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我旁边的丫环就笑得捂不拢嘴了,我从轻纱里迈出来,心里很是解恨,我可不会忘记他以前是怎么为难我的呢!
蓦地,只见花姐急急忙忙走进来,手中拿着几张银票,有些不解道!“幽幽,这是刚才水公子让老身转交给你的,还叫我转告你,他明晚会再来。”
我伸手拿起这几张银票,抿唇一笑!“是吗?那我等着他就是了。”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水公子离去的时候,是气匆匆的?”
我还没接话,一旁的丫环就笑着接下了,“水公子是被姑娘气走的。”
“啊……幽幽……这是怎么回事?”花姐吓得粉脸失色,口气惊诧的问。
“没有啦!我现在还不想见客人,就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把他气走了。”我无所谓的说。
“哎哟,我的财神爷啊!你可知道这水府是大府人家,你怎么好端端的得罪这么有钱的主呢?”花姐一脸气苦的叫起来。
今晚,整个绮罗香都是人满为患,而且,他们都在大声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我虽然躲在房间里,也能听到他们话语中的激动与热情,想来,幽幽这两个字,开始出名了。
这一晚,只因一曲舞,绮罗香净赚十几万两银子,光是我收取的礼物就数不胜数,珍珠项链,奇珍异玩,古董宝物,银子也是不时送来,堆了我整个桌子,但是,那些送宝物来的人只有一个要求,和我见面。
有花姐的八面玲珑,昨晚,我安然的睡了一个好觉,没有人来打拢。
第二天一早,并不是客人来的时候,所以,绮罗香算是比较清闲,晌午的时候,花姐给我找来了两个高手护驾,虽然我不懂武功,但见他们眼神精湛,身带利器,而且又有响亮的名号,在武林当中,算是人物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因为会付给他们昂贵的费用,相信他们办事效率不会差,吃过午饭,我便做男装打扮,带起昨晚得来的三万两银票去钱庄储存,在古代,还是银行最管用。
虽然旁边有高手护驾,我也不敢随便逗留,宿魅的人马遍及各地,要找我并不难,我还是躲进青楼更安全。
下午回去,我选了十名姿色不俗的年轻女子开始训练,今晚的表演由她们完成,我只需要在旁边指导便行了,花姐如今很相信我的话,更是对我佩服有加,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敢忤逆,这样,我便可以在青楼里休息兼副老板了。
然而,我这样即偷懒又赚钱的方法,还是有人看不顺眼的,这就是绮罗香曾经的头牌,一个已经快步入二十七八的风韵女子,名叫春月,昨晚因服侍某大臣,还是今晚开始与我正式见面的。
一看到我,就满面嘲讽,语气尖酸之极,“哟,听说绮罗香来了位财神爷,我倒是什么能人异士,想不到只是一个嫩丫头。”
对于她的讽刺,我只是淡淡一笑,语气极为客气道!“这位姐姐,我是新来,请多多指点。”
“春月,不许这样说幽幽,你不知道,她的本事可大着呢!”花姐也在一旁调解着。
却见她不屑轻哼出声,“花姐,你这样说可是偏心了哦!”
我当然知道这个春月害怕什么,不就是头牌的位置被抢走嘛!我扔下话道!“春月姐,你依然是绮罗香的红牌,只是你得努力了,否则,这个位置随时换人。”
“你……”她顿时气得柳眉微竖,瞪着我许久,才冷哼出声道!“那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有何能奈敢如此大话。”说完,带着丫环高傲离去。
花姐以为我生气了,一个劲的安慰着我,我却并没有生气,这青楼里的姑娘对我而已,其实都很可怜,很值得人同情,就算陪男人过夜,拿到的钱也是极少,所以,我也想尽我的能力多帮她们一把。
吸引男人,歌舞出色这固然好,但男子就那几根花花肠子,一猜便透,他们要得是视线享受,所以,我就算不要亲自出马,只要将其它女子训练好就行,还别说,虽然我选青楼为赚钱地方,但那些男子的丑陋面孔,也是看得我火大的,那满脸的****笑容,那污辱耳膜的戏弄话语,我少听几句便能增寿,否则,我还真怕自已抑制不住脾气发火。
今晚,水逸风应该还会再来吧!我想,心底却引起恶意来。
夜晚,绮罗香这座不夜楼更显耀眼通明,一群一群的男客轮番涌入,那些表面潇洒,实则贪色的男子开始就蠢蠢欲动来找消遗了,水逸风这两天都没有来,害得我白等了他两个晚上,由于我的名气久盛不下,就算我不上台表演,绮罗香依然客满为患,我只好呆在房间里,偶尔见见客人,不过,我见客都是以轻纱掩饰而见的,我这样的做法,却无端蒙上一层神秘色彩,让那些想见我的人,更加好奇。
今天一早,我打算回候府看看如秋,她的病恶化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上次无意中听大夫说,她是郁疾加心疾,所以,有心病在身,想医其它病就更加困难了。
来到候府,我让跟随的护卫守在门外,我独自敲开了门,不一会儿,府里的管家开门迎我进入,一路上,我已经从管家口里了解了情况,因为如秋的病,候爷到现在还未离府,从管家那布满忧虑的表情上看出,如秋的病怕是拖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我心禁不住一痛,替如秋这么年轻的生命而心痛,也替冷霜焰伤心。
来到如秋的房间,只见里面已经站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满脸威严的老人,看他的衣装想来是冷霜焰出门会友回来的爹了,旁边站着一个娇柔的少女,想来是他的妹,焰坐在床畔,正与如秋说着话,眼神却是朝我望来,见到我,墨眸闪过一丝喜意。
“初雪姑娘,你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微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