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仓老师的片片看的时间太长,早晨坐在办公桌前,一点精力也没有,四肢僵硬,混混欲睡。
一股优雅的香气袭了过来,温蓉冷不丁的走过来伏在我的办公桌旁边,吓了我一跳。
“李师!听说你成交了一个700万美元的大订单,这么厉害。”一张粉嫩的脸紧贴了过来,我连她的毛孔都看的清楚。
温蓉是办公室里年龄最大的一个,韩端说她32了,不过我看不像,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平时说话曼斯条理,以温柔著称,人虽然不是顶漂亮,但是身材确是没的说,比小姑娘还要棒。“腰是小蛮腰,臀是34码,胸是标准的36D”这是引用韩端的话。
韩端每次和我提起温蓉,眼里都流淌着饿狼看月般的光芒,所以我猜测温蓉是他唯一没有拿下的一个女人,在我们办公室里。越是这样,所以我越是尊重的,平时都喊她温蓉姐。
“恭喜呀——!”温蓉姐眉眼弯弯的说道,一股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脸上。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吐气如兰般的感觉。
“同喜!同喜。”对于温蓉姐我从来都不敢胡思乱想,连韩端那死不要脸的色货都拿不下的主咱就更别想了,咱就一打工仔,没钱没貌没关系三无打工仔,很有自知之明的。
“下了班给我帮个忙呗——!”温蓉姐柔声细语的说着话,身体又弓了一弓,胸前露出一抹诱人的白,那沟沟深不可测,非常熟女,非常晃眼,只是我不敢直盯着看,只是偶尔扫一眼。
我的心房又扑通了两下,不由自主的回答;“行!”
我知道这一刻被温蓉姐俘获了。唉——!像我这样的衰男,有人用就不错了,哪怕是给她捅下水道,洗马桶,打扫卫生什么的。
“当当——!”玻璃门差点没被敲碎。
“李经理在吗?”门外站着一个女孩,一个化妆画得一塌糊涂的女孩。
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女孩的装束给镇住了,也太潮了吧;红色的大T恤,花色的裙子,脚上竟然穿着一双双星的运动鞋,肩上斜挎一个大的帆布背包。标准的混搭。从背面看,还以为是街上买菜的大姨。
“李经理在吗?”女孩又说了一边。
我听着女孩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大姐!这边没有李经理,只有韩端韩经理。”刘芸看都不看她一眼,小腰扭着,兰花指翘着,撅着唇娇滴滴的说道。
“不会吧!昨天在人才市场就是李经理让我过来上班的。”女孩一边说,一边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我李师的大名。
晕!这丫身手够快的,什么时候拿走我的名片的,昨天也没发给她呀!
这时,女孩已经看见了我。扑了过来,热情说道;“李经理,我来报道!”
我脸色一红,差点没找个地方钻进去。并不是因为她来找我,而是因为她喊我李经理,我哪里是什么经理呀!只是一个普通设计员而已,办公室里这群婆姨听了,还以为老子自恋过度呢!
办公室里几个人看着我和那女孩,就像看见水星人和火星人在一起一样。
“别!别乱喊,我哪里是经理,我们的经理在里面,我带你过去。”我只觉脸上烫的厉害,急忙把女孩领进了韩端的办公室,便溜了出来。
我前脚出来,韩端就从后面跟了出来。走到我跟前,一脸坏笑的俯下身来;“哥们,这极品你选中的,就交给你负责吧!”然后站起身,对女孩说;“从今天开始,李师设计师就是你的师傅,让他来带领你吧,以老带新,这是传统。”
靠!真是自食其果,我虽然是一衰男,但也总不能再给自己找一丑女徒弟吧,但是又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想出那个馊主意来的。
女孩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我身边一坐,说道;“师傅。我叫林天涯,今年18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师傅,我就是你的徒弟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请受小女子一拜。”说完,站起身弯腰便拜。
靠!雷死人了。这丫是哪里的古董呀!我还没来的及阻拦,林天涯已经拜完了。
周围所有的同事都屏住呼吸,看着我们俩,特别是温蓉,眼里的流露出不可捉摸的神色,想笑忍着不笑的那种。我猜她也许在感慨,我怎么就找了这样的人才来呢!
“师傅!要不要给你倒杯水?”林天涯拜完,殷勤的说道。脸上的雀斑似乎比昨天更稠密更加灿烂了。
“不用,不用客气,喝水我会自己接的。”我急忙说道。
“师傅!别客气,为你倒水是应该的,说着话,把我的杯子拿了起来。”我看阻拦不住,也只好任着她去了。
因为还没安排办公桌,一个下午,林天涯都坐在我的身边。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除了容貌差点,不会装扮外,也没有多大缺点,勤快能干,声音婉转,靠近自己时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香味,这股味道不是香水的味道,人工制造的香水哪来的如此纯净。和温蓉姐的香气有明显的区别。
林天涯倒也有个性,可能是知道自己长得丑,从不去和办公室里其他的女人攀谈,一味的坐在我的身边,多多少少有些叫人不自在,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优越感的,毕竟有人只和我自己说话,不搭理别人。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值得骄傲的,越是这样,自己就应该好好地教她。让韩端的那些女人看看,丑女也一样有好的成绩。
下午下班,温蓉姐就到了我的身边俯下身,小声说道;“李师,走吧!”直起身时,不忘看一眼我身边的林天涯。
我这才想起中午答应给她帮忙的事,站起身,对林天涯说道;“好了,我走了。”说这话时,我也不知为什么,脸竟然不自觉地红了。
靠,脸红毛呀,又不是跟温蓉姐约会偷情,我恨不能拧自己的腰际拧了一把。