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象的速度要是严格的说起来,是要比铁牛快的,因为他们会风系魔法,又是寒冰大漠这里土生土长的魔兽,所以他们根本不不怕自己会陷到沙里,在加上风系魔法的加持,所以他们的速度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但是风象也有缺点,风象的鼻子和耳朵都很管用,但是他们的眼睛却不太好使,看不清太远距离的东西,这也成了他们最致命的缺点。
狂战士在猎杀风象的时候,就充分的利用了他的这个弱点,他们在下风处用土系魔法慢慢的像风象靠近,然后在突然像风象发起攻击,这样才能顺利的猎杀到风象。
风象的防御能力虽然不如铁牛,但是速度却要比铁牛快上一线,而巨斧的风象是经过了专门训练的,速度要比野生的风象还要快。
风象的力量也很大,与铁牛相比也一点不差,所以他们的冲击力也很强,不过要是与使用了魔法的铁牛正面对冲的话,吃亏的一定会是风象,因为他们在防御上比起铁牛来,还要差上很多。
经过这么多年了努力,铁义他们已经十分的了解风象的习性了,同时也找到了风象的最佳战斗方式。
因为风象的冲击力不如铁牛,所以风象骑的最佳战斗方式是游骑兵,而不是跟敌人正面做战的冲击骑兵。
而现在铁明他们也是这么做的,铁明他们并没有跟着铁牛他们一起冲锋,他们是在外面进行游戈。
他们身上的装备跟铁牛他们也不一样,铁牛他们只带了少量的投枪和投斧,而铁明他们却带了大量的投枪,每个人最少有三十杆。
虽然投斧的杀伤力更大,但是投斧也不是那么好学的,对于狂战士来说,投斧比投枪更难掌握。
在这个时候,铁明他们的威力终于显现出来了,他们并没有直接像草根部落的人进行攻击,而是在战场的外围,不时的投出投枪,支援铁牛他们的战斗。
如果说铁牛他们是一个无坚不催的钻头的话,那铁明他们就是一把锋利的刀,钻头可以钻透铁板,而刀不可能一下刺得穿铁板,但是他们却可以在铁板的边上开始削,削下一片一片的铁屑,让铁板一点一点的变小。
两种战斗方式都不一样,但是铁明他们更让草根部落的人感到头痛,因为他们现在被铁牛他们缠着,而铁明他们的这种攻击方式,正在不停的消耗着他们的有生力量。
但是现在草根部落的那些人真的没有办法去对付铁明他们,因为他们真的没有想到,铁牛他们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虽然只有五百人,但是他们的攻击,竟然一下就把挡在他们前面的那两千多普通狂战士骑兵全部击溃,这真的是太出乎草根部落的意料了。
他们可以明显的看得出来,铁牛他们的年纪都不大,而铁牛他们的战斗力却让他们吃了一惊,不只是他们,所有来参加集兵大会的人,都吃了一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铁牛他们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铁义并没有参加战斗,他领着银正风他们在一旁观战,同时也是是做为最后的预备队。本来银正风他们是准备参加战斗的,但是却被铁义拦住了。
银正风他们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但是他们还没有完全的溶入到黑铁战队之中,如果这个时候加入战斗,反尔会打乱铁牛他们的进攻节奏。而银正风他们的战斗力可不弱,完全可以单独的算做一个小队,做为预备队使用。
银正风他们也正在用心的观察着场中的情况,同时也在学习铁牛他们的战斗方式,因为他们想尽快的溶入到黑铁战队中去。
战斗中难免有伤亡出现,虽然黑铁战队的战斗力很强,伤亡也很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还是出现了。
铁蛋也是这些倒霉蛋中的一个,他刚刚遇到了一个草根部落的枪骑兵,不小心受了伤,接着又被几个草根部落的骑兵围住了,虽然他又放倒了几个人,但还是受了很重的伤,就在这时,他脚下的地面突然一阵的波动,接着铁蛋跟他的坐骑就消失了,然后他们又出现在了铁义他们的身后,那里已经安全了,银正风马上让人去为铁蛋处理伤势。
铁义他们并没有奇怪,这是他们战前就想好的办法,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沙文了。现在沙文就潜在战场下面,随时丢袭草根部落的人,也同时救助那些受伤的黑铁战队队员。
铁义平静的看着场中的局势,现在黑铁战队已经有几个人被杀了,而这几个人就是在上一次战斗中殊疾的那几个,虽然他们的战斗力也不弱,全是比起全盛时期却差得远了,所以他们是最先倒下的人。
不过总体来说,黑铁战队的战斗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特别是铁牛,现在他还在那里大杀四方,一点也看不出来累的样子,反尔好像越来越有力气了。
很快铁牛他们就跟穿过了草根部落那些普通狂战士组成的战队,杀到了草根部落的那些枪骑兵的跟前,他们的冲击势头终于被挡住了。
草根部落的枪骑兵真的是名不虚传,虽然黑铁战队的实力也很强,但一时之间也只能是打了一下平手。
铁牛他们这一被缠住,剩下的那些草根部落骑兵,就像铁义他们冲了过来,现在他们只剩下一千多普通的狂战士骑兵了。
铁义看了一眼那些草根部落的骑兵,微微一笑,转头对银正风道:“一群失去了信心的战士,就不在是战士了,尽管他们现在很愤怒,但是他们已经失去了信心。”
银正风也敏锐的查觉到了这一点,虽然草根部落的这些战士,一个个都是两眼血红,恨不得把他们吃了的样子,但是这些人已经被铁牛他们打的失去了信心,他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像枪骑兵或是黑铁战队那样优秀的战士了。
一个优秀的战士,光是通过训练和战斗是培养不出来的,如果一个战士,他没有足够的胜利让他们建立起足够强大的信心,那么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最优秀的战士,最优秀的战士有强大的信心,他们有信心可以战胜一切敌人,这样他们才能成为最优秀的战士。
铁牛他们的黑铁战队之所有会这么厉害,就是因为他们有了强大的信心,自从黑铁战队成为到现在,对沙盗,对魔兽大小不下数百战,他们从来没有输过,这让整个黑铁战队建立起了强大的信心,那怕是敌人有千军万马,他们也敢冲锋。
眼看着那些草根部落的人就要冲到他们跟前了,铁义转头道:“看我们的了,给铁明他们争取一点时间。”说完拿出骨哨放到嘴里吹了起来。
吹响骨哨的同时,铁义他们也拿出了武器,向那一千多人冲去,虽然人数悬殊,但是他们这队人可全都是精锐,对付这些信心都被打没了,只剩下拼命的人,他们不敢说全胜,拖住他们没问题。
而铁义吹骨哨并不是要铁明他们来支持他们,而是要铁明他们去帮黑铁战队尽快的消灭那些枪骑兵,只要消灭了那些枪骑兵,他们就赢了。
虽然现在草根部落不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是他们的战斗力却不一定超过铁义他们,只要收拾了那些枪骑兵,草根部落的其它人都好说。
虽然说风象的最佳战斗方式不是正面冲锋,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正面冲锋的能力,不要忘了,他们也是巨斧部落最优秀的战士。
有风象骑兵的加入,战斗开始出现了转机,虽然草根部落的枪骑兵也十分的厉害,但是让他们战付黑铁战队就已经很免强了,现在又加上了风象骑兵,这让他们就没有办法应付了。
铁牛现在对上了银枪,确切的说铁牛早就注意到了银枪,因为银枪是这些人中实力紧仅次于草根部落族长的,有七级狂化的实力,而且他已经伤了黑铁战队好几个人了,铁牛不能不找上他。
同样的,银枪也注意到了铁牛,因为铁牛是所有黑铁战队中年纪最小的,但是铁牛杀的人却是最多的,银枪注意了一下,到目前为止,铁牛最少已经杀了草根部落上百人了,就算是枪骑兵对上他也没有好的。
两人冷冷的看着对方,让人奇怪的是,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那些人自己打自己的,却没有人过来碰他们一下,草根部落的好些枪骑兵,是因为怕了铁牛这个杀星了,他们不敢来招惹铁牛,而黑铁战队的人却知道,铁牛的敌人,没有他们的份,所以他们不会动。
银枪看着铁牛,突然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很不错,如果你是我们草根部落的人,我一定让你当个百夫长,可惜,你不是,所以你必须死!”
铁牛一听他这么说,怒极反笑道:“老儿,就凭你也想要爷爷的命,你敢伤我兄弟,爷爷定要砍了你。”
说完铁牛直像银枪冲去,手里的大斧一抡当头一斧像银枪砍去,银枪也冲了过来,手里的骨枪一横,像铁牛的大斧架去。
铁牛哈哈一笑,手里的大斧一松,接着身形一动,从黑炭的背上跳了下去,同时双手往背上一抹,两把板斧已经到了手上,身体一落地,借势往前一滚,手起斧落银枪坐骑的两条腿早以断了。
铁牛虽然不聪明,但是他也知道,银枪可是已经到了六级狂战士的水平了,他不是对手,特别是在坐骑上的时候,他更不是这个在坐铁牛身上骑了一辈子人的对手,所以他先把银枪的坐骑收拾了,然后跟银枪在地上决战。
银枪也没有想到铁牛会来这一招,他的坐骑往前一趴他一下反应了过来,双腿用力,跳了起来,凌空翻了一个筋斗,稳稳的站到了地上。
铁牛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攻击他,双手持斧,站在银步的十步之外看着他。他看得出来,银枪已经狂化了,而且直接就用了六级狂化,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快,而身形却没有变大。
银枪稳稳的站在当地,看着铁牛,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坐骑,眼中的恨意足以杀得死人,转头咬牙道:“你竟然杀了银子,你竟然敢杀了银子,你该死,我要把你碎尸变断。”说完手里的大枪一抡,像铁牛拦腰打去。
银枪的骨枪足有近七米长,是由几根风象骨制成的,手臂粗,这一抡起来枪身挂风,就听“呜”的一声,大枪已经到了铁牛的腰间。
铁牛往前一冲,同时手里左手的板斧往外一磕枪身,就听当的一声,铁牛竟然被银枪一下打得滑出五米多远。
铁牛的左手一阵的发麻,板斧差点拿不住,他真的没有想到,银枪的力量竟然这么大。
银枪也没有想到铁牛竟然挡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停,手里的大枪一抖,一枪像铁牛刺去。铁牛的左手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不过这也可不影响他的行动,旋风身法展开,直像银枪身前欺去。
银枪也知道不能让铁年近身,不然的话他就危险了,他用的枪太长,如果让铁牛近了身,他的长枪反尔会成为累赘。银枪身形急退,想拉开与铁牛之间的距离。
但是可惜的是,他还是低估了铁牛的速度,铁牛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他要退的时候,铁牛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一斧像他的脖子砍去。
银枪一低头,让过铁牛的板斧,右手持住枪杆,一抖枪杆,直像铁牛打去,铁牛身形一转,另一斧像银枪的腰上砍去,两个翻翻滚滚的斗在了一起。
但是这时草根部落的那些枪骑兵已经快要被消灭干净了,风象战队已经抽出人去帮助铁义他们了。
而草根部落的族长,也被几个人围攻,也脱不开身,现在草根部落的人正越来越少,但是这些都不关铁牛和银枪的事,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忘记了一切,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