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跟我走。”低沉暗哑的随意丢出。
“你休想。”我想也不想,脱口低吼道!跟他走,比杀了我更让我心寒,上次水烈寒重伤了他,他这次肯定是想把所有气洒在我身上,我会这么傻吗?
“这么绝情?那我也只好无情了。”马车里传来阴冷狠绝的话,那冷寂如冰的语气仿佛一道寒风吹过,震得我全身暗颤。
我吓得睁大眼,伸手低叫道!“等等。”
“怎么,决定如何?”马车里响起稍有些得意的声音。
“我与水烈寒早已断绝关系,你就算抓了我,也威胁不到他,你还是不要白费工夫了,求你行行好,放我一马吧!”我一口气吼完,憋得我直喘气,心里却也暗骂自已没骨气,何必低声下气去求他?
只听马车里传来一句不明意味的低笑,暗哑的语气响起,“水烈寒的帐跟你没关系,我要的是你。”
一句话堵得我没话说,我真以为自已耳朵听错了,我怔惊得微张了嘴,半响,才找到自已的声音,我不敢置信的挑眉,“你说我?”
“你真健忘,我说过要让你成我的女人。”
我真想晕倒,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家伙是被水烈寒打疯了不成?但他刚才正经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一个疯子说得话,可是,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说这种笑掉大牙的话?我真不知道,在他眼里,我除了是报负品之外,还有什么身份,再次怔惊半响,我有些泄气了。语气再次恳求道!“像你这么好的条件,要什么绝色美女要不到?我只是一个残花败柳,而且曾经还是你仇人的妻子,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你就放过我吧!好吗?”
只听马车里传来一句奈要寻味的冷哼,梦魔般的低哑声音带着可笑的意味,“我宿魅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但偏偏有一个女人不识相,跟我做对,而且还是一朵残花,你说连残花都得不到,叫我怎么要别得女人?”
宿魅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懂?听他的意思,好像存心跟我做对,收起可怜的目光,我恶狠狠的瞪着马车,第N次在想,如果眼神能杀人,我要杀他一个千窥百孔,我冷哼一声,撇唇道!“如果抓我,纯粹只是维护你的男性尊严,不觉得可笑幼稚吗?”
只见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低声朝马车里的宿魅低语几句,说什么我听不清,只听马车里传来一句霸道的声音,“你灵牙利齿,我说不过你,但今天无论如何你必须跟我走,上车。”
“是说不过?还是理亏?”我冷嘲热讽,嘴不扰人。
“初雪姑娘,我们公子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你还是上马车吧!”中年男子好言劝说着。
我真得急了,心底早已料到,凭我的话语根本说不动他,但是就这样跟他走,叫我如何甘心?我环目,可能是初一的原因,只见街上行人依然无几,我回头,我的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小梅她们怎么样了,情急之下,我出声道!“宿魅,跟你走可以,但让我回去拿些东西。”
“不准,拿东西是借口,通报才是真的吧!”马车上的他顿时识破我的计划。
我又气又急,暗咬牙,死就死,大不了不活了,我移动脚步,朝宿魅的马车走去,站在马车前,我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必竟我的生活在踏上这一步之后,又会变得悲惨痛苦,深呼吸一口气,只见马车里伸出一双修长的大手,瞪着这双手半响,我伸手狠狠的拍开,独自爬上马车。
马车里,不期然见到宿魅那张冷酷邪肆的眼,此时,那双暗瞳闪着复杂之色,在见到我时,更深沉了几分,望着我,指了指他身边的软榻,“过来坐。”
我不悦的别开头,轻哼一声,“你自已坐吧!”
我的话刚落,一双有力的大手伸来,拉住我的手臂一扯,我整个人站不稳朝他的怀中跌去,我惊得立即想与他隔开距离,他的手早已有备的环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挣扎着低叫,有些排斥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闻得我快窒息。
“看来水烈寒真不会爱惜美人,你又瘦了。”一句不识时宜的话倏地响起。
我伸手阻止腰上乱来的手,别开脸,恼火道!“不要碰我。”
突然的湿润吻上我的侧脸,低南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昧的寻问,“水烈寒多久没碰你了?”
这句话无疑是一种污辱与戏弄,我脸刷的绯红,耳根一热,我气怒的去推他,别开脸躲避他的湿吻,“你下流无耻。”
我的咒骂他仿佛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低沉的笑了,“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吗?”
在我心里,这家伙早已和恶魔一个等级,如果可以大骂,我会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赠送他,可我现在气得根本连话都说不出,邪恶的男人,我只怕他会说出更下流的话来。
沉默,他没有说话,马车里便沉默无声,只有时不时因为马车摇摆而让我的身体与他更紧贴而发出的声音,懒得理他,我干脆闭上眼睛假眠。
身体的接触让我敏感的身体有些异常的发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男性气息充斥我的呼吸,让我头晕,就算外面寒风肆逆,我此时只感燥热冒汗。
“不想知道我带你去哪里吗?”头上传来低沉的声音,感觉他在亲吻我的发丝。
“随便,带我去下地狱也行。”我淡淡出声,心底却在想,他该不会是带我回上次的那个山谷吧!如果是这样就惨了,我一定没有上次的好运。
头上传来莫名的低笑,感觉温暖的被褥盖上我的身体,我半睁开眼,发现我与他呈现着暖昧的姿态半倚在马车里,有些排斥这种感觉,却也无可奈何。
由于昨晚一直在防备着有人要抓我没睡好,而且还整晚恶梦,马车晃悠中我靠在他宽厚舒服的怀抱里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