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女性在毕业率方面也大大超越了男性。2009年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的大学毕业生人数中,女性总共占到了58%,比起2000年的54%有所上升。这一趋势在英国也非常明显,几乎有45%的年轻女性都是大学毕业生(其中有9%的人在30岁或者30岁以后仍然获得了学位),相比之下,男性大学毕业生只有36%(其中的6%都是老年人)。在过去二十年中,年轻人的大学入学比例激增,在其他地方来自中等收入家庭的年轻女性占据了最大的比例。
虽然女性获得了重大的发展,但她们进修的专业大多固定在教育和医疗这样的领域。英国的全体学生中,女性在教育、卫生和社会福利领域占据了四分之三的比例,但在工程领域还不到四分之一。
即便上大学仍是一项有利可图的投资--男性中获得大学学位的比没有学位的要多赚80%,女性中前者要比后者也是多赚80%--可女性的收入仍然大大低于男性。在到达工作年龄的人中,女性收入只是男性的77%。
我们该为之喝彩吗?
【标签】阿拉伯妇女争取权利巨大成就助纣为虐改端
许许多多的妇女在也门首都萨那为一部禁止童婚的法律草案庆祝的情景几乎不值得大惊小怪。任何国家都不能逆男女越来越平等这一世界潮流而动,甚至像也门这样贫穷的、深受传统束缚的国家也不例外,在也门,半数女孩在18岁甚至10岁之前就结婚了。还有更多的妇女(几乎都披着完全遮面的面纱)示威者在萨那集会,谴责这部法律草案反伊斯兰、将西方价值观强加于人。
如果说为争取女性权利的艰难历程是从一百多年前起步的,那么今天的阿拉伯妇女已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例如,曾几何时,几无女性接受教育,而今天,即使是保守的沙特阿拉伯,女性居然占大学生总数的三分之二。不过,由总部设在瑞士的世界经济论坛编制的涉及134个国家中关于妇女教育、卫生、商业、政治问题的最新《全球性别差距报告》显示:所有14个阿拉伯国家的排名仍然在最后30位内。
也门排名垫底毫不奇怪。在其首都发生的示威冲突,对阿拉伯人在妇女权利保障上的滞后是一个重要证明,实际上,不只是缺乏教育的男性沙文主义者和保守的神职人员在阻碍妇女权利保障的进步,妇女本身也在助纣为虐。
例如,在相对开明和富裕的科威特酋长国,妇女于5年前获得了选举权,并在不久前赢得了第一个议会妇女席位。但即便如此,改革者们发现其自身不仅要与大量的漠视女性现象作斗争,而且甚至要与根深蒂固的敌视女性现象作斗争。相比之下,长期在阿拉伯复兴社会党世俗统治下的叙利亚则公开承认,政治权利是带有性别歧视的。不过,主要得益于诸如Qubaysiyat(全部由女性的组成伊斯兰的团体,该团体有学校、幼儿园和现在已吸引了众多叙利亚精英的清真寺)这类团体的努力,在妇女权利保障问题上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现象和虚伪夸耀现象,在近期已出现改端。
面纱下的决心 【标签】妇女暴力土耳其援助情况恶化
2011年3月13个欧洲国家在伊斯坦布尔签署了一项试图解决针对妇女暴力的欧洲委员会条约,敦促所有47个成员国遵守。土耳其极力推动制定条约以为受虐待妇女开辟热线,建立庇护所和提供法律援助。
土耳其应该这么做。土耳其同俄罗斯一起被列为欧洲虐待妇女最严重的国家之列,政府承认,2009年前7个月每天有五位妇女被虐待者们杀害,一家游说组织--人权观察的一项令人不寒而栗的新报道表明情况正在恶化。人权观察发现15岁以上42%的女性曾遭受过身体或性暴力行为,甚至她们怀孕时,她们还是容易受到攻击;一位21岁的库尔德妇女阿斯利(Asli)曾被注射毒药,被其丈夫及公婆殴打和强奸,并被锁在仓库里且不给食物和水,在她被她公公烧毁了手臂并声称“我要你来我们家不仅仅为了我儿子,而且还为了我自己寻欢作乐。”后,她决定从当地检察官那儿寻求帮助,但是检察官们从来没有联系过她,她现在担心她的性命,阿斯利的故事实在太普遍了。
自从2002年上台以来,土耳其温和的伊斯兰教主义者正义与发展党进行的前所未有的保护妇女的改革是有目共睹的,然而,这些法律并非始终如一地实施,单身妇女,离婚女子和非法伊斯兰婚姻的妻子并不包括在内。警察经常拒绝援助受害者,理由是“家庭团结受到保护”。女权主义律师胡尧·古尔巴哈(HulyaGulbahar)说土耳其公开虔诚的总理热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TayyipErdogan)已定错了调子,她声称“他对离婚以及呼吁妇女至少生三个孩子的抨击使事情变得更糟糕。”土耳其在平等方面处于落后地位,它在2010年全球性别差距指数中的134个国家中位居第126名。另一项研究发现妇女在土耳其五百七十万文盲人口中占了五分之四。
所有这一切应该为在野党2011年6月12日大选前的竞选时期提供素材。实际上,竞选运动中出类拔萃的妇女谈话主要是关于偷偷拍摄到的国民行动党候选人受牵连的情况方面互联网上提供最新消息的连续镜头。好消息是当选550席的国会妇女人数可望从目前50个席位(占国会9%的比例)增加一倍,但是土耳其仍将落后于其它穆斯林国家,比如阿富汗(占国会28%的比例)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占国会23%的比例)。
最好的消息是妇女正在组织起来,那些致力于结束头巾限制的妇女是其中最喜欢畅所欲言的。世俗的妇女支持竞选运动来迫使各个党派接受戴头巾的女性候选人,“不戴头巾没有选票,”是他们的口号。虽然埃尔多安先生和他大部分的内阁成员同戴面纱的妇女结婚,正义与发展党已经为一个无法取胜的席位提名了唯一一位同埃尔多安类似虔诚的妇女作为候选人,埃尔多安的借口是他的政党在2008年因为解除(撤销)头巾禁令的工作差点受到谴责。当一位倾向正义与发展党的报纸专栏作家阿里·布拉克(AliBulac)认为戴面纱的妇女是代理世俗主义者们的“间谍”或正利用她们的困境来加速她们的职业进程时,他激起了人们的暴怒。“你宁愿让我们留在家里洗袜子,”竞选运动前线的一位(戴面纱)的专栏作家尼哈尔·本吉苏·卡瑞克(NihalBengisuKaraca)尖锐地反驳道。至少她会投正义与发展党的票吗?“当然不会,”她说。
高处不胜寒
【标签】女一把手数量少强制力战胜性别歧视
在弗朗西斯·奥宗(Fran·oisOzon)最新电影《傀儡》中,凯瑟琳·德纳芙(CatherineDeneuve)饰演一个有威望的妻子。她每天穿着鲜红色的紧身连衫裤慢跑,为她脾气坏的老公做早餐,栖息在沙发上写诗歌,但是她的丈夫,一家雨伞厂的厂主,被罢工的工人所扣押,德纳芙夫人接管了工厂,并哄诱工人重新回到了工作,她重新装饰了产品,并大体上证明了任何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能做得更好。
这部电影是以1977年为时代背景,此时在一个普通西方董事会会议室中,仅有的女性是服务咖啡的。时过境迁,而今女性毫无疑问可以经营公司:想象百事可乐公司的英德拉·努依(IndraNooyi),雅虎的卡罗尔·巴茨(CarolBartz)或者施乐公司的乌尔苏拉·伯恩斯(UrsulaBurns)。Facebook的二把手谢勒尔·桑德伯格(SherylSandberg),比她年轻的男上司马克·扎克伯格(MarkZuckerberg)更加广受称赞。
然而,大型公司的女一把手数量仍然相当少。法国CAC-40股价指数或者德国DAX指数所涉及的公司均不是女性所掌控。在美国,财富500强企业中,只有15家的首席执行官为女性;英国方面相对来说好一些,但也不太多。富时指数所涉及的100家公司中,5家拥有女老板。
一些政府,尤其位于欧洲的政府,已经决定为了增加女性在经理层的数量,需要采取根本性的措施。挪威在2003年通过一项法案,要求到2008年,所有公开上市的公司有义务为女性保留董事会中40%的席位;西班牙在2007年通过了一项相似的法案;法国则是在2011年早些时候;荷兰正在起草此类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