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古老的密码:破译远古文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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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永恒的远古建筑奇迹(5)

那些钱币表明,神庙盖了屋顶和有一个装饰了的山形山墙。维特罗斯写道,没有盖屋顶的神庙(中央无屋顶)被建成前后各有10根圆柱。根据这种说法,阿狄迷斯因为有8根圆柱在正面和9根在后面,所以就不是无屋顶的了,当然有些学者认为这座神庙是露天的,在内殿区发现有排水沟。另一方面,所发现的粘土制的屋顶砖和喷水头又说明,神庙是盖了屋顶的。对屋顶的另一种解释来自于E神庙的启示:截平了的屋顶只是盖住了环绕的圆柱系列,上面轻微地涂上了沥青直到山墙或人形山墙;换句话说,中心部分是露天的。有人说居鲁士神庙(D)有一个木制的屋顶。有些学者不愿设想,一场大火在没有充分的木材的情况下就烧毁如此多的大理石。他们甚至认为,这个木制的屋顶还装饰着垂吊的织物。显然,他们并不认为普里尼提出的连接屋顶的木制楼梯,为大火往上彻底烧毁建筑物提供了理想的途径。其他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认为只是大火造成的:没有人故意犯罪!公元前356年赫瑞斯塔斯毁坏神庙的故事,从理论上讲,就是为一场与邻邦凯利亚的真实的暴力冲突而做好病原学的和罗曼蒂克的捏造,凯利亚人可能很容易就把神庙付之一炬。许多古代战争的目标就是破坏敌人的具有重要象征意义的大建筑物(这类的现代例子就是1812年华盛顿的白宫被烧坏)。这个说法的问题在于,并没有凯利亚人入侵的证据。更重要的是,在当时凯利亚人正处于毛索洛斯的统治之下,毛索洛斯的慈爱和希腊的赞美使这样的攻击成为不可能的,就像赫瑞斯塔斯的犯罪那样。

神庙凿了开口或窗户的说法,由下面这些出土物就可得到进一步的证实:钱币;在废墟里发现的一片门楣中心和在圣约翰教堂发现的一扇窗户的一部分。印制在埃菲索斯钱币上的窗户十分像马格尼西钱币上的图案,后者为这个传统说法提供了更多的考古学证据。

马格尼西的女神也是神的显灵,同埃菲西的一样。多少世纪以来,钱币学着作都把窗户描述成桌子或祭坛;16世纪一位令人惊奇的敏锐的钱币学家经过考证得出正确的答案,把它们指认为窗户。

埃菲索斯钱币系列的两个例子,表现了人形山墙中间窗户里正在整理仪容的一位女性形象。

其中一个例子,那个形象看起来像是阿狄迷斯的埃菲西;在另一个例子,那个形象就更像一位女祭司。在埃菲索斯不远的海瑞波利斯城的罗马剧院的道具墙上,有一位极相象的女祭司站在埃菲索斯阿狄迷斯的一尊小神龛面前。巴麦提供的一幅画提出了神庙窗户的仪式性用处,与窗户相对的是通常拥有高高的圆柱和非规则的入口的祭坛庭院,好像祭坛与神庙没有什么关系似的。在巴贝克,外露的窗户必定是服务于一个相似的仪式的。高大的祭坛--它更像一个独立的神龛--挡住了神庙正面来自于庭院大多数地方的视线。

起源于东方的窗户--人形山墙,越过基督教时代一直流传到现在。一幅13世纪的法国手稿,表现了圣约翰毁坏阿狄迷斯神庙和塑像。神庙变成一幢中世纪基督教的建筑,但窗户仍然保留着。在罗马化的西班牙,在阿维拉的圣维森特(Svincen)教堂的西门,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可信的古典神庙的缩样,还有圆柱和三扇窗户在人形山墙上。在进口的中间,埃菲索斯的建筑遗风在蠢笨的波斯人的柱头上发现了,那是在埃菲索斯和在西班牙的希腊殖民地几幢建筑物的发掘过程中发现的典型的柱头。一个有名的传说是,阿狄迷斯和她的神庙的复制品被带到了马赛,并由此传到了希腊殖民地西班牙的姐妹神庙。古埃菲索斯的复制品在西班牙能直接存留到12世纪看来不太可能,然而,在中世纪,在西班牙和埃菲索斯之间有一条吸引人的历史链索。早在11世纪,来自西班牙的克鲁塞德就旅行到近东,在13世纪,一个叫加泰罗尼亚大公司的西班牙集团实际上统治着埃菲索斯。来自西班牙的这些旅行者拿着手画的地图和东方的丝织品来到埃菲索斯,同时他们又把埃菲索斯的着名神庙的建筑风格带回了西班牙。

四位女性塑像装饰人形山墙的惟一例证是在钱币上发现的。她们制作窗户的方式,来源于古代土耳其雕刻在自然岩石上的一些美丽碑刻的东方传统。人物有四个都是和女性之间没有什么巧合。获奖的塑像注定了神庙在数量上是四个,并且反映战斗的亚马孙族女战士。然而,在这里,她们是作为在神庙里寻求圣殿的恳求者而表现她们的作用的。在代表着E神庙的罗马帝国时期的钱币上,她们的外观证实了这样一个事实,E神庙是摹仿D神庙而建造的。公元前450年塑像就建立在D神庙上了。

重复中的一个细节,即丑陋可怕的女人葛根的头,在有详细证据的基础上将被接受。她所占据的地方,与意大利罗马早期遗址的神庙钱币完全一样。葛根的头之所以被提起,就像来自神庙地区的宝贵的碎片那样,查士丁尼在公元6世纪把这些碎片送往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尔)。这时,阿狄迷斯神庙却不存在了。在哥特人于公元262年毁坏了它之后,3世纪末曾搞了些重建工作,但在4世纪,这些建筑的利用却已变得让人难以容忍了。401年,神庙被圣约翰·卡瑞斯坦彻底破坏掉了。传说,人们仍然对取自那里的石头在进行膜拜。相传,最早,最神圣的偶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块石头,或许是一个流星。阿狄迷斯埃菲西的姐妹女神中许多看起来就像是石头。比如,铸造在该城钱币上的佩加的阿狄迷斯,就像一块有头脑的石板平淡无奇,缺乏生机。除了石头,由于钱币上的埃菲索斯偶像,异教徒们就可能继续在他的神庙里按他们的方式膜拜,直到基督的来临。

在后来的世纪里,埃菲索斯兴衰不定,没有比神庙在年代的泥淖里更衰败的了。到17世纪,埃菲索斯已是一片沙漠,成了贫困、苦难并且肮脏的村庄。但是,对于人类来说,阿狄迷斯并没有完全消失。那不勒斯的阿狄迷斯埃菲西的多乳塑像和相似的塑像终于遗存到今天。在16世纪的梵蒂冈,它们成为拉斐尔绘画的模特;在18世纪,又为狄帕罗绘画服务。16世纪在提夫利为纳拉·德斯特所作的雕刻复制品,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还仍然存在。埃菲索斯神庙的正视图,根据钱币的样子重建并在二战后展览出来,成为当代画家萨维多·达利的模特。他对正视图进行全面的临摹,并加了些阿狄迷斯女神正在跳舞的信徒。

在霍瑞恩的不朽预言中,既然诗人和阿狄迷斯神庙都不会完全消失,于是莎士比亚为所有的年代保持了记忆。《荒谬的喜剧》被认为是普拉蒂斯的摹写本,只是取代了拉丁诗人以皮顿朗斯的希腊镇。诗人莎士比亚,使他那丰富、精深、博大的才华与埃菲索斯城难舍难分。为什么他做了这个变动?因为他知道,埃菲索斯是古代世纪最富裕的金融中心之一,拥有一座无疑是世界奇观之一的宏伟神庙。

五、被上帝阻止的通天塔

1.卓鲁拉居民的大灾难

墨西哥城郊外的卓鲁拉是个死气沉沉的小镇,人口虽然只有1.1万,市中心却有一个宽阔的广场。沿广场往东走,穿过狭窄的街道,越过一条铁路,便到达被印第安人称为“特拉契哇泰泊特尔”的“人造山”阴影下。

这座巨型建筑物,号称古代世界规模最庞大的工程计划之一。它一度是奉祀和平之神奎札科特尔的圣殿,如今却被天主教占据,在其上兴建一栋装饰华丽的教堂。这座古建筑的地基占地1821100平方米,高64米,在规模上超过埃及的大金字塔3倍。在岁月的侵蚀下,尽管轮廓已经变得模糊,周边也长满野草,但依稀可以看出,它原本是一座宏伟、庄严的古巴比伦式宝塔,拥有四道整齐峭直的“阶梯”,直达云霄。宝塔的底部,每一边几乎长达半公里。虽然饱受践踏凌辱,但这座古建筑仍旧保持它的尊贵和美。这就是墨西哥的通天塔。

蒙尘的古迹并不会永远保持缄默。有时候它会向世人倾诉。当“征服者”柯特兹率领西班牙军队横扫墨西哥,“铲除一个文化,如同一个路人随手折下路边一朵向日葵”时,这座宝塔目睹墨西哥人民遭受的身心创伤和屈辱。当时的卓鲁拉城是一个伟大的宗教圣地,拥有10万人口。为了彻底消灭墨西哥的古老传统和生活方式,征服者挖空心思,想尽办法糟踏奎札科特尔的圣殿。这帮人最后想出一个伎俩:把矗立在宝塔顶端的圣殿整个砸掉,在原址建造一间教堂。

柯特兹和他的手下不过是一小撮人,而卓鲁拉城却有10万居民。然而,当这支西班牙军队开拔进卓鲁拉城时,他们却拥有一个重大的战略优势:这群皮肤白皙,满脸胡须,身披铠甲的外乡人,在墨西哥土着看来,简直就是古老传说所预言的天兵神将--当初“羽毛蛇神”奎札科特尔离开时,曾经向百姓许诺,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徒众“渡过东海”,回到墨西哥。

在这种期待心理下,纯真老实的卓鲁拉居民竟然让西班牙军队攀登上宝塔的阶梯,进入神殿的正院。在这儿,一群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轮番唱戏,演奏各种乐器,欢迎远来的贵宾。

仆役穿梭酒席间,端来一盘盘面包和精心烹调的菜肴。

一位西班牙编史家目睹事件的过程。根据他的记载,全城百姓不分贫富贵贱、男女老少,齐聚神殿前,“身上并未携带任何武器,脸上挂着欢欣的笑容,争相挤进神殿大门,准备聆听白人贵宾的演讲”.西班牙人利用镇民们的纯真无知,趁机关闭和封锁神殿所有入口,然后出其不意拔出佩剑,刺杀热诚招待他们的主人。在这一场血腥屠杀中,总共有6000人被杀。

西班牙人的残暴野蛮,比起举行杀人祭神仪式的阿兹特克人实在不遑多让。“卓鲁拉镇民措手不及。他们身上并未携带刀箭和盾牌,无从抵抗西班牙人。就这样,他们一个个糊里糊涂送了命。他们上了西班牙人的当,成了冤死鬼。”

具讽刺意味的是,征服秘鲁和墨西哥的西班牙军队,都受益于土着间流传的神话:一位皮肤白皙、满脸胡须的神礻氏总有一天会回来。如果这位神,礻氏是一个被神化的凡人,那么,他必定是一个文明的、正派的人物,或者,更精确地说,两个背景相似的人物,一个在墨西哥活动,成为后来的神礻氏奎札科特尔,另一位出现在秘鲁,成为维拉科查神。入侵的西班牙人,在相貌上酷似这两位早他们来到美洲的白人,这使得他们征服美洲的计划进行得格外顺畅。然而,跟这两位仁慈、睿智的先辈不同的是,征服安第斯山区的皮泽洛将军,和蹂躏中美洲的柯特兹将军却是两只饿狼。一路挥军进击,他们张开血盆大口,吞噬落入他们手中的土地、人民和文化。他们几乎摧毁了一切……

2.墨西哥文化大浩劫

眼睛被无知、偏见和贪婪蒙蔽的西班牙人抵达墨西哥时,一举摧毁了人类祖先留下的一笔珍贵遗产。由于他们的愚蠢,人类的后代子孙再也无法真切了解崛起于中美洲,一度十分昌盛辉煌的文明。

譬如,供奉在米兹特克族印第安人的都城亚契奥特兰圣殿内的那个发光“神像”,到底是什么来历呢?通过16世纪一位目击者伯哥亚神父的记载,我们才知道当时确实有这么一种稀世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