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苒期待地凝视着她的小硅硅,被他嘴角露出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掉,露出胸口带了血渍的白色绷带。
“硅硅,你受伤了?”她跳起身,全然不顾自己是否穿了衣服,直接踏出浴池跑到他面前。
“公主,你先把衣服披上,小心着凉。”
“你受伤了也不吭声。”茹苒手忙脚乱披上衣服,扶他起身。
“为了公主,这点小伤算什么。”
“你这家伙,这时候还说。”她脸红耳热地拍他一拳,被他的甜言蜜语绕的脑袋昏沉,回到寝宫,翻箱倒柜地寻找治疗伤口的好药,最终在一个小箱子里翻出一罐‘益多散’,瓶上红纸写了一行小字:“欲令男子阴大方。”她满意地点点头,想是应当是给男子补精气的好药。
“硅硅,把这药给喝了。”
“什么药?”刚才用力过猛,疼痛的后力上来,让他一时无法克制地一阵抽搐。
“喝了就不疼了,乖,张开嘴。”茹苒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脑袋,将整瓶‘益多散’全部灌了下去。
一刻钟左右,紫月不再像刚才那样呲牙咧嘴,脸上浮出两抹晕红,身下却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茹苒扫到他的下身,立刻别开脸,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硅硅,好点了吗?”
紫月全身发烫,欲望盖过了伤口的疼痛,强撑着意志力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我叫人……”
“公主,不要叫人,”紫月迅速抱住她,却只是魅惑地甩给她一个吻,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该找什么人发泄这满身的欲望,在混沌不清的状态下,首先冲入大脑的还是千叶的脸。
高车族的皇宫不像外面世界,四处没有守卫,所以他一路畅通无阻地闯进行馆,顺利摸到千叶的床沿。油灯里的微光已经摇摇欲坠,半死不活的耷拉着,千叶觉察到被窝里躲进一个人,警觉地睁开眼,正好对上紫月的脸。
“你来做什么?”心下忽然想起狱中致死温柔的缠绵,心中不禁一热。
“我被那臭丫头误喂了****,耐不住了。”
千叶一脚往他下身踹过去,原以为他是念及自己旧情,绕来绕去,被人当成了泄欲火的工具。
紫月虽然失去了理智,但身体还未完全失去灵敏,一把抓住她的双腿,用力撕开了亵裤。
床刚好靠着墙壁,千叶躲避不及,一头撞在墙上,低低叫了一声。
这种光景,紫月已经听不得半点呻吟,小腹涨热的厉害,放在千叶股间的双手加重了力道,不待脱了上衣,直接狠力地撞下去。
油灯燃尽,苟延残喘的光亮在宽广的空间里摇曳了半晌,最终陷入完全的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几番纠缠几番折腾,千叶累累伤口上又添了几处抓痕,紫月只管泄身上的欲火,只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面。
云雨消散,欲火泄清。
紫月下床点上油灯,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床上的凄惨光景:床单一片殷红血迹,千叶抿着唇,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清冷。
她抖抖索索地披上衣服,按原样躺下。
“帮你泄了火气,你也该走了。”
紫月被女人奉承惯了,男女欢爱,确属正常,但是却不喜欢从千叶口中得到这句话,心下一恨,一脚踢在床沿。
“你是什么人,我还会不知道。”水性杨花或者风骚刺骨,这些想法旋转的多了,错觉里真的就把她当成了这种人。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爱上她了,但是这种爱,是建立在她纯洁单一的基础上,现在,看到她这幅德行,恨已经来不及,遑论高于世间一切的爱情。
“找一次便寂寞一次,这是何苦?”千叶盖上被子,留给他一个凄冷的背影。
“你说的对,食色性也,一次的男女媾和算的了什么,不过是满足各自的欲望。”他自小就将女人玩的风生水起,生平第一次被人挖了苦处,痛不是,不痛似乎也不是,在中间晃荡了半天,还是决定归于本色的自己。
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紫月迅即从窗口跳了出去,还未站稳,窗口飘出来一块花布,展开了即是刚才那块惨不忍睹的床单。
“千叶,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你的药。”千叶躺在床上,不敢坐起身,刚才把床单裹了扔出窗外,紫月如果识趣,想必应该会妥善处理,“泰明怎么样?”
“还不错,睡着了。”郁嵩打着哈欠再看了她一会,确认她没什么事才又放心离开。
千叶忍着剧痛趴下,背上留了鞭子的伤痕,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作为女孩子,她跟其他女子一样十分在意这些外表上的东西。
闪烁的灯光撞出一片光影残片,她疲累地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整个晚上,依然梦魇缠绕,叫苦连天,梦中的紫月变成鬼怪缠身的怪物,不时地以恐怖装饰出现在她面前,忽而笑,忽而哭,忽而抓着她的手极尽男子温柔,深深浅浅,兜兜转转,醒来,竟已是三天之后。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她披散着头发,身穿白色里衬,外披一件毛皮大氅,走出门口,就把一个打瞌睡的小丫鬟给惊醒了。
“二公子,二公子,上官姑娘醒了。”
几个身材魁伟的大男人从隔壁间里冲出来,高高的个子让场面变得着实壮观,好像在里面严阵以待了许久,就等着小丫鬟的一声轻呼。
透过他们的肩膀,千叶看见紫月坐在长廊的不远处,不停地往小池子里扔鱼食,刁蛮公主茹苒围侍在他左右,显然已经拜倒在他的袴褶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