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假冒凤翼镗部落的人前来打劫?难道是想破坏我们两部落之间的关系不成?说,是何居心,如若说不明白,今天就别想走了。”
铁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铜棍生,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道:“人家都说铁牛傻,俺看你比俺还傻,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你说的不错,爷爷就是要假冒凤翼镗部落的来打劫你们,不过要的不是你们的东西,而是你们的命,小子们,饮。”说完拿起黑炭背上的酒袋,一口气喝干了,接着凤翼镗往前一挥,直像铜棍生他们冲去。
铁兵他们也号叫着向铜棍生他们冲去,这一下到是弄得铜棍生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本来铜棍生想给铁牛他们安一个罪名,然后杀了他们,可是没有想到,铁牛根本就不在乎,反尔先杀了过来,这真的是出乎铜棍生他们的意料之外。
不过又方的距离现在有一百米,就算是铁牛他们冲的在外,也有一个时间,而这个时间足够铜棍生他们做出反应了。
虽然说铜棍生他们这些人不是什么精况,但是要知道每一个狂战士都不是战场上的雏,他们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已经在战斗了,自然不会怕,所以他们也都在最短时间内狂化了,接着往铁牛他们冲来。
但是他们因为起步的晚了,所以现在他们与铁牛他们的距离只有五十米左右了,过了最佳的冲锋距离,这样一来冲击力自然就小了很多。
两队人马如同两条铁流一样,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人扬牛翻,木棍部落一下就有三百多人被撞下了坐骑,而铁牛他们这面却没有人被撞下去。
每一个部落里的巡逻队,战斗力都不会很强,而铁牛他们却恰恰又是精锐,这样的两支人马遇到一起,真的是没有什么可比性。
铁牛他们现在一个人兴奋的满脸通红,而且他们也发现,战前喝上一些酒,对于他们提升战斗力真的很有用处,在加上他们平时的训练跟这些人的训练就不同,要知道狂战士一般的情况下是很少训练的,他们本身的身体条件就好,在加上他们每天都要打猎或是巡逻,而且还要面对寒冰大漠这种恶劣的天气,相对的他们的训练时间就少了。
而铁牛他们却不一样,铁年他们除了每天的正常工作外,还是要有训练的,最起码的步下训练还是有的,虽然步下训练跟骑兵训练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训练,也是锻炼他们,让他们的身体素质比以前更好,所以铁牛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狂战士还要好。
铜棍生本来也不太看得起铁牛他们,因为铁牛他们的年纪太小了,但是这一交上手,铜棍生才知道自己错了,这些人那一个的战斗力都不弱。
也算他走运,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遇到铁牛,不然的话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因为铁牛他们的冲锋太突然了,他又离铁牛他们比较近,所以来不及狂化,在铁牛他们冲锋的时候,他就往旁边跑了一下,利用这个时候狂化了,而这样一来却一下躲过了与铁牛的交锋。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是大吃了一惊,因为黑铁战队的人,战斗力都十分的平均,而且一冲锋起来,都是直往前冲,他想缠住谁都不可能,所以他现在是刚躲过了前面一个人的凤翼镗,后面的凤翼镗又到了,这让他疲于应付。
不过好在铜棍生也算是有些本事,已经达到了五级狂化的地步了,所以一时之间到是没有被打下坐骑,但也是被逼得手忙脚乱的。
铁牛发现铜棍生虽然是领队的,但是本来也就是一般,对黑铁战队的人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也就没有管他,现在冲击他们的大部队才是真的。
虽然铁牛以前没有用过凤翼镗,发挥不出凤翼镗的精妙之处,但是把凤翼镗当成大叉来用,却是可以的,要知道他以前虽然没有学过叉法,但是却也看过,在梁山时,解珍,解宝可都是猎户出身,大刃用的了得,他自然也看过他们用,所以并不陌生,现在他也只是把凤翼镗当成大在用。
就算是这样,凭他的怪力,也让这凤翼镗变成了一件凶器,在加上他八级狂化的实力,木棍部落巡逻队的这些人,想在他走下走上一合,也是不可能的。
整个黑铁战队就如同一刀尖刀,而铁牛就是那无坚不摧的刀尖,而木棍部落的这只千人队,就像是一块布,一遇到这刀,当然一下就被切开了。
很铁牛他们就把木棍部落的大队给切了个七零八落,接着由铁兵他们几个小队长领着,又把木棍部落的阵形,绞的更加乱了,让他们根本就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铁牛身后也跟着一百人,不过铁牛这一次的目标却是铜棍生,因为不管怎么说,铜棍生也是这只小队的队长,只要有他在,这只小队就会拼命的抵抗,杀了铜棍生,对于这只小队的士气,也是不小的打击。
铜棍却是惊呆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领着一千人,竟然被这五百人给打到这种成度,这队人马也太可怕了,更加可怕的是,这队人马的年纪竟然都不大,看得出来,最老的还不到二十岁,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战斗力,这是那个部落的?
这时一看铁牛往他冲了过来,他吃了一惊,但是却没有后退,他是一个狂战士,狂战士的骄傲不允许他后退,所以他挥舞着大棍主动迎了上去。
但是这一交上手,铜棍生就知道自己完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这个人太厉在了,每一招都力大无比,他免强的挡了三招已经又臂无力,虎口崩裂了,只能眼看着铁牛用凤翼镗的翼刃把自己的头胪砍下。
铁牛杀人从来不会手软,铜棍生能挡他三招,已经不错了,如果他用板斧的话,铜棍生早就死了。
杀了同棍生之后,铁牛也杀了铜棍生的坐骑,这也是狂战士的一个规矩,在杀了敌人之后,也把他们的坐骑杀死,也就算是对狂战士的一种尊重。
就算是他们不把铜棍生的坐骑杀死,他们的坐骑也不会活多长时间,只要主人一死,坐骑就会绝食,直到把自己饿死为止。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般如果两个狂战士部落发生了冲突,在杀死对方狂战士的同时,也会杀死他们的坐骑,一是表示对死去狂战士的尊重,二是让铁牛少一些痛苦,也算是对铁牛的一种尊重。
而且被杀的铁牛,他们也不会动,一般都是与死去的狂战士一起埋了。
铁牛在杀了铜棍生之后,马上就对其它的展开了攻击,今天的战斗有些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铁牛他们这些人都不太善长使用凤翼镗。
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战斗才结束,铁牛看了黑铁战队的人一眼,一半带伤的,不过还好,都不重。
铁牛点了点头大声道:“打扫战场,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沙文,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埋了,不过不要埋的太深。”众人都应了一声,马上去打扫了。
狂战士打扫战士是常例,就算是两个部落冲突,赢的一方就算是一个大部落,他们也会打扫战场,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
一切都收拾好后,铁牛点了点头道:“走,沙文断后,抹去痕迹。”说完一打牛,往木棍部落里面走去。
铁牛本想到凤翼镗部落的地盘上去,但是现在凤翼镗部落正在往木棍部落这赶来,虽然他们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到,但是谁知道他们的斥候部落到了那里,虽然有沙文的存在,他们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但是到时候弄得手忙脚乱也不好,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到木棍部落的地盘上去。
这样一是可以不被凤翼镗部落的斥候队发现,二就是可以监视一下木棍部落的反应,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还可以在木棍部落那里,在烧上一把火,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木棍部落和凤翼镗部落打起来才算完。
就如同凤凰翼镗部落一样,木棍部落这里当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他们的巡逻队被人攻击了,不过他们这里有军营,所以在下午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发现巡逻队还没有回来,就感到有些不对劲,马上就派出了军队出来寻找,同时军营也进入了戒备状态。
这些当然瞒不过铁牛的眼睛,苍空舞和沙文他们这些斥候可不是摆设,凤翼镗部落和木棍部落这里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
木棍部落的人在当天晚上并没有找到铜棍生他们,因为天色黑了,他们并没有走到交界线处,只得回到了军营。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出去找,终于在交界线处找到了铜棍生他们的尸体,也发现了他们身上的伤口竟然是凤翼镗造成的,在发现这个结果之后,那队人马上回到了军营,同时往木棍部落里发出了狼烟,这次的狼烟是警训狼烟。
而这个警训狼烟飞的很高,就连凤翼镗部落的大军都发现了,他们到是一愣,因为这些天他们虽然是大军在行动,不过却并没有派出太多的斥假,就是怕木棍部落有所察觉,没想到木棍部落在这个时候就放出了警训狼烟,这让金凤鸣他们一下就误会了,以为木棍部落早就始监视他们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放出了狼烟。
所以他们也加快了速度,同时派出了大量的斥候,而这些斥候又很快被木棍部落派出的斥候发现了,这一下真的是讲不清楚了,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在挑衅,误会更深了。
而木棍部落一看凤翼镗部落竟然派出了大军,一下就慌了,一万五千人守在大营里,每天狼烟不断,同时也往木棍部落派出了传信兵,请求木棍部落的支援。
木棍部落在接到了前方大营的传信后,也是吃了一惊,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凤翼镗部落突然对他们展开了攻击,难道他们不怕斗地部落出面干涉?
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他们当然也不能坐以待弊,所以马上就发出了求助狼烟,同时也像与他们比较亲近的金棍等几个部落派出了求援信使。
在寒冰大漠这里,每一个狂战士部落都是独立的,但他却不是独立的,每一个狂战士部落的身后,都有几个部落与之交好,而这些部落又与其它的部落交好,在加上他们跟据武器分出来的十八盟和无数的小盟,这些都像一张无形的网一样,把所有的狂战士部落联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张网平时的时候是不怎么动的,一但动起来,那也就是寒冰大漠这里天翻地覆的时候了。
而凤翼镗部落和木棍部落的这一次小冲突,却像是一阵狂风一样,一下就把这张大网给吹动了,一时之间斗地绿洲这里风声鹤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这些部落在战天和斗地部落的压制之下,还都是很老实的,双方之间虽然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却不会真的起什么冲突,毕竟像草根部落那样的部落实在是太少了。
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可以说整个寒冰大漠里的狂战士部落,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矛盾,只是在战天和斗地两个部落的压制之下,这种矛盾被压了下去,但是矛盾被压下去并不等于就消失了,相反的,恨仇的种子却已经种下了,而且已经开始生根发芽,慢慢的成长,只要等到一个机会,他就可以变成参天的大树了。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中、小部落发生冲突,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应,毕竟在寒冰大漠这里,真正说得上话的,都是那些大部落,而大部落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发生冲突的,因为他们也清楚,一但他们发生冲突,后果会是什么。
但是这一次的发生冲突的却恰恰就是两个大部落,而且他们还分属两个不同的联盟,所以他们引起的反应,是难以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