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厌烦的挥开他的手,往旁边躲闪着,语气不客气道!“请你克制点。”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俊美的脸一沉,黑眸涌上一层怒意。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我更冒火的低吼道!这家伙太自以为是了吧!
“撕……”他的手不知何时伸来,撕扯下我身上的薄纱,我吓得睁大眼,赶紧用手阻挡着胸前,火冒三丈的瞪着他,却见他的目光扫射在我的身上,最后,定在我洁白的胸前,语气极为霸道,“你身上已经印上属于我的印记,你还想抗拒吗?”
我惊得垂下头,只见我胸部正中央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字,魅,赤红颜色,妖艳夺目,充满着野性的宣誓,我皱起眉,这家伙什么时候印上去的?我惊愕的抬起头,朝他火大的怒吼道!“你这该死的混蛋,你以为我是什么?你的物品吗?你以为随便一个印记就想控制我吗?你休想。”说完,我伸手狠狠地去擦拭,却发现,这个字已经浸肤极深,任我怎么擦也擦不去。
却听旁边的他开口了,神色狂妄,唇角扬起一抹另人颤抖的冷笑,“我就用这个字来禁固你的一生,别想逃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真是怒极反笑,我呵呵笑出声,最后,面容镇定道!“你少做梦了,别把自已高估了。”说完,我退至身后,摸起放在桌上的那把小刀,狠狠的对着这个字刺划下去,顿时,剧烈的痛疼让我面容扭曲起来,握着刀的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刀柄无法握住,跌落地上,望着胸口血淋淋的刀口,那个字妖艳依旧,却划了一横,我咬牙朝他讥笑道!“这样,你还能说,我是你的吗?”
却见他紧蹙起眉,眼神阴鸷的朝我扫来,没有说话,浑身却张扬着另人窒息的怒意,致命的痛楚几乎麻痹我的神经,脚步不稳,我后退两步,手抓住身后的栏杆,我笑的得意极了,然而,笑容却被痛楚感染,笑得如鬼一般,披散的长发流泄在胸前,映染上血际,十分诡异。
我咬牙忍痛,嘴角扬起一抹惨笑,“不必你下手,我自已折磨自已,你应该满意了吧!”
“太倔强的女人让人厌烦。”他只是淡淡甩下这句话之后,就掀开黑纱消失了。
我正想晕的时候,两个黑衣少女走过来,扶起我朝外面走去,来到一处僻近的房间,她们小心的为我上药,我平趟在床上,闭眼休息,却睡着了。
醒来,只见那两个黑衣女子还没走,见我醒来,其中一个女子扔了一件黑衣给我,冷声道!“快点起来干活。”
干活?我半眯了眼,该不会又是什么重活吧!我扬了扬眉,淡淡道!“什么活?”
“奴隶该做的活。”女子说完,眼神催促我快点。
我动了动身体,胸口的痛依然没消,我有些费力的穿起衣服,跟着她们出房门,这次的活却让我惊讶了,并不是什么会死人的活,而是让我当侍婢,专门端茶倒水,侍候人的。
这两个女子跟我讲规矩就讲到了天黑,我默默记在心里,也为这些变态,无人道的规矩咒骂几声。
黑夜到来,这山谷每到天黑,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纯黑暗,就算是白天,也不见得多晒得到一点太阳,端着这些精美的糕点及茶水,我有些头晕目眩起来,站了一下午没有坐过,而且,今天流了太多血,精力不够用,可她们却跟本没容得我休息,我就必须跟着一个黑衣女子,将茶水送往需要的地点。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只见昏黑的房间里端坐着几个人,只有一个我认识,那就是坐在上座的宿魅,他跟本没看我,依然在和这些人说着事,听他的语气,似乎在讨论交战路线,我听不懂,只想快点将茶水送完,出去。
黑暗之中,我的脚倏地不小心踢到一张坚硬的椅子,手中的茶点由于不稳,全部倾倒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那男子爆跳起来,二活不说,一句火辣的巴掌甩上我正倾身去捡的脸上,拍的一声,震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连带一句怒喝响起,“有没有长眼睛啊?”
我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僵硬住,揪心的痛楚让我禁不住颤抖起来,我猛咬着下唇,硬忍着泪水,怕自已控制不住会喊痛,我默默伸手去捡起地上的残破碎片,手却被那尖碎的利片划破几处,我几乎咬破下唇,忍痛捡完,默默退出了房间,然而,在身后门被关起的那瞬,隐忍的泪水却奔涌而出,在心里一声一声责骂自已没骨气,却无法控制泪水的掉落,我赶紧吸了几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逃出去。
晚上我回到自已的房间上药,左半边脸完全肿了起来,原本标准的瓜子小脸变成了包子脸,我用湿巾沾着冷水敷上去,冰冷的温度渗透入肌肤,我止不住呻吟出声,心里却气得牙痛,真是一些残暴无情的家伙,我咒那人喝茶噎死,骑马摔死,吃饭咽死,睡觉睡死,最好乱刀砍死,******。
在心底一番恶骂,心情畅快多了,我拿起旁边的一些粗糙糕点,塞进嘴里,却发现,难于下咽,努力吃了一点,我和衣平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却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里,我看到蒙胧灯火中,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注视着我,为我抚平心底的创伤,看着他怜惜的表情,仿佛所有委屈伤心都抛弃般,然而,这仅仅只是梦,等我醒来之后,又是这座无情的地狱。
今天,无意中听其它婢女透露,今晚在湖中水榭要举行一场盛宴,所以,一早,就把我们这些下人给忙死,好在,我只要站在厨房门口,等着端茶就行了。
提到水榭,我不由想起一张阴鸷的脸,宿魅这大烂人,也不知道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