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苏婉宁想他们的故事一定非常美妙,动人心弦。没有一丝鄙夷,苏婉宁在心底祝眼前的几人一生幸福。
她那双顾盼撩人的大眼睛每一忽闪,微微上翘的长睫毛便扑朔迷离地上下跳动,那双漂亮的墨瞳里闪着羡慕的烁光被回过神的叶青冬全部看在眼里。
叶青冬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一把抓住苏婉宁的垂在桌下的纤手,将它放在他的大腿上,不住抚摩着,苏婉宁从恍惚中脱离出来,脸色一红,大庭广众之下,虽然他们挨得很近,此时大伙的注意力都在主桌上,但苏婉宁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啊!
她想挣脱手中的束缚,却无能无力,只能急忙转过头来,还未向叶青冬施以白眼,就溶化在叶青冬宠溺的眼神里。叶青冬静静看着苏婉宁,苏婉宁也静静的看着他,她在他的瞳孔里找到自已,她心里柔成一片,不必羡慕他人,她也可以拥有的,苏婉宁对叶青冬露出一个冶艳的笑容,两人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虽只是短短一瞥,但却落入主桌上身穿红衣的男子眸子里。
突然,杜家老二,杜仲言起身,朗声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家娘子的生辰,仲言与大哥一同敬诸位一杯,感谢诸位看得起咱们杜家兄弟,为咱娘子添寿了。”杜仲言说此话时,杜家老大杜仲涵已握着酒杯起了身。
老人家说:生辰之日来人,皆为为生辰之人添增岁数,看着这百来人,若如了两兄弟所愿,他们的娘子就成老妖了。苏婉宁不禁乍舌。
“杜二公子严重了,能参加杜夫人的寿辰,是杜少爷看得起我们,我们是无比容幸,怎能让杜少爷向咱们敬酒啊,应该是咱们向两位杜少爷和夫人敬酒才是啊!”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起身大声道。
“是啊,是啊,朱老说得是啊。”众人皆皆附合。
“大伙啊,咱们一块举杯,祝杜夫人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另一个锦衣男子突然站起身,举杯而道。
对于拍马屁之人,苏婉宁是鄙之一笑,虽瞧不上,但却是真心的站起身来向那个幸福的女子祝贺。
夜,在把酒言笑中,一点一点深了。
苏婉宁只饮了三杯酒而已,但是这杜家招待客人的酒却是后劲大,苏婉宁几乎醉倒,她头晕耳涨,早已趴在桌边上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叶青冬帮苏婉宁整理好身上的衣裳,说,“婉宁,我们该走了。”宴会已经结束。
苏婉宁点着昏沉的头,尽力抑制住醉后的头晕,勉力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她茫然地踉跄着,注意脚下的路,努力辨认着大门所在的方向,但快要走完阶梯时,一个踉跄,差点撞到旁边放的巨型盆景。
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苏婉宁,叶青冬浑厚的声音传来,“小心!”她的身体向前一倾,猛地撞进了一个怀抱中。
这一撞用力之大差点将苏婉宁胸腔里的空气给撞了出来。
她低吟了一声,用手揉揉被撞痛的额头。鼻侧里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苏婉宁定了定神,勉力撑起趴在那个怀抱中的绵软的身子,仰高了头,却和怀抱的主人对了个正脸。
叶青冬居高临下看着苏婉宁,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苏婉宁眨了眨了眼睛,站稳了身子,睁大眼睛,醉晕晕地带着歉意朝叶青冬微笑。
叶青冬对苏婉宁温和一笑,一手握住她的腰枝,一边面朝着相送的杜仲涵道:“杜兄,你我都是熟人,不必相送。”杜家老二此时正在和另一边的客人寒掺着。
杜仲涵闻至“嗯”应了一声后,便不再推拒,果之站在原地不动了。
叶青冬见了也不恼,杜家老大的性格,叶青冬自然清楚,不像老二处事圆滑,拥有沉稳性格的他,却是那种该出手却绝不会手软的厉害角色。叶青冬对杜仲涵点点头,然后扶着酒醉的苏婉宁向外走,他们身旁诸多像他们一样酒醉后一个扶着一个的人群,因此一来,他们亲密的举动一点过份,奇怪。
马车上苏婉宁躺在叶青冬的怀里安静的酣睡着,到达自家宅子后,叶青冬的确是竭尽全力、小心翼翼下车,不想扰醒苏婉宁的美梦,可他也喝了酒,虽然没有醉倒,但也是头晕脑涨着的,下马车时一个身形不稳,就将怀中的人儿惊醒。
苏婉宁醒了,便吵着要去海边散步,叶青冬怕她着凉,不要她去,可酒醉后的苏婉宁却不依不饶,双手圈在叶青冬的脖子上,使着劲向他撒着娇,叶青冬没几下,就缴枪投降,被她征服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