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尧冷笑。
侍卫还有小厮看过来,纪尧一个字没有说,要几次才不来?他早就找了那位国舅爷说过,上一次没用,他又找过,还当着面说的,以为不会再遇到了。
看来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这个女人什么也不怕了,他却怕,怕菁儿知道。
看来要用别的办法了,事不过三,她到底几次了,这个女人,婆子一下子把手中的信放到了侍卫手上,像是怕被抓住,被人把信送回来,一丢下说了一句夫人给的,转身就走,这回是这样了?
纪尧看到。
换了一个方式了,还是有点不同,下回会不会在别的地方?
一劳永逸最好!他又想起来,转着玉板指。
“不要送回来。”
婆子转身时在想着夫人说的话,夫人说不见面就送信,信送过去对方不一定马上丢掉,她叹气。
还以为会换个方式了,可还是这样,信。
埋着头,夫人这回还是在老地方等着,一切重复,这一会,她好像看到一个人,一下子停下来看过来,怔了怔,慢慢好像认出来,那不是,那不是,马车的马车帘掀起来,好久没见到了,她快速行了一礼,激动的:“纪太傅。”就要冲过去。
侍卫小厮还是上前几步拦了下来,婆子冲不过来,她还要叫,口中也叫了:“纪太傅!老奴给你请安,你。”
纪尧放下马车布帘,冷冷的,手上转着玉板指的动作都猛的停了,侍卫小厮知道不好,一下子赶开婆子。
婆子还要说的话说不出来,愣在那里。
马车一动,她看着,还要上去,可是追得上吗,夫人,想着夫人她还是追了两步,不过想到信到了侍卫手上。
她这会才有空想到她送的信,信要是不见了,夫人交待了几次,她上回就被罚了,罚了好多天。
她的腿都差点断了,抬头看去。
“丢掉。”
纪尧说了声。
侍卫把手上的信丢掉,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马车越跑越快,婆子一下子冲过来,这种时候想冲过去像之前一样拦不可能了。
要拦只能提前在地方上等着,人一来就冲过去,需要的时间精力很多的,好不容易拦下,什么也没有办到。
信,夫人的信,她脸色都变了,惨白冲过去,不管不顾,捡起信,就往马车追。
她要追上去。
此时她就一个想法,追上去,追得快点再给纪太傅。
可惜她一根筋的想得倒是好,哪里追得上,最后差点摔到地上才停下来,整个人都风尘仆仆还有睁不开眼,手上的信都被她抓得有些皱了,一停下喘过气,大喘气后缓了下看着信,再回头。
夫人在看,她一下冲回去。
“四爷后面在追。”有侍卫看着,一下子到了马车边,敲了一下恭敬的对四爷道。
小厮也过来,他同样看到。
“追?”
纪尧和人说了一声,冷笑着,掀起马车布帘,没有往后看,让人去拦下来,还有把人给他送回去,让人看看,还有以后提前到路上守着,要是再看到人就送回去。
送几次他不相信那个女人还敢出来,那位舅爷是想头上一片绿?至于那个女人再想别的办法在别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同样送回去。
小厮听出了四爷话中的意思,那位舅爷头上一片绿了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想缠上四爷,想得美,有时候他跟着四爷有时候没有,但这个女人!
“是,四爷。”
有侍卫应了交待了一声,叫上几个一起骑马远去,小厮还在,他也骑着马跟着马车,那个女人也太想缠着四爷吧。
纪尧说完就放下了马车布帘,小厮也离开了。
另一边,婆子知道回去了,她垂头丧气的走了几步,心里怎么不担心,手中拿着信,好好的摊平,怕让夫人看到信上被她揉的,夫人看了她又会被骂。
可是她当时急,弄成这样,想要摊平不是那么容易,也不是一句话的事,她走了几步,想到夫人那边,再抬头,不敢再拖时间了。
那边都盯着她。
她要是再慢点……看不清夫人表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追马车的时候跑得急急得腿不舒服了,还是先前拦马车的时候没有注意,一快之下,她差点又摔了一跤。
真的差一点就摔到了地上,她弯着腰,双手撑着腿,才发现腿有点酸涨还有痛,怎么回事?动了一下还是有点。
好在不是那么厉害,她再抬起头来,夫人那边想必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哦,信,她再次想到,再次一看,信好在这次没有被她揉皱了,她这样撑着双手过了一会,好点后走过去。
她走到夫人面前行了礼抬头也不敢多看夫人是不是生气,丫鬟婆子什么表情也不去看,看着夫人。
“夫人,这样不行了,上几次老奴还好点,不过一次比一次难,下次纪太傅肯定不会再停马车,还可能派人来赶我们走。”
她快速说完,看着夫人美艳的脸,夫人看不出生意,丫鬟婆子也是。
丫鬟婆子站着。
美艳的女人听了她的话,不再沉默了,她挑着美丽的眼晴,手指放到马车边沿上面:“你是想和我说,你想得不错,我本来想这次换个地方的,上次想了后,可是。”
丫鬟婆子有些没想到。
“为什么夫人不换。”婆子心里更快一步在心里问着,夫人都想过换个方式还有地方,用别久方法怎么又?
丫鬟婆子看着夫人。
婆子也是等着,美艳的女人:“想再送一次信。”也不知道怎么的。
“夫人还是——这次也没用,一样,夫人,老奴觉得纪太傅可能会派人送我们回去了。”婆子
说道。
磕了一个头了。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反复了。”美艳的女人笑着说了句:“接下来又要说你的错,你手上的信。”
她慢慢的说,慢悠悠的,笑着看向她手上的信。
婆子先是心里一松再一顿,直接这样趴下去了,她手上的信,一直不敢提,夫人还是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