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没问题的。”
“哈……果然是学生会会长,就是干脆啊!灭哈哈~~”张浅现在俨然一副地狱恶魔的奸笑,然后拍拍潘蒲的肩膀“我现在就饿了,要吃红烧排骨,剩下的菜你看着来点,我这人好打发,不挑食。”
“那我现在去了。”潘蒲象是领到莫大的任务般点头后,然后就奔象食堂。
潘蒲进张浅班,然后傻忽忽的挠着头,然后走到张浅面前,把菜和饭摆好了,然后把筷子掰开,把水拧开后,在张浅的本子上留了个电话,然后用同样傻忽忽的说了句“要是你还需要什么就打电话叫我吧,不同客气的。”然后转身离开。
此刻的张浅忽然觉得象潘蒲这样的老实男死一个少一个,而现在活着的正在眼前,又是如此的完美,于是于是张浅决定——一定要拿下老实男!!!!!
在想完这个计划后她嘴角扬起一丝不容被察觉的微笑。
张浅病难期间潘蒲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实让一群爱死潘蒲的MM们咬牙切齿。又破于张浅这个抬拳道部长的威严下迟迟无人敢发作,也只有默默的为潘蒲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惋惜。
但是最近张浅的小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有些感染。这可吓坏了潘蒲,他一直为张浅的腿受伤而内疚,现在看到张浅的腿竟然还有些感染,他就更内疚了。张浅这小妮子到是乐在其所,感染就感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着潘蒲内疚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玩。
一周后,晚上放学路上。
张浅坐在潘蒲的后面,她手臂微微的环着潘蒲的腰,看着他好看的背影,闻着洗衣皂的味道,吹着凉凉的清风,生活还不惬意啊!
忽然,她想到最近一直不段有女生塞给他信,于是假装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咳咳……那个……我决定个事情。”
“恩?”潘蒲很悠闲的问,丝毫没有感觉到恐怖的事即将发生。
“你的头发……我要个你剪头发。”
“啊?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剪的会很好看。”
“……会吗?”
“你就说行不行呗?”张浅俨然一副女王的口气。
潘蒲虽然感觉很亏欠张浅,但是一想拿自己的头开刀,这……
“啊~~~~~~~~我的腿感染了,都一周没训练了,我……”张浅使出杀手缄。心想,小样的,最后你还得让我给你剪。
潘蒲一听张浅说到腿嘴上立刻软了下来“……你剪吧!”
张浅又一次利用了潘匍的善良来达成她邪恶的做法。
只听到张浅在车后面夸张又经典的笑声。
潘蒲原来的头发是那种碎碎的短发,前面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盖住眉毛,后面的头发到达耳朵后,但是经过张浅这么一修剪后,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这样,潘蒲的头发光荣的牺牲了!
笠日,天空晴好,蓝的要碎掉的天上零星的挂着几丝单薄的小云彩。按照正常程序潘蒲载着张浅上学。
一进学校,潘蒲的新发型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只见潘蒲的脑袋光亮的象个灯泡,其效果是看起来爽朗了很多,但是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王子气息,多了很多服刑人员的感觉。许多小MM们为潘帅曾经的头发而掉眼泪。
潘蒲也只能默默的接受此款新造型。张浅这个小魔女到是乐得其所。
张浅忽然想到还有一个月潘蒲就上大学了,而自己还要上高三,心里还是很矛盾。就在这之后的不几天,学校下来通知,潘蒲被保送了。
时间就是如弹指过隙般的转眼既逝。
一个月后,高考完毕。
潘蒲的头发也长了很多。
张浅的腿也好了,训练也丝毫不受阻碍。
潘蒲邀请张浅参加他们学校毕业聚会。张浅欣然接受。
席间张浅喝了很多的酒,最后不醒人世的倒在潘蒲的肩膀上。
“潘蒲……要……走了……呜……这个死家伙……怎么……怎么……那么……好命……被保送……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喜欢你啊……呜……潘小人……喜欢我吗……”潘蒲背着张浅,她一直在他后背断断续续的着醉话。
“那你也好好学就可以保送了。”潘蒲一想到要离开张浅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张浅似乎丝毫没有听到张浅的话,又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哈哈……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呢……什么时候……开始……开始的呢……恩……就是潘小人……第……第一次……买饭给我……脸上还有汗珠呢……哈哈……我……我跟你说啊……他太招风了……你知道吗……然后……然后……我就把他头发剪光……潘小人……你变丑了谁要你……呜……”张浅在说话期间无数的口水滴到潘蒲的正版NICK白T恤上,然后又继续说“潘蒲……人家真的……很……喜欢你……就算你丑了……我……我也要……哈哈……你光头的样子……也很好看……我一直喜欢潘小人的锁骨……好性感……他不知道的……睫毛也好看……哪……哪都好看……潘蒲……呜呜……我……喜欢……喜欢……”半晌,潘蒲在未听到张浅说话,回头一看,倒在潘蒲的肩膀上睡着了。
转眼间暑假结束了,张浅上高三了,潘蒲远在外地的名牌大学。
张浅现在学习异常用功,因为潘葡还在遥远的外地某大学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她。
狐狸女与老实男的恋情应该会很圆满,大家都是这么希望的吧?
睡了五十年的安塔醒了。她的容貌比以前老了许多。
她起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去买件红色的旗袍。
我去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金币,它们贴在我的手心上凉凉的。我走进陈老板的店里。门口的铜铃警惕的响了起来,店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他在红木柜台前算帐,抬头看是我,又低下头继续在算手上的帐,屋里静的很,只有算盘珠子被他扒的做响。
我要红色的旗袍。”我站到红木的柜台前,因为年代久远,红木已经微微发黑。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撇下句“没有”。
我干笑两声“安塔醒了,是安塔让我来买的。”我看了看他左胳膊,袖子空荡荡的。
他的脸色变的有些异样,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去找。”然后慌张的进了里面的屋子。我想他至尽都忘不了安塔是怎样把他的整支左胳膊撕下来的,更忘不了安塔的巫术。不止是他,镇子上所有的人都同样的畏惧安塔的巫术。
他挑开帘子,从里面的屋子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叠起来的暗红色旗袍,他递给我,我懒散的抓过,放下手里一大把的金币,它们与柜台碰触的瞬间响起“哗啦啦”的声响。然后我转身离开。
走在这个小镇的街道上,路边种满了蓝色的落桑花,大大的花盘妖娆的在街到两旁盛开。落桑花是安塔最喜欢的花,她让小镇上所有街道都开满了这种诡异的蓝色花朵。
安塔的院子里也开满了落桑花,它们被种在院子的两旁,中间是用晶莹的水晶堆叠出的一条路,笔直的通往安塔的白色大房子。
我把旗袍拿给安塔的时候她正端做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两腮已经塌陷,脸上积满了岁月刻下的痕迹,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纵使她有在强的巫术,她也无法找回到轻时候的摸样。纵使在强大人有一天还是会苍老,会死亡,最后被泥土同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个曾经是西大陆最强的女巫也是一样。
她看到我进来,从镜子里看着我,张开了扁薄的嘴唇“把旗袍给我穿上。”她的声音象是一池平静的湖水,不起半个涟漪,只是淡淡的苍老且平静。
我走过去,解开她现在穿着的衣服,她的肌肤象死鱼皮一样没有任何弹性,松弛的垂下来。我慢慢的把旗袍给她穿上,把扣子系好。待一切完毕后,她说“你去把挂在书房里的那副画拿过来。”她的声音还是如刚才一样的平静。
我转身走出这个房间,顺着长长的走廊,走到最后的一间房门前推开白色的大理石门,正对着一个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白色的蕾丝窗帘被风吹轻轻的挑起,阳光温暖的打到木地板上,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右边的有个大大的红木书柜,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关于诅咒、幻术、巫术的书。在安塔沉睡的五十年里,我翻阅了许多,上面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和咒语扭曲变形。
在书柜对面的墙壁上挂一幅画,一个女人穿着暗红色旗袍的背影,她如水藻般漆黑浓郁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赤足站在落桑花花丛中,大朵大朵盛开的蓝紫色落桑花骄傲而美好的绽放着。
我念动咒语,画慢慢的从墙壁上脱离,飞在空中。我打了个响指,画很乖巧的跟在我后面。
又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安塔的房间,她佝偻着身子站在阳光中,被暖洋洋的光环包围着。她碎碎的念着“时间就快到了。”
我打动响指,后边的画立在安踏前面,她抖动着手,慢慢的摩挲着画框,眼睛里满是沧桑,那一瞬间仿佛她不在是整个西大陆最强的女巫安塔,而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孤独老人。或许……她等待的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是孤寂的等待归来的人。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眼角惺忪的垂下来,她哽咽着“卡而……来的时候我就会把你的诅咒解除。”
记忆忽然倒回六十年前,那时候我还在流浪,我不知道自己流浪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只知道要生存下去。
大雪飘飞的夜晚,我只赤脚穿着单薄的衣服。寒冷象无数支针狠狠的扎进我的骨头。饥饿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周围有些跟我一样的人在乞讨,遭到了无数的白眼和毒打,我倒在雪地里,想着会这样的死在这。忽然我在天空中看到了一个人,雪未落及到她的身上就已经化开,她对我伸出手“跟我走你就不会在挨饿。”她脸上似乎比冰更让我感觉到寒冷,但是她说……不会在让我挨饿……不会在让我挨饿……
就这样,她把我拣回去了,真的没让我在挨过饿,她给我起个名字——莲娜。
莲娜——莲娜——我终于有名字了,我的名字是——莲娜。
她的脾气很怪,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很多天很多天的关在里面。她让我好好的照顾院子两旁的蓝色的花,后来,我知道那是——落桑花。在后来,我知道她在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卡而,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十年后的某一天,她忽然把在院子里浇花的我叫到书房,她让我伸过手给她,然后拿出刀在我手上划了个口,然后把我的血滴到一个白玉碗里。我的血丝丝的散开水里,飘渺的象朵花。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血这么正式的留出。然后她伸出手,也在碗里滴了几滴血,她的血不象我的那般红艳,暗淡的象是垂死的花。我们的血在同一个白玉碗里。她要干什么呢!着时候我心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在她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我的命就已经完全交给她了。
她伸出另一支手,用食指在碗口处画了一圈,然后整支手盖在碗口处“契!”瞬间,周围发出耀眼的白光,然后又瞬间的消失,仿佛不曾有过一样。
她嗓音低沉的说“我要沉睡五十年。我已经下了诅咒给你,要是你逃跑了,或者我死了,你就会比我痛苦一百倍的死去。”她似乎消耗了很多的体力,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不会逃跑的,我的命不是早就属于你了吗!?我只是淡淡的点着头“知道了。”
不知道怎么的镇子上的人都得到了她要沉睡的消息。所有的人都理解为她已经她老了,马上要死掉了,他们在第三天的夜晚兴奋的拿着活把来烧掉这个房子。
那群人高举着火把,火把上的火苗兴奋的在跳着舞,火光应红了他们的脸膛,他们有些兴奋,有些恐惧。因为当我打开大门出来的时候他们全体退后了一步,看到是我的时候松了口气。
夜,似乎是静的很。即使有这么多的人还是静的很。
这时候有个男人,穿着中国清朝古老的缎子面长袄。他对着我大叫“你是什么人?”
我暗自好笑,这是什么台词!我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传达了安塔的话“安塔说她说要沉睡五十年,让我好生的看守着她,她说她知道,若是没人守护着她,她一睡去那些镇子上的人就会来烧了她,她已经在房子外边布满了结界,只有我能进入,还让我告诉那些人要是他们敢烧了这房子的话就让全镇的人为房子陪葬!”我故意强调了“陪葬”两个字,他们有些面面相觑,然后我又继续说“你们要怎么样就自便吧。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
我推门要进去。刚才那个男人又开口“别听她的,现在就把这烧……”“了”字还未出口,安塔却站在了他面前,他吓的脸色惨白,还没反映到底怎么回事,扭曲变形的声音就贯穿着每个人的耳膜。
血淋淋的整个胳膊被安塔拿在手中。那个男人整个身体痛苦的倒在地上。
安塔微微佝偻着身子,把整只手抛向空中,蓝色的火苗“呼“的一下点燃了空中的那支胳膊,瞬间整个手燃尽。
“这只是个小惩罚。”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人群在一瞬间散尽……
那个男人就是中国店的陈老板。
后来的五十年就这样弹指过隙间流过,他们没有在来过。安塔也没醒过。我自己和沉睡的安塔住在这个大房子里。
安塔醒来已经五日了,每天除了在她沉睡的屋子里看那副画就是对着它说话,她一直的重复着一个名字“卡而”
下午,阳光明媚,安塔说要我帮她梳头发,她坐在轮椅上,我推着她到院子里,风春过落桑花花丛沙沙做响。她的头发已经变的班白,散落开来长及脚裸,我拿着梳子慢慢的为她梳理着她的头发。一缕缕。
“明月千里寄相思
只有回忆唱出的歌
飘荡在廖无人烟的旷野上
我的心中
只残留下一盏灯火
谁总会使我牵肠挂肚
到达遥远彼岸的你
什么时候能回到我的身边……”
她微微的闭着眼睛,身子整个的靠在轮椅上,很惬意的唱着歌。她的声音很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这首歌特别的熟悉,很多年前恍惚间也曾听过。我依旧慢慢的为她梳理苍白的发丝。
她忽然停住了歌声“我跟你说下卡而吧。这几百年来都很少有人听我说话。”
“恩,很愿意听您的故事。”我说这话的时候正发现她有几缕白发纠结在一起。
“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学生,很多人都不喜欢我,因为我的成绩很好。呵呵,不过后来都被我杀了。恩~继续说,卡而是我的老师,他是教黑魔法的,他是个那么英俊的男人,因为我喜欢他,所以黑魔法学的特别好。有的时候他还会单独教我一些咒语。他说‘你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总是会上仰,然后摸摸我的头。
我们学校后面有个大片蓝色的落桑花,他为我在落桑花花田中画的那副画,呵呵,我永远都记得他为我画画时候的样子。他微笑着,笔上沾着颜料,手里的调色盘摆满了各种颜料。
要是能这样一直下去就好了。
每天都可以看见他的样子,听到他的声音。但是有一天,我在教室里透过窗子看到一个女人和卡而很亲昵,我当时想杀了她!!”她又笑了笑“但是我没有,我只是用了个小小的咒语让她疼痛。她难过的样子真是好啊。不过卡而就是卡而,他立刻发现是我在搞鬼,他用治预术把那个女人治好了。他只是有些慌张的盯着我看。放学他找到我,把我拉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我喜欢你。卡而老师’他说‘我也喜欢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师很失望。’我当时很高兴,我说‘真的吗?那老师你当我的丈夫吧?’他楞住了,然后又继续说‘老师喜欢你,也喜欢班上的每个学生,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都很喜欢你们……’当时我真的没想到是这样,我捂住耳朵‘不是的,我知道卡而老师也是喜欢我的。你愿意当我丈夫,是那个女人碍事,我去杀了她!!!!’”她不在说话,抬头看着天空。
“后来呢?”我问她。
她眯着眼睛“后来……我没杀她,被学校知道了这件事,我被开除了。然后我开始在世界各个大陆学习巫术。我一百九十岁的时候就成为了他们说的杀人如麻的安塔女巫。在后来我就去找卡而,我最后问了他一遍要不要当我丈夫,他还是说不,然后我就下了个诅咒,这是个禁忌之术,施咒者必须以减少一百年的寿命为代价,呵呵,你看,人的寿命最多只有三百岁,一下我就减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我不后悔,我就是要让不顺从我的人痛苦。”
我忽然间觉得安塔好可怕,她的思想已经被嫉妒和仇恨扭曲。但是我的命在六十年前她带我回来的时候已经交给她,所以她做的任何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对的!包括她现在要了我的命!
“那个禁忌之咒就是——卡而的每个子孙若真心喜欢上一个人自己就会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死去……”
她的声音慢慢的变小了。最后,我发现她睡着了。
我感觉时光好象又回到了五十年前,不同的只是我张高了许多,她也苍老了许多!
我看着我每天悉心照料的落桑花妖娆的在风中婆娑着。
落桑花的花语是“等待未归的人”。这花——是为卡而种的,它们也是为卡而而绽放的!落桑……就如安塔这颗寂寞的心一样死死的等待着卡而。
安塔醒来的第十天。她正在抱着画诉说着什么,突然她说外边有人,叫我出去看看。
我推开门,一个妇人,穿着白色的丝绸裙子,脸上挂着些许的哀愁。见到我她说
“卡而死了,我是卡而的妻子。我是来完成卡而的遗愿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还未回去通知安塔,黄色的透明的结界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知道这是安塔应允了。
那请进来吧。”我推开门,引他穿过水晶的道路,到安塔的屋子。
安塔端坐在轮椅上,银白色的头发已经被我挽成了一个髻高傲的梳在头顶,他穿的还是那件暗红色旗袍,她翻动着嘴唇“卡而……他……死了?”
“是,我是来替他完成遗愿的,在他临去的时候他说你们之间的约定,”他站在一旁回答。
安塔显然有些难过,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来。她的眼神变的空洞了许多。
“他让我一定来找你,他还有东西给你看。”卡而的妻子从袍子里掏出一封信。飘在空中,安塔勾了勾手指,信就径直的飘到安塔面前。
信是用魔法封印住了,安塔咬破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圆圈,“破!”封印消失了,里面是一张黄色的牛皮纸,慢慢的展开,化做一道飘渺的白光,里面渐渐的出先个人型,高高的鼻子,眼里透着一丝无奈。
“卡而老师!!!!!”尖利的叫声从安塔口中喊出,她太激动了。我也有些激动,这就是卡而吗?。
里面的人笑了笑,那笑是怎样的枯涩。然后他说“安塔,你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从我为你在落桑花花田里画画起就开始喜欢你,开始我以为我只是把你当普通的同学一样的喜欢,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你的笑和你叫我老师时候的样子都狠狠的扎根在我心里。我一直很矛盾,我有爱我的妻子——离和我的家族,我不能抛弃她们!!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我妻子给了我最大的安慰,即使我不爱她但是我答应要陪她终老,不弃不离!!我绝不能食言。
离,感谢你这么多年一直陪伴着我,对不起,在我死以后才对你说,我一直喜欢的是安塔,我亏欠与你和她。
安塔,你是个好姑娘,只怪我们没有早些相遇,我拒绝你的时候心象是在滴血一样。后来你不惜用禁忌的诅咒来释放你的怨恨,我很难过。你下的诅咒我不怪你,因为一切都是由我引起,只是不想连累我的家人们,我知道我马上要死了,我的寿命到了,我不乞求你解除诅咒,也不是怕你怨恨我一辈子,我只是想把这么多年藏在我心里的话说出来。
安塔,我爱你!从很早很早就开始了!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爱你!再见! 我美丽的小姑娘!!!”。
。“卡而!!!!”安塔的眼睛已经从两颊滑下来,眼里显尽了沧桑,此刻的她是一个忏悔又难过的老人“卡而!!!我恨你!!!!!!!!!!!!”
画面瞬间消失,牛皮纸“扑”的一下点燃了,化为灰烬。
尾声
红色的落桑花肥硕又妖艳的绽放着,随着风的吹动象浪一样。
安塔安详的躺在花从中。我把卡而为安塔画的那副画放到安塔的旁边,里面蓝色的落桑似乎比他们身边红色的落桑还要娇艳。
安塔离去的时候很安详,她终于知道卡而还是爱她的,无论是真实的还是欺骗的,最后她都能满足的离开人世。
安塔的诅咒也在她离开后自动解除。原来解除诅咒的方法只有这一个,原来安塔并没有真的恨过他。
一切都发生过,又似乎都没发生过。
火苗蔓延开来,火势越来越大,一切的一切都随着火烟消云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