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他此刻是多么的开心和快乐!
证明他们之间是多么的亲密无间!
更证明他想要她,发疯般的想要她,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溶入血液里!
感觉到绝的激烈和狂热,桑玉儿妖媚一笑,纤手攀上他的颈间,仰头舔着他的耳垂,引得他浑身倏然紧绷:“绝……”
娇媚如月的容颜,撩动人心的红唇软语,令绝的气息越发粗重急促。
“宝贝,我的宝贝……”
“小姐。”就在这激情高涨的时刻,屋外却传来秋荷些许急切的声音。
“我们派去刺杀那个贱人的属下,全部死在了陵城外的官道上!”
“你说什么?”
“回小姐,除了一个身负重伤,仅存一口气的属下,我们派去的杀手都死了!”
闻言,噌地坐起身,脸色霎时变得阴冷无比,身上徒然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退步三尺:“究竟怎么回事?”
而被突然推开的绝知道事态严峻,强忍着频临暴发的****之火,胆颤心惊地看着眸光阴狠毒辣的桑玉儿:“宝贝……”
“闭嘴!”狠狠瞪了一眼面色骤变的绝,桑玉儿转眸怒视着门口,森冷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伫立在屋外的秋荷,似乎能感觉到自家小姐的怒气和噬骨恨意,忍不住浑身轻颤:“据那个属下临死前所说,他们本来都快得手了;谁知,突然半路杀出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和一批来历不明的蓝衣人,我们的人不敌对方的合力围攻,全部被杀死了。而那个贱人毫发无伤,如今往东方去了。”
“废物,饭桶!”
听了秋荷的回报,桑玉儿面色越发阴霾,带着入骨的恨意,转眼怒瞪着绝,声音冰冷刺骨:“你不是说他们必死无疑吗?现在他们都好好的,你作何解释?”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那暗卫应该是独孤瀚的人,只是那批蓝衣人,又会是谁的人?
不管是谁,胆敢破坏我桑玉儿的计划,统统都该死!
而诸葛雪兰你这贱人,也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总有一天,我桑玉儿会将你碎尸万段,方消我心头之恨!
“我这就亲自带人前去!”顾不得体内几欲暴发的****,绝慌忙从床上下来迅疾穿上了衣衫,拿起一旁桌上的长剑:“宝贝你放心,我一定将那个贱人的人头带回来给你!”
“慢着!我改变主意暂时不杀那个贱人了!”
瞥了一眼停下脚步满脸疑惑的绝,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无寸缕,桑玉儿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纤手轻抚着他的胸膛,眉眼间含着妩媚与狠毒:“我已想到一个借刀杀人的妙计!这一次你亲自前去,务必要做到天衣无缝,万无一失!”
“宝贝,你想怎么做?”看到桑玉儿眸中那诡异的幽光和狠戾,绝的心底泛起了丝丝苦涩和妒意。
为了那个男人,她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真的值得吗?
却已然忘了,为了眼前这个深爱的女人,他自己早已变得残忍无情,双手沾满了血腥。
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纤手攀上绝的颈间,桑玉儿眉眼含着恍若带刺玫瑰盛开般的毒笑,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低语:“绝,你这样……”
“宝贝,我立刻去办!”听罢桑玉儿的计划,绝点了点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看着绝离去的背影,桑玉儿目色阴沉,唇畔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诡笑。
独孤瀚,枉我桑玉儿对你痴心一片,心甘情愿为你铲除登上那九五之尊宝座的一切阻碍,没想到你竟如此维护那个贱人!
好,很好!
这一次,我就要你知道,只有我桑玉儿才能与你执手一生,俯视天下,而其他的女人不配!
至于那个贱人,我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与此同时,静静坐在行进着的马车窗边,观赏着窗外飞驰景致的雪兰,忽而开口道:“调头,回京!”
“兰儿……”马车里始终默然不语的傅劭南和香菱,茹兰三人闻言,都齐齐转眼看着她,疑惑不解。
不是去她外婆家吗?怎么?
许是感觉到三人的疑虑,雪兰头也不回淡淡道:“我有事未了。”
深深凝视着雪兰的侧颜良久,但见她面色淡然平静,却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傅劭南无声轻叹,而后吩咐车夫调头。
经过快马加鞭的赶路,一行众人在两天后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京城……
当香菱打开后门,六人刚准备悄然进入内院时,就见两道黑影飞速掠过,似乎只是眨眼之间,众人的面前已然站立着两个面容沉寂的男子:“站住,你们是何人?”
“你们又是谁?在这里做什么?”紧紧护在雪兰身前,香菱娇喝道。
傅劭南不露痕迹地护着雪兰,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
而茹兰和两名车夫,则同时闪身挡在雪兰三人和两个男子之间,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情势一触即发。
看着容颜俊美,剑眉如墨,眸若寒星的两个男子,雪兰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心头却划过一丝疑惑,一丝了然。
“小姐?”
刚好回内院有事的云想蓉蓦然瞧见这一幕,短暂的愣神之后,随即快步走到雪兰面前,激动道:“小姐,你,你怎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