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捂我的嘴?!男女授受不亲!”似有火焰在凤眸里燃烧的花云舞将堵在唇边的手给甩掉,愠怒问。
真讨厌,说不过人家就开始动手动脚的!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真的很可爱,玉飞蝶含笑,定定地望着她。
在这布满了夜明珠的金碧辉煌的寝宫里,她能让所有的光芒都相继失色,而她自己就是那颗最大最亮最圆的最能让他目不暂舍的夜明珠。
其实刚才很想就那样亲下去的,但是觉得随意的亲吻显得轻浮,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病人。
“真想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你一辈子……”他喃喃地说。
闻言,花云舞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她再跟他计较这些,她会变疯的!
刚刚调皮的笑容不再,而恨恨地盯了玉飞蝶一眼,垂眉道:“再不正经,以后都不让你见!”
玉飞蝶却轻笑了起来,很惬意地:“我正在做最正经的事情啊!谈情说爱应该也是正经中最正经的事情了!”
呃~疯了!
真是……对牛弹琴!
花云舞斜斜地瞟了他一眼,一跺脚,出了寝殿。
玉飞蝶依然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欢快地跟在后面……
镇风镖局。
暗夜里,佑大的门庭静静悄悄的。
秋风萧萧,吹着屋檐下的高挂的大红灯笼不断地晃来晃去,吱吱作响。
一道夜风刮过,门口的四尊护院鸡皮疙瘩立起,相互孤疑地对视一眼,见无异状,便强作镇定地依然站着。
镇风镖局后院,也是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所有的人都在沉睡中。
继而又一道夜风刮过,枝叶乱颤,婆娑作响。
吱哐一声,司徒迁卧房里的窗户开了。
风,吹过白色帐缦,摇曳如波浪,在这寂静的夜里挑起了几丝令人窒息恐惧的诡异。
待帐缦微微地止住摇曳,一道黑影突兀地立在帐缦前。
熟睡中的司徒迁感觉到危险般倏地睁开了眼睛……
可下一秒,白色帐缦一晃,□□已空无一人。
奢侈的金边蚕丝被好好地叠在床边,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吞头山山洞。寒气袭人,四周沾沾滑滑乌漆漆的,都是滴水声,传得很远很远。
司徒迁完全清醒了过来。尽管他年过四十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做过不少缺德的亏心事,在这种情境里,还是觉得惊恐骇人。
“报巫主,人已带来。”黑袍巫师道。
这一趟一去一回又耗了他不少巫力,气喘吁吁地。
听得是巫主,司徒迁赶紧跪伏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半巫司徒迁拜见神力广大无边命与天齐运泽天下的巫主尊师!半巫司徒迁拜见神力广大无边命与天齐运泽天下的巫主尊师!半巫司徒迁拜见神力广大无边命与天齐运泽天下的巫主尊师!”
如此一连数声,数个响头。
“喋喋喋!喋喋喋!”阴寒的怪笑声响起,一团黑气从洞里深暗处钻了出来,如同蛇般快速前行,直直窜入跪伏着的司徒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